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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貪財的殺手暗衛vs自私好享受的獄史司首領(4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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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看了眼被自己塞到穆少淵懷裡的木盒,眼中閃現過一抹不舍,很快又被過於清醒的冷靜壓了下來。

“既然這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關係了。我之前收的禮物也沒有合適的由頭,這些東西我都放在了裡麵,現在全部還給你。”

那些東西她很喜歡,卻從來沒有將它們當成是自己的,一直被放好保存著,大概就是在等待這一天。

腿上突然多了一個木盒的重量,還被塞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話的穆少淵歪頭,呆愣在了原地。

‘阿錦,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下意識將她塞過來的木盒打開,看清裡麵放著的都是自己之前送給她的禮物,瞬間明悟。

她要和自己劃分清楚所有的關係。

穆少淵不知道是氣還是無力,他按了按眉心,睜開眼,將木盒子放到桌上,和自己帶來的木盒並排擺著,一起推到她的麵前。

“阿錦,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會收回。”

雲錦不解,“可是,我們馬上就沒什麼關係了,你還要這麼送,自己不會太虧了嗎?”

“誰說我們沒關係?”

穆少淵暗自磨了磨牙,

“你不是答應過,不會拒絕我的靠近,現在是要反悔嗎?”

“難道不是你要先放棄對我的感情的嗎,怎麼還倒打一耙,先說好,這件事,你不能將鍋栽到我頭上來。”

雲錦還以為他是想占據情理的上風,當即不樂意了。

穆少淵比她更不樂意,雙拳捏緊,眸中氣惱的火旺盛。

她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正視過他說的心意,或許,她是當做一場奇怪的遊戲?

越想,穆少淵就越難保持冷靜。

理智的人不是不會生氣的,隻是,很多事情在他們的心中都不夠重要,不值得引起情緒上的波動。

當碰到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時,事情就會演變成現在的情況:

兩人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杠起來了。

他們都不服輸,都覺得自己有理,眼睛瞪得一個比一個大,幼稚得像是外麵還哭著找娘親要買糖葫蘆的稚童一樣的年紀。

這還是在穆少淵向她表達過心意之後,他們第一次有吵起來的氣氛。

但最終是沒有吵起來的。

穆少淵很怕,若是吵起來,以後會不會一點接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平複了那些不理智的火氣,先一步打破了房內僵硬的氣氛:

“阿錦,我沒有放棄對你的感情。你是我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人動心,怎麼可能會放棄呢。”

“也許,我的話聽上去沒有什麼份量,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打開這個木盒看,裡麵的東西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都湧上“清白”兩個字了,聽上去真的很委屈一樣,還真是自己冤枉他了?

穆少淵一後退,雲錦緊繃對抗的情緒也開始稍稍和緩。

可一個木盒,不會說話不會跑的,能怎麼證明他的話是真的。

雲錦是不太相信的,更何況,有些想法是從她思想還未發育成熟就根植於腦海的,哪有那麼容易被動搖的。

但迎著穆少淵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已經下了判決的人,還是給了一個新的機會。

她走上前,打開他帶來的那個木盒。

裡麵的東西一件件映入眼簾。

與自己的想象不同,裡麵不是如從前一樣的珍寶首飾,而是一張張的寫滿了字的紙張。

雲錦有些奇怪,拿起其中一張,掃視完裡麵的字,雙眼瞪圓。

“地契?”

她好像意識到什麼,又將裡麵的其他紙張抽出來一張張看。

裡麵不是城外良田的地契,就是京城裡某些鋪子的店契,其中最珍貴的,則是穆府的房契。

要說其他東西還能說是用於補償她的歉禮,總不至於要送出房契吧,再加上滿滿一木盒的東西,可以說是他的全部身家也不為過了。

誰家補償人這麼補償的。

確實,不需要言語,雲錦就明白了——穆少淵並沒有放棄對她的喜歡。

那最近的那些反常的舉動是為了什麼呢?

見她終於不再懷疑他的真心,穆少淵平靜下來,給她解釋起最近他反常舉動的緣由來。

其實,他從未想過將這些事情告訴她。

因為是關於永寧侯府的事情。

他們還未熟悉時,穆少淵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雲錦,是並不稀罕彆人的同情和憐憫。

現在不願意告訴雲錦,則是喜歡一個人時,就會將她的一言一行都看得極重要。

他不想將從前可憐孱弱的自己暴露在雲錦的麵前,更不想自己現在決定複仇時的狠辣模樣讓她知道。

可,此時此刻,他又覺得,那些事情還是需要讓她知道的。

不是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為了裝可憐讓她心軟,隻是想要讓她多了解一些自己,了解清楚更全麵的自己。

穆少淵終於將自己心底已經腐爛的地方,血淋淋地挖出來展現在心上人的麵前。

“阿錦,你還記得畫舫見到的那兩人嗎?”

雲錦點頭。

穆少淵深深吸了一口氣,說話時因著不知名的害怕與慌張,聲音還是克製不住地帶著顫音:

“他們和永寧侯府在外麵的一些醃臢事有關,我那時找上他們,是想要調查出來能將他們置之死地再不能爬起的把柄。”

“我恨永寧侯府,恨他們的每一個人。幼時,我隨著母親來到永寧侯府,他們就沒有將我們當做活生生的人看過。

那時我們住在最荒涼的小院裡,安排下來的侍女小廝全是來監視我們的”

穆少淵說起曾經那一段不能提的慘烈往事,說起自己被虐待的經曆尚且能保持理智,談起早逝的母親,卻是咬緊了牙關,眼睛紅得要滴血。

“分明釀成這個錯誤的人是穆道勁(永寧侯),不是他冒充未成婚的男子勾搭母親,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憑什麼到最後罪責全部被推到了母親身上。”

“我要扒他們的皮,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讓他們去向我死去的母親請罪。”

那些過往像是將穆少淵帶回了從前,他的麵色黑沉陰冷,與近來她眼中的人不相像,更像是百姓口中的“陰閻羅”。

見之便讓人從心底生起悚然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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