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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精力這麼充沛的。”因為輕微的低血糖,往嘴裡塞了一塊糖果的星川輝,“哢噠”一下扣上機槍的手托,很無奈地走在唐澤身後,“我記得我昨天半夜給你發郵件的時候,你還秒回了我呢。”
“啊,可能是身體素質差距吧……”唐澤看了眼自己血條邊上不斷刷新的增益效果,打了個哈哈。
自從k字胸針到了他手裡,唐澤本來就因為p的種種被動而不同尋常的體能,又得到了一波加強。
唐澤現在感覺,自己能和毛利蘭打個五五開了,或許還打不過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那種小超人,但是多少也能算體術能力者了。
他現在就一個問題,京極真你在哪,很急。
“身體素質……”星川輝皺眉看著唐澤和自己差不多的身材體型,一時語塞。
如果風見裕也有機會認識星川輝,他們兩個一定很有共同語言。
關於比自己還卷的上司什麼的……
“好了,專注。”在噔噔的馬蹄聲與馬車的車輪碾壓路麵的聲音傳來時,唐澤抬起手,比了個手勢,“這個殿堂,我們得好好通一下。”
“怎麼?”依言保持了戒備的兩個人飛快貼在了牆邊,看著街道上穿著維多利亞時期衣服的行人來來去去,低聲發問,“這個殿堂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但說殿堂本身其實沒什麼特彆的。”唐澤的目光,靜靜盯著從馬路中央穿過的豪華馬車,輕聲說,“但是這個題材很特彆,可以當做一次演習。”
宮野明美的視線,落在巷外的路牌上。
baker street。
“福爾摩斯探案集……很特彆的題材?”宮野明美不太明白地發問。
“算是吧,雖然情況肯定有許多不同,但多少也能預習一些內容。”唐澤聳了下肩。
其實嚴格來說,工藤優作和阿笠博士合作開發的“繭”內遊戲,也可以當成一種非常崩壞的福爾摩斯同人。
放在本案裡,他們的創作風格高低得刺激的凶手把旅店一把火燒掉那種。
所以,跑來打這種嚴謹考據黨的殿堂,是否會對未來的全息遊戲有什麼助益,唐澤也不是那麼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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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麼說呢,反正殿堂都放在這了,不打白不打,那就來試試唄。
看著停在了221號門口的馬車上,走下來一個身披深藍色大氅,戴著一頂大簷帽,遮護麵具蓋住了上半張臉的陰影,唐澤了然地點了點頭。
“《波西米亞醜聞》。”他低聲道,“來得正是時候。”
————
“《波西米亞醜聞》中,委托福爾摩斯取回照片的波西米亞國王全名是……”
“柯南,你怎麼還沒睡啊。”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身的毛利蘭,看著趴在書桌邊的地攤上念念有詞的柯南,打了個哈欠,又看了眼時間,“這都已經4點了……”
專注地在問卷上答題的柯南,壓根沒注意到身後毛利蘭的嘟囔聲,依然興致勃勃地在紙上寫著字。
變成小孩以後,他的字跡雖然依舊與過去相似,但可能是變短小的手指喪失了部分精準控製肌肉的能力,寫下來倒是很像真正的8歲孩子,有些不受控製的歪扭和圓潤。
這種不斷回憶的感覺,就好像又默默讀了一遍自己最喜歡的作品。
寫下答案的時候,他好似能回想起第一次閱讀時,所感受到的那種震撼和喜悅。
“彆管他啦,小孩子跑出來玩,興奮睡不著覺而已。”撐著頭看著窗外開始發白的天光,毛利小五郎兩眼發直,又還是睡不著覺,不由抱怨起來,“我又不答題,為什麼連我的手機都要收走啊……”
“大概是因為那個書真的很貴吧。”毛利蘭依靠在床頭,也有些百無聊賴,“新一給我說過,這個係列的初版書都不便宜,尤其是金穀老板的那本,那可是整個係列的第一冊單行本,能拍賣出好幾十萬英鎊吧……”
“這麼貴?”毛利小五郎撐著腦袋的手一滑,瞠目結舌起來,“就一本書?”
“那畢竟是享譽世界的作品嗎。”毛利蘭又打了個哈欠。
雖然對推理作品的興趣有限,但在青梅竹馬經年累月的解說下,單就這一作品,她了解的已經相當不少了。
“就算是這樣,這也太無聊了。我又不指望拿到那本書。就算不給我手機,電視、報紙也不給,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毛利小五郎很不高興地轉過頭,看了眼房間角落的裡的攝像頭,“而且還沒空調,沒冷氣,這邊是海邊也,又濕又悶,還得架著攝像頭……這根本就是監獄吧!”
房內另外兩人的抱怨,柯南充耳不聞,他的筆越寫越快,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彆扭的書寫姿勢帶來的僵硬一樣。
“艾琳·艾德勒留下的照片中,她穿著——”他繼續小聲念誦,飛快往上寫著,“‘夜禮服’。都是些很基礎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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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感覺整份問卷裡,《波西米亞醜聞》的占比隱約有些多了。
這個主辦方是非常喜歡艾琳·艾德勒這個形象嗎?
在路上,他倒是聽車上的其他人說過,去年的活動中,主辦人征集了一些與艾琳·艾德勒有關的評論文章以及創作,準備出版成一卷合作文集。
這是整部作品中少有的能挫敗福爾摩斯的人之一,加之福爾摩斯終生未婚未育,總難免有些讀者會因為他對艾琳·艾德勒的欽佩與欣賞浮想聯翩。
關於福爾摩斯對艾琳的感情,其實也是相關作品粉絲爭執不休的一個問題。
能在智慧與手腕上與福爾摩斯相媲美的角色並不多,艾琳算是一個不落下風的精彩人物,福爾摩斯在故事的結尾拿走了艾琳的照片作為報酬,更是助長了一部分讀者的聯想。
想到這,柯南的筆頭一停,沒忍住,悄悄往後翻了幾頁,想看看有沒有關於艾琳的問答題。
……還真有。
“你認為應該如何定義福爾摩斯與艾琳·艾德勒的關係?”
該不會,這個主辦人鋪墊這麼多《波西米亞醜聞》的內容,最終是想拋出一個這種主觀題的吧?
還是說他自己是有站隊,有立場的粉絲,這是想對來賓進行一個敵我劃分?
那結果不僅是可能沒有正確答案,反而會因為所有人的答案莫衷一是,引發更大的爭端……
不會吧,他該不會是想搞這種路線,來規避自己的珍貴收藏被拿走吧?那也太卑鄙了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