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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8章 想要報仇的鬼新娘vs冷麵無情除鬼道士(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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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喜事臨;嬌娘羞坐銅鏡前。祝語恭,檀郎候;佳期同心共白首。”

女人的歌聲被符咒放大,傳到屋外人的耳朵裡。

陳夫人站在兒子房門外,驚得差點就要跳起來。

“大、大師,這是什麼聲音?我兒子房間裡怎麼會有女人哼歌的聲音,聽著還有點、有點陰森森的。”

玄朔一隻手以符咒抵著按在陳夫人的肩上,一手觸到房門上,眼皮微闔,低聲回:

“是那女鬼哼的曲子,用以誘引人入夢。令公子最近夜夜噩夢,想來就是因此。”

“啊?那、那怎麼辦?我兒子被女鬼纏上了,不會有什麼事吧。女鬼,真、真有鬼啊?”

陳夫人之前確實懷疑兒子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可到底沒有見過真實的鬼怪,擔憂與憤怒占據了上風。

現在猜想被證實,她一身勇氣被衝散,險些控製不好自己的聲音,雙腿都在發抖。

“大、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呀!”

“噤聲。”

玄朔耳朵裡一下子被一堆話湧入,都快聽不清楚屋內的聲音,開口輕斥一聲。

想到之前師父說過他性格太硬,又低聲解釋了句:

“不安靜一點,我聽不出來裡麵是什麼情況。”

陳夫人連連點頭,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跟著繼續聽屋裡的動靜。

女人哼唱的曲子結束一段,停頓幾秒,曲子又響起。

粗粗聽來,旋律與上一段的歌曲十分類似。

但集中注意力,就能發現旋律中的歌詞發生了改變。

欣喜輕快的女聲也緩緩變低:

“淚光光,白布幡;嬌娘獨守銅鏡前;惡語仇,檀郎隱;金剪銅鏡泣珠血。”

調子轉低轉得哀婉悲傷,最後一句似乎變成真正的畫麵凝聚在每個聽到歌聲的人眼前:

一位穿著紅嫁衣的女子坐在銅鏡之前,目光無神。

良久,她神識終於凝聚起來,一把抄起梳妝台前的金剪,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的脖頸刺去。

雨水一般的血珠濺在銅鏡上,雨水是天空的淚,而血,則是女子極憤極怨之下的淚珠。

“a”

陳夫人被出現在眼前的幻象一驚,一聲大叫險些就叫了出來。

幸好玄朔剛才對她的接受能力有了推測,感覺到她要叫出聲音,按著符紙的手移轉,將符紙貼在了她的嘴上,讓後麵的聲音都消失在了喉嚨裡。

陳夫人驚魂未定,但好歹有了符紙,再看到什麼東西,也不會發出聲音驚到裡麵的女鬼。

玄朔重新靜下心來,打量眼前出現的幻象。

女子拿著金剪刺入脖頸後,身體驟然變得僵硬,僵直地坐在木椅上,隔了好一會兒,身體失力一般往前倒去。

玄朔仔細端詳,眼神突然凝起。

‘不對。’

果然,那往前倒的身體並沒有真的倒下,下墜到一半,忽地重新坐直,然後,像是被誰撥弄一般一點點轉過來。

女人端坐在木椅上,麵朝向玄朔和陳夫人的方向。

一張流著兩行血淚的女人麵龐突兀地出現在眼前。

她的脖頸處還橫著一隻金剪,血大片大片地往下流,沾透了最上層的紅色衣襟。

最可怕的,是流著血淚的兩個眼睛都是空洞的,沒有眼珠,空空的眼眶,似乎能將看著她的人全部吸進去。

玄朔習慣了各種可怕的畫麵,不會被這女鬼刻意營造的場景嚇到,但他還是心裡一縮,趕緊回頭去看陳夫人的情況。

果然,她被嚇得不輕,瞪著眼,瞳孔中驚恐彌漫。

就算看到了玄朔轉過來,驚恐的情緒也沒有被安撫下來,反而白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身體貼著牆壁滑到地上。

