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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夫郎是個小醋精(2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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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歌興衝衝地回來時,蘇柒若已經和紀雲澈用過了午膳。

江湖中人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於歌邊吃著那好吃的魚,便得意地和紀雲澈講起了自己方才的英偉事跡。

“雲澈方才你沒瞧見真是好可惜,那個死胖子在桃林裡調戲漂亮公子,被我和師姐狠狠收拾了一頓,怕是明日滿京城都要知道那個什麼張小姐在桃林被人赤身**地綁在樹上觀摩了,哈哈……”

於歌笑得合不攏嘴,倒是聽得一旁的李翡麵紅耳赤,紀雲澈也尷尬地紅了耳根。

“你是說……之前你與我說過的那個張光慧?”

紀雲澈輕咳一聲,想借此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師姐不是喚她什麼張小姐嗎?就那個胖子。”

於歌點點頭,他覺得他和紀雲澈說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要說起來那女人也真是膽大,竟敢在皇莊調戲良家公子。”

李翡一想起張光慧的所作所為就覺得憤怒,她實在不敢想象,太女殿下還在莊子裡呢,那人就敢如此大膽。

“師妹,我們該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了吧?”

見蘇柒若一直不曾開口,李翡不由得有些後怕。

她承認自己方才是有些衝動了,萬一壞了師妹的大事就不好了。

“無妨,那張光慧本就該死,隻是還沒到時候罷了。”

蘇柒若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要不是她身份不合適,她也想將那個胖女人綁起來抽一頓呢!

“可我不明白,這世家裡不是最重規矩的嗎?為何那個死胖子敢青天白日就輕薄世家公子?便是江湖上的采花賊都知道要月黑風高夜才能行動呢!”

於歌實在是想不通,因為自己不懂規矩,被人嘲笑了多少次,為何那張光慧就敢做這麼不知廉恥的事情?

她就不怕人家公子的家人去皇上麵前告她的禦狀嗎?

“她雖不聰慧,卻也不是個短智的,既然敢碰,那孩子要麼是誰家的侍兒,要麼就是庶子。”

蘇柒若麵色平靜道,以她對張光慧的了解,張光慧最是擅長用錢和張家的權勢擺平這種事情。

隻要那男子的身份不高,她便不會擔心能將事情鬨大,自然也就無所顧忌。

誰知她今日出門沒看黃曆,竟然碰上了兩位江湖俠客。

一想到張光慧那慘樣兒,蘇柒若也覺得舒爽。

像張光慧這種禍害就得要於歌和李翡這樣的人去對付,讓她想找麻煩都不知道該去哪兒找。

既打不過人家,又不知人的身份,隨她去將京城翻個遍吧!

“侍兒和庶子也是人,師姐,像那胖女人這樣的禍害,你為什麼不將她抓起來?”

於歌還是有些氣不過,今日若不是被他遇上,那男子怕是就要遭難了。

李翡正想要開口訓斥於歌,哪知蘇柒若今日對於歌的態度竟格外和善。

“留著她暫時還有用,你若玩鬨,切記彆把人弄死了,記得給留口氣。”

“既然有師姐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唔……這魚可真不錯。”

於歌滿意地點點頭,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要怎麼收拾張光慧了。

“你慢些吃,小心魚刺。”

李翡幽幽地歎了口氣,這個小師弟蠢是蠢了些,但心地卻善良。

想來師妹也是看透了他的本性,才對他改觀的吧!

這般想著,李翡對於歌的態度也和善了許多。

人無完人,既是他有許多毛病,那就慢慢改好了。

想來師傅讓她帶師弟出來曆練,定也是有這個意思。

她的脾氣最好,也隻有將師弟放在她身邊,師傅才能放心。

紀雲澈暗暗觀察著蘇柒若的神色,見她默許了於歌要收拾張光慧的行為,心中也跟著一動。

太女殿下願意由著於歌胡鬨,可與他有一點兒關係?

紀雲澈懊惱地垂下頭去,暗罵自己不爭氣。

他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貪心了。

竟敢去奢想太女殿下的偏寵。

三日過後,蘇柒若便消了假上朝去了,連帶著將這次書會所賺的銀錢一並上交。

至於李翡和於歌,二人想去哪裡遊玩自有太女府的人帶路,倒也不必蘇柒若日日陪著。

況且,於歌還一直惦記著要收拾張光慧,這幾日正想辦法找人跟著她呢!

隻要得知了張光慧的行蹤,於歌便要去鬨出點什麼幺蛾子來。

以往蘇柒若最是厭煩於歌這般胡鬨,如今竟也由著他,還給他分了幾個功夫不錯的暗衛幫忙。

於歌白日裡玩得痛快,晚上便回去紀雲澈的院子與他細說白天發生的事情。

一說到張光慧被人潑了一盆子尿液,他既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

紀雲澈到底是世家裡長大的公子,初聞這種事情時還羞澀得不敢細聽,後來便也習慣了。

而立春立夏幾人更甚,每日都要拉著於歌給他們將他和二師姐的英偉事跡。

其實,紀雲澈一直都想不明白,於歌為何會對收拾張光慧的事情這般上心,難道就是因為他上次親眼見到張光慧輕薄彆家公子了嗎?

或許隻是他在京城待得無趣,給自己找了個樂子吧!

這日下朝後,蘇柒若還未從禦書房出來,便被人請去了鳳儀宮。

“兒臣給父後請安。”

蘇柒若心中暗暗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預感,她爹怕是又要催婚了。

果不其然,她這邊才剛起身,那邊君後便屏退左右。

“你這孩子,離父後那麼遠作甚,還不坐過來?”

君後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示意蘇柒若坐過去。

蘇柒若磨磨蹭蹭往那邊挪了些,便又停了下來。

君後無奈,卻又不舍得說她什麼重話。

自那年她被陷害搬出皇宮後,便對男子起了防範之心。

所以這些年他也沒逼著她非要娶親,便是她身邊連個近身侍候的侍兒都沒有,他都不曾插手過半分。

可如今不行了。

過了年她便往二十上奔了,再不娶親像什麼樣子?

她再不急,他和她的母皇就要急死了。

聽聞她將紀家公子領回了府裡,若女兒喜歡,給個侍君之位他也不會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