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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來的腳步匆匆,時不時響起接報和回應的聲音,還有打印機哢滋哢滋往外吐紙的聲響……
充滿了咖啡香氣的辦公室又吵鬨又安靜,大家都專注在手頭的事情上,各自製造著各自的噪音,卻也失去了交談的力氣。
又是零組一個燈火通明的不眠夜,風見裕也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但是,和罪魁禍首一起加班的感覺……
他的視線一轉,看向和降穀零站在白板前的唐澤。
“簡單來說,由於我父母的失聯與死亡,這個所謂的‘唐澤學派’,比較像某種地下組織。”唐澤點了點白板上倉橋信彥的照片,“而且,他們似乎還不止一個群體,而是由於各自的學術觀點分歧,各自為政的一些小團體……”
“類似秘密集會。”降穀零中肯地說,“因為你父親的名聲問題,沒什麼人敢在明麵上表達對他的支持,擔心自己會步上他的後塵,被學界排斥。”
“我們隻清楚他們基本是心理學家或者心理醫生,或者從事心理學相關行業。而倉橋信彥活躍的這個群體,是認為認知研究能達成高效的精神控製的那一波。”看著白板上的記錄,唐澤總結道,“又難找,又危險,還真是會給人出難題。”
經過一晚上的奮鬥,現在時間到了淩晨2點,他們的信息收集工作已經初步完成。
看著白板上畫得一個圈一個圈的記錄,唐澤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怎麼形容呢,這種正主不在了,百家爭鳴,個個試圖證明自己最懂唐澤的局麵……
神聖羅馬帝國直呼內行。
“先不要把目標放到那麼大的範圍。”摸著下巴的降穀零也在瀏覽著信息,補充說,“他們也不是個個都會威脅到彆人的安全的,可彆忘了,組織試探利用你釣的魚,也在他們當中。我們還是優先處理倉橋這群人的問題。”
“嗯,他關於我父親研究的了解,基本全都來自於這個群組。”抱著胳膊,唐澤點了點倉橋醫生被調出來的通訊記錄,“這其中有部分我父親在個人研究期間,通過不同渠道發送出去的論文。”
“他們琢磨這些內容,一定是不懷好意的。”降穀零看向他指點的位置,強調道,“從交流記錄上看,由於在警隊內部工作,零組審查又較為嚴格,倉橋信彥還沒有萌生,或者說,不敢萌生更多的念頭,隻是停留在測試藥劑,實驗精神控製手法的層麵。其他那些人,就不一定了。”
“是啊……”唐澤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考慮到他們中很多都可能是醫生……”
沒想到劇情一個接一個,來得如此迅速,但反正唐澤是預備今天回去就開始著手調查風戶京介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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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的設定裡,他本來就是犯下了殺人罪的凶手,為了掩蓋罪行,又開始一個接一個地獵殺追查他案件的警察。
但要是風戶京介和這個倉橋一樣,涉及到了認知研究的領域,事情的性質說不定會發生極大轉變。
“他們有沒有可能,利用心理治療的階段,去控製患者做一些不合適的事情呢?”唐澤輕聲說,“他們接觸的可都是心理並不健康的患者們,隻需要一些恰當的刺激,一些錯誤的藥方……”
降穀零緊緊皺著眉,沒有接話。
接下去的猜測,就會略顯殘酷了。
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患者,在主治醫師的惡意引導下,很有可能病情失控,走向死亡。
而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都隻會選擇自殺,拿不到切實證據的前提下,導致了這種悲劇的凶手是很有可能逍遙法外的。
就算掌握了切實的證據,由於他們選擇的手法太具備專業性質,如果選擇正常的公訴庭審,想要將案子辦死,需要耗費的精力也是極大的,他們將不得不花費大量時間,向法庭證明,凶手具備主觀謀殺患者的惡意……
“真不希望事情走到這一步。”想到這裡,他沉重地說。
“是不是突然發現,心之怪盜團還挺有用的?”唐澤調侃了一句。
降穀零吐了口氣。
確實,想要製止這些人,或者說想要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心之怪盜那些神奇的手段,遠比他們的流程要有效果的多。
“那也不能放棄走正當程序的機會。”降穀零回答道,“如果把一切的希望放在法外的途徑上,隻會讓司法程序失效。當然了,要是他們這次真的能在傷害擴大之前及時阻止,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你要說他對心之怪盜們……其實惱怒的成分多一些,也不是那麼絕對否定的。
事實上他們一開始試圖追查joker,本來就是為了和他接觸溝通,嘗試著在組織以及其他認知研究的問題上達成一致。
“明天,我們會派人想辦法去怪盜channe留言,儘量引起他們的重視。”有點出乎唐澤意料的,降穀零這樣說道,“他們也是與認知研究緊密相關的組織,想必知道有這麼一群人的存在,他們也會想法設法去揪出這些人吧。”
“零組和怪盜團,還是不太友善的關係吧?”唐澤有些意外,不由笑了起來,“你倒是很信任他們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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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恩怨歸私人恩怨。既然我們這裡暫時沒有太多有效率的辦法,那麼不如同樣把問題交給他們試試看。”降穀零很明確地說,“我不認可他們的手段,但我也不否認,他們做了一些好事,救了一些人,切實得讓社會變好了一些。”
而且,雖然是個特勤部門的工作者,還是個不太見得了光的地下情報員,降穀零身為警察的心還是不變的。
先去拯救可能遭受苦難的人,這比什麼都重要,他想的很清楚。
唐澤打量了一會兒他的神色,確定他沒有在玩笑,驚奇的心情也慢慢平複下來。
輕重緩急,降穀零的心裡是有杆秤的……除非對麵是赤井秀一,咳。
“是個辦法,但我們這邊也需要有一些措施。”作為對良心紅方的高度認可,唐澤給出了一點方案,“首先,我們用組織的身份,去和組織要求一批‘唐澤一川的研究內容’,理由就說,察覺到了有勢力試圖接觸‘唐澤昭’的跡象,我想組織方麵不會反對。然後,我們把資料進行一個歸納整理。倉橋信彥的網絡賬號,現在在零組的掌握中,這就是個很好的途徑。我們把資料試探性地通過不同渠道,散播出去,確認每一個渠道都留有專門的暗號……那麼,等魚有了動靜,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降穀零的視線轉到了唐澤的臉上,確定他沒有在玩笑,心思慢慢從調查的事情,又轉到了唐澤個人身上。
“……很熟練的釣魚執法啊。”他壓低了一邊眉毛,“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搞不明白,你是怎麼學會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這種類似信息汙染進行篩查的手段……是很多情報部門都會采取的辦法。
“秘密。”唐澤嘻嘻笑了一聲,拿起記號筆,在“唐澤學派”上,畫了個大大的圈。
想研究唐澤是吧?那就來啊!
還有20多更沒還【吸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