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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嗎,還是個小孩子的樣子啊。”
“嗯?”被擠到一邊的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毛,轉過頭看了眼女兒的表情。
“柯南啊。”毛利蘭指了指被一群人圍住,又是摸頭又是捏臉的柯南,“他平時的樣子實在是太不像個小孩了,而且比起他的同學,好像和唐澤玩得還更熟一點。”
後麵的話,她沒有直接吐露出來。
不管是覺得小孩子太早熟,太孤僻,恐怕離開父母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問題,還是更荒謬的其他猜測……直接說出來,都有些失禮。
她跳過了這些淩亂的想法,接著說道:“看來,柯南隻是愛好有點特彆,他的同學還沒到看推理的年紀,沒機會找人聊吧。不過這點,還真的是和那個家夥很像……”
“那個家夥?”不太爽利的毛利小五郎斜了她一眼。
“就是那個,又驕傲,又喜歡耍帥……”
“福爾摩斯重度癡迷,推理業餘又是個音癡,最關鍵的是,贏了我一局之後行蹤飄忽成謎的……”一道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接住了毛利蘭的話,“工藤新一,對吧?”
“誒,服部君?”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毛利蘭一回頭,看見了服部平次那標誌性的黑臉。
好不容易從一群叔叔阿姨的手裡掙脫的柯南,也不由轉頭看了過去。
“你也是福爾摩斯粉絲嗎?”毛利蘭點了點臉頰,不由開始想是否是自己大驚小怪,也許年輕的偵探們,都比較崇拜福爾摩斯?
“這個嘛……”服部平次偷偷看了一眼場中的其他人。
雖然跟的不是柯南他們這輛車,但是這群人的魔怔,他也感受到了。
強烈的求生欲讓他湊近了一步,隻小聲對毛利蘭說:“我是來找工藤的。和福爾摩斯有關的活動,怎麼看也是他會感興趣的吧?”
結果,工藤的女友一家倒是來了……
想到自己連夜翻看《福爾摩斯探案集》,好不容易混到手的名額,服部平次心酸地歎了一口氣。
他明明比較喜歡埃勒裡·奎因來著,為了堵一次工藤,卻把自己沒那麼喜歡的作品看得倒背如流的……
虧爆了。
“咳嗯!”咳嗽了一聲,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主辦人金穀裕之指了指頭頂的鐘表,“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來說明一下這兩天的日程安排。今天比較晚了,大家可以早點回房休息,明天晚飯後,將會開始我們每年例行的重頭戲——超難度推理問答環節!”
金穀裕之揮了揮手,臉上帶著雀斑的服務生岩井仁美心領神會地戴起手套,小心地捧起了放在身後盒子裡的東西。
“獲得滿分的人,可以獲得夏洛克·福爾摩斯首次問世的——《血字的研究》第一版珍藏書!”
柯南的目光,第一時間凝聚在了那本書上。
《血字的研究》,一開始並沒有作為單行本發售,它是被刊載在1887年的比頓聖誕年鑒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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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作品的走紅,次年,《血字的研究》單行本發售,存世極少,獲得的難度比它剛問世的那本刊載作品還要大。
就算是以工藤優作的財力和人脈,他們家也隻有一本後來英國福爾摩斯協會為紀念福爾摩斯最後一案100周年,而複刻的88年版《血字的研究》。
比頓聖誕年鑒有在拍賣大會上以20萬英鎊的價格成交的記錄,那麼這本,88年的,真正的第一版書籍……
一時間,整個旅店的人目光都凝聚在那本陳舊的書封上,目不轉睛。
感受著一道道灼熱的、豔羨的眼神,金穀裕之挺直了腰杆,頗為享受這種矚目。
事實上,比起聚集同好交流心得,他每年舉辦活動的最大動力,就是為了這個時刻。
放一片小小的驚歎聲中感受了一陣成就感,金穀裕之才接著說道:“而在開始問答之前,各位,請先證明一下,自己對福爾摩斯的熱愛和崇拜,證明你有資格獲得這本珍品。”
“證明?”全場唯一狀況外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腦袋,“我也要嗎?”
“您是特彆嘉賓,隻用參與問答,並在最後給活動發表評價和演講就好了。”金穀裕之示意服務生給眾人發放問卷,自己也拿過一本在手中,掂了一下,“當然,如果您有興趣參與,那也是莫大的榮幸……”
“這是?”
“這是我自己精心篩選,製作出的大問卷,《福爾摩斯1000問》!請在明天晚飯前把寫好的問卷上交,隻有總分在990分以上的人,才有資格參加飯後的推理問答。”誌得意滿的金穀裕之,揮動了一下手裡的文件。
厚厚一遝,一看就有起碼三四十張紙的問卷,看得毛利小五郎完全沉默了。
“問卷會由我親自完成批改,但我醜話說在前頭,”金穀裕之挺起胸膛,然而因為他的身材原因,看上去隻是他挺起了自己的肚腩,“我的活動,是用來招待真正的福爾摩斯粉絲的,如果達不到900分的話……就給我滾出我的旅店!”
