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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和阿玄說,但你得保證阿玄不會因為那些肮臟的事情受傷。我不需要你幫助他的事業。你讓那些刻意的阻礙消失就行了。”
白筠捏緊了自己的衣角,仰起頭一字一句地為齊光玄爭取。
“我會辦到的,那你什麼時候和他說分手。”
知道白筠不相信自己沒有真的插手齊光玄的事情,鄔以雲也不再辯解。
反正自己想要的得到了,背些黑鍋又怎麼樣。
而且這黑鍋也不算太黑,出手的不是自己,後麵故意向外界分辨自己和齊光玄的關係,就有一點火上添油的意思了。
聽鄔以雲提到“分手”,白筠神情有些不自然,遲疑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說道,
“我會說的,可阿玄這段時間狀態不好。如果我在這個節骨點說,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打擊,我擔心他會承受不住。”
白筠的眼裡寫滿了對齊光玄的關心,即使對著鄔以雲,她的態度也是異常的堅決。
“不管怎麼說,我是為了阿玄才答應你的要求的。如果你強迫我現在就攤牌的話,那我答不答應你都會對阿玄造成傷害,我們的約定也沒意義了。”
鄔以雲抿著唇,神情很是不滿,可對著白筠,他也不敢過分地逼迫,隻好憋屈地答應了。
“我知道了。”
白筠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怕鄔以雲不答應,畢竟無論如何,在她的心裡,齊光玄的未來都是極為重要的。
就像從前,她會為了齊光玄不停追逐自己而動搖感動,卻不會容忍他為了感情放棄自己的未來。
不管是當時心儀的大學,還是現在他的事業。
尤其,從鄔以雲的口中,齊光玄現在遇到的事情不僅僅是創業受挫的問題。
若是被告侵權,罰款是小事,如果人家較真,還可能背上牢獄之災。
這都是白筠無論如何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所以,要是鄔以雲拿這件事強逼著她去找阿玄攤牌,她還是會答應的。
幸好他沒有這樣做。
白筠舒了一口氣。
“那,我先走了。你應該很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得到了想要的承諾,白筠就想溜走。
她現在還有點沒完全接受自己答應鄔以雲的事情,逃避不是她的處事原則。
但現在,除了逃避,她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等等。”
鄔以雲叫住了她,白筠定定地站著,心情有些忐忑。
“阿筠。”
鄔以雲在身後不知道做些什麼,一陣窸悉簌簌的聲音過後,走到了白筠的麵前。
一隻寬闊的大手伸出,去抓她的手。
白筠都沒有看那隻手想要做什麼,才被觸碰到就像是被什麼臟東西沾染上一般,條件反射一樣迅速躲開。
獨留一隻大手在半空中虛虛浮著,氣氛變得尷尬又窒息。
白筠躲開的手在背後心虛地抓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現在的情況。
“這是新的熱牛奶,回去的路上可以拿著取暖。”
沉默過後,鄔以雲僵住的動作恢複行動。
他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將溫熱的牛奶強硬地塞進白筠的手裡。
鄔以雲的辦公室裡有一個飲品加熱櫃,最開始他就是從裡麵拿的熱牛奶給白筠。
隻是後來時間久了,牛奶就沒有那麼熱,白筠順手就放在了茶幾上,離開時也忘了拿。
現在天氣有些冷,拿點熱飲料在手上不僅可以暖手,喝了還能暖胃,對於受不了涼的女生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白筠沒有想到,看起來嚴肅的人也會這麼體貼。
她剛剛才做出了條件反射的躲避,現在知道自己是把好心當作驢肝肺,心中難免生出歉意來。
“謝謝。”
白筠攥著手中溫熱的牛奶,訕訕說了聲謝。
“不用謝。”
鄔以雲笑了一聲,傾身上來,趁人沒反應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以後,這樣的親密舉動還會有很多,希望你能早點適應。哦還有,齊光玄那邊的事我會儘快解決,也希望你在這之後早點和他說清楚。”
“要是哪一天,他在路上看到我們牽著手甚至做著其他情侶之間會做的更親密的事出現在他眼前,那場景大概不太好看吧。”
“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吧。”
白筠心中那些愧疚心虛的感覺隨著他的話,消湮在了風中。
“我知道。”
她悶悶甩下三個字,走出了辦公室,消失在鄔以雲的視線之後,門被重重合上的聲音震得他耳朵發麻。
——
鄔以雲答應的事情處理得很快,那家老牌品牌很快撤回在媒體上說的告齊光玄事情,甚至,還主動擺出和解的態度。
那幾家趁火打劫的企業陸續收回了手,有些做的實在太過分的暗地裡也做出了補償。
除此之外,不僅先前談好的合作夥伴重新伸出了橄欖枝,現在又多了許多更好更有能力的合作對象可以商談。
齊光玄有些莫名,也還是很敏銳地抓住了這個機會,很快就重振旗鼓發展手中的勢力。
暗地裡,他也開始偷偷調查起最近不尋常之處的緣由來。
與此同時,鄔以雲在忙碌過後,也開始了將愛著的女孩攬入懷裡的行為。
因為每次他想要宣示主權的行動都被白筠製止,鄔以雲也沒有辦法太過強勢。
他喜歡白筠,愛著白筠。
儘管當初口中說的是得到人和名分就好,可心愛的人在眼前,他怎麼舍得為難她。
如果能兩情相悅,得到心甘情願的愛意,誰還會稀罕強求的陪伴。
白筠他是不會為難的,但拿到該有的名分,將自己與白筠的關係戳穿到明麵上的事情,他也是要做的。
於是,鄔以雲開始了暗度陳倉的行為。
疑點的暴露,線索的主動送上門。
終於,齊光玄通過那些對自己下過手的,主動湊上來要與他合作的人含糊的話語中,拚湊出隱藏在霧裡的真相。
再加上白筠近來的欲言又止,和幾次三番接了電話愧疚地離開時,齊光玄心裡就有了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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