玄朔無聲歎了口氣。

他蹲下身檢查了下她的情況,還好,隻是驚嚇過度激起了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

她這樣的情況,真看著自己跟女鬼打鬥,怕是會更嚴重,還會影響戰局,現在昏過去也好。

玄朔給她身上留了個保護符紙,自己也不管會不會驚擾女鬼,直接破門而入。

進到白天進過的房間,玄朔瞳孔一震。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滿屋子四處懸掛著的紅色綢帶,原本正常的體育男孩房間被布置得像是古代的新房。

紅色的元素四處都是,連柳澤爍睡覺的床都沒有被放過。

一層一層的綢帶將床,或者更具體來說,是將床上躺著睡覺的柳澤爍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

被綁的人沒有一點反應,依舊睡得很沉,臉上奇怪地保持著極其恬靜的微笑。

他在做一場美夢——每一個看到他表情的人都會這樣想。

可不過眨眼,微笑演變成了驚嚇,又變回微笑,兩種表情來回變化,將他變成了瘋子,痛苦地掙紮著。

安靜的房間,再一次響起女人的聲音。

是那個哼著曲子的女人的聲音,她溫柔地喚著:

“柳郎~”

又喚:

“柳郎,來~”

“過來~”

女人含著羞,急切地呼喚著自己的情郎:

“該拜堂了,柳郎,快過來。”

柳澤爍臉上微笑、驚嚇、痛苦的表情一瞬間都消失,隻留下一種奇異的釋然和滿足。

他抬起被紅綢刻意繞過的雙手,握住自己脖頸的位置,慢慢加重用力。

即便自己的臉越來越紅,長出了星星點點的紅斑,眼球往外突,嘴唇顏色發紫,柳澤爍手也依舊在繼續用力,嘴角還在艱難地往上翹。

綁在身上的紅綢也跟著收緊。

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他就能自己將自己掐死了。

玄朔麵色一凝,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畫了道符,喊:

“去!”

成形的符紙飛進柳澤爍的額頭。

眨眼間,捆綁的紅綢崩裂,他放在脖頸上的手也鬆開,重新放回身體兩側。

柳澤爍繼續睡了過去,美夢和噩夢都離開了他的身體。

自己精心策劃的複仇計劃被人毀滅,藏在暗處的女鬼終於現身。

“哪來的多管閒事的臭道士!”

兩條紅綢不知從哪裡飛出,帶著寒光飛向玄朔。

紅綢是軟布,擦過人身體時卻能輕易割出血痕。

玄朔身形靈活地左右躲避,初時,他躲避得輕而易舉,紅綢想要沾身都不行。

他一邊躲避,還一邊抽出手指在空中畫符,攻擊攻向自己的紅綢。

紅綢飛過玄朔的身邊,就留下一點被火燎過的灰黑痕跡,攻擊的氣勢都被削弱兩分。

玄朔沒有將紅綢放在眼裡,眼睛四處觀察著周圍,還有功夫尋找女鬼的蹤跡。

但隨著時間流逝,局勢發生了改變。

兩條紅綢合攏又分開,從兩條變成四條、八條數不清多少條,一股腦全部朝著他飛去。

柳澤爍的房間不算小,可用作打鬥就很難施展開手腳。

玄朔要躲紅綢,一邊躲還要一邊畫符攻擊紅綢,行動受限,不是被床腳抵去腿,就是被地上的籃球絆一下。

而紅綢無孔不入,不受限製。

在他被身後來的紅綢絆了一下,手上畫符的動作沒有跟上後,兩者的高下立刻就分了出來。

紅綢找準機會一股腦擁上去,從玄朔的腳下一層一層往上纏繞。

它們覆過男人的脖頸往上攀沿,最後抵住玄朔嘴唇的卻是一根蒼白纖長的手指。

“小道士,沒人教過你彆人的閒事少管嗎?會死的哦~”

柔婉嬌媚的嗓音說著威脅的話語,語氣卻像是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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