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劃過了滿臉無趣的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暗暗翻著白眼,還是老老實實地接過了服務生發到手裡的問卷。
“初版書的珍貴各位也是明白的,所以慎重起見,請各位將手機和隨身攜帶的相關書籍,交給仁美,我們不希望有任何人使用作弊手段。不過,就算各位不交出來也無妨,每個房間我們都安裝了監視器,煩請各位在監控攝像頭的拍攝範圍內完成答題。”金穀裕之做了個手勢,讓岩井仁美端著托盤,接收所有客人交上來的東西。
“真是麻煩……”毛利小五郎歎了一口氣,也沒有不合群的意思,同樣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放進托盤裡。
“你這樣,可是侵犯隱私的。”戶田瑪利亞嘟嘟囔囔,看了眼因為來電震動起來的手機,但也老老實實把手機和包裡的福爾摩斯相關書上交了。
拉開背包往外掏書的服部平次,不由看了她拿出來的手機一眼。
與她穿金戴銀,滿手戒指的風格不同,這個大嬸拿出來的卻是一部非常商務氣息的、黑色的簡潔機型,與她的打扮風格截然不同。
他還以為這種人,一般手機殼也會往綴滿水鑽或者絲綢,華麗萬分的風格走呢。
是他太刻板印象了嗎?
“沒關係的,金穀老板隻會拍攝房子裡的書桌,你隻要老老實實坐在桌子前頭寫就行了。”不止一次參與過活動的戶葉研人無所謂地聳肩。
柯南接過厚厚的問卷,聞著散發出油墨香氣的卷子,不由帶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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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可太棒了,就算他是個小孩子,答對了問題,也不會有人質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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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川怎麼困成這個樣子了?”坐進車裡,唐澤看著眼鏡掛在一邊,倒在後座不省人事的星川輝,忍不住問道。
“他說總不能網頁更新一個功能,就去地鐵找一遍江原時男,這幾天都悶在家裡看前端的課程。”從後視鏡裡瞄了眼昏迷一樣仰倒在那,就算唐澤開門上車的動靜都沒將他叫醒的星川輝,宮野明美無可奈何地搖頭,“怪盜ch大部分的人工篩選工作,都是他在做,估計是昨天沒睡好吧。”
觀察了一會兒星川輝,確實看見了他眼皮底下的一片青黑之色,唐澤難得良心發現地反省了一下。
要不然,問問阿笠博士認不認識接外包的程序員好了。
他們怪盜團又不是什麼職業培訓班,團員加入在怪盜團任職一年後,成功從無業遊民,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碼農,說出去像什麼樣子?
“反正路上還有一點距離,我就讓他在車上先睡著了,到地方再叫他吧。”戴著口罩的宮野明美鬆開刹車,踩下油門,朝著與降穀零的車完全相反的方向駛去,“倒是阿昭你啊,不是講不管這個事了嗎?”
“確實不是很想管,不過,他們也就是瘋癲一點罷了,罪不至死。”唐澤操作著手機,開始一個一個輸入人名,“我也不保證我們行動了,他們就不會相互殘殺。”
“就算扭曲的欲望消失?”
“就算扭曲的欲望消失。善惡對錯,和一個人性格好壞又沒有關係,他們的結局在起因發生的時候就注定了。所以很多仇殺裡,甚至凶手才是最清醒的那個。我們改心的人有多少是凶手,又有多少是原定的死者,你也是能看出來的,姐姐。”看著夜色中不斷倒退的街景,唐澤輕描淡寫地說,“我們隻能救人心,不能救因果,不用強求一個好結局。”
宮野明美掃了一眼他的神色,口罩下的嘴唇勾了勾。
話說得這麼絕情,要是真的那麼無所謂,連夜趕路又是何必呢?
雖然唐澤對外使用的joker形象是有所誇大和歪曲的,與他本人不完全相符,但他可能自己也沒察覺的是,他以joker這一身份活動的時候,或多或少是有泄露出自身的某些觀念的。
所謂“斬斷罪惡的循環”這種中二發言,某種程度上,確實代表了唐澤的想法。
他隻阻止不必要的誤解和能夠挽回的恩怨,有時候甚至會放任罪行的發生,對血親複仇的概念高度認可。
看看他為星川輝所做的,不難發現這一點。
畢竟,讓沒有被法律懲戒的罪人,死在受害者憤怒的刀下,又何嘗不是在斬斷罪惡呢?
有人提醒我群滿了,看了一下,200人了
升到500人群了,現在闊以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