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代社會來說,走這條路也沒什麼,大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是自願的,也不存在什麼犯罪,頂多是道德上譴責一下。
應該說很多人起家之前,多少都有點踩界的事情。
“那林賢浩不知道嘛?”葉麟接著問道,按道理他們這種二代玩的很精的,玩歸玩,成家歸成家,人家看不上向思思這種出來撈過的。
“浩子就是單純。”曹起不屑的說道。
“也不怪他,向思思在他麵前走的是勵誌精英路線,他就吃這套,我們能說什麼呢。”邱慶友說道。
“那就是說林賢浩其實是知道她曾經做過外圍的?”葉麟要確認這個問題。
“知道,但是向思思開公司之後就沒出來做過了,所以林賢浩覺得她很上進。再加上這女人的確有一套,林賢浩也就鬼迷心竅的娶了她。”曹起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他一直對於林賢浩娶向思思很不理解,覺得這個人就是個二貨,玩歸玩嘛,你玩到結婚,真是腦子抽抽。
葉麟沒有說話,這種結婚的事情不好說的,有的時候可能就是看對了眼,這玩意他不想太多評價。
但是從目前三個人提供的信息來說,還是有一點問題的,那就是按照三個人的說法向思思開公司之後就沒做外圍了,那為什麼在新婚之夜當晚和彆人發生了關係。
葉麟假裝隨意的問了句:“那你們現在還跟她有過關係嘛?我說的是那種**關係,或者說你們知不知道她有沒有跟誰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葉警官,我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也是有原則的。自己兄弟的女人我們不碰,我們又不缺女人,她都要跟我們哥們結婚了,我們沒必要啊。”
“就是啊,隻要願意花錢,哪沒有啊,勾引二嫂的事情我們可不乾。”
曹起和邱慶友對於葉麟的提問反應很大,對於他們來說,這簡直是對他們的侮辱。
他們這圈子也是有規矩的,說起來很混社會的差不多,可以玩但不能不講規矩。
兩個咋咋呼呼的很不滿的說了一通,倒是陳漢清在一旁不說話。
“陳少,怎麼?有什麼線索提供給我?”葉麟開口問道。
“靠,陳漢清,你丫不會真乾這種事了吧,我鄙視你啊。”曹起有點難以置信。
“就是,你陳少不至於吧。”邱慶友也是不太相信陳漢清能乾出這種事情來的。
“靠,你們在說什麼,老子什麼時候說我瞎弄了,是另外的線索。”陳漢清臉都要綠了,說白了,這幾個還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個年齡還是講點麵子的。
可能到了四五十歲的時候,就無所謂什麼麵子不麵子了,隻要有利益沒麵子就沒麵子唄。
“那陳少有什麼其他的線索?”葉麟擺了擺手製止另外兩人。
陳漢清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後開始說道:“其實,就是關於向思思這個女人,我覺得她有點問題。”
“嗯,繼續。”葉麟鼓勵道。
“就是她那方麵需求比較旺盛,那個,就是那個,葉警官你懂的噢。”陳漢清比劃了一下,在警察麵前有些詞語還是不太好意思說出來的。
“我懂,然後呢?”
“其實我不是包養了她兩個月,我是打算多包幾個月的,但是在2個月的時候我發現她背叛我,我被戴綠帽子了,所以我就跟她分了。”陳漢清說起來還是有很大的怨氣的。
誒,葉麟有點無語了,這還問出這麼八卦的事情來了啊。
曹起和邱慶友對視了一眼,隨口安慰了陳漢清幾句,“唉,陳少,女人嘛,又不是老婆,不要緊的。”
“陳少,那她為什麼背叛你?”葉麟開口問道。
“就是我剛才不是說她那個需求比較旺盛嘛,覺得我可能滿足不了她,所以她就在外麵找炮友搞一夜情。”陳漢清解釋道。
“我也是偶然的機會發現的,她在微信群裡跟人聊天搭訕,然後約見發生關係。我知道之後打了她一頓,把她趕走了。”
“所以說你剛才問她會不會又其他的不正當關係,我覺得這方麵是有可能的。”
一個需求旺盛又會出去約的女人。
葉麟腦子開始有點思路了,當晚跟新娘發生關係的會不會就是她的炮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似乎很多東西都能解釋的通了。
新娘向思思自己約的人,所以這個人可以準確的知道她們聚會結束的時間,還可以讓她自己開門,門鎖不需要被破壞,而且完事之後向思思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味道,還特意洗澡了。
這一切似乎都能對得上了。
但是,可能向思思也沒想到,這個炮友不太地道,完事之後還殺了她。
葉麟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看向旁邊的於海豐。
於海豐有點吃驚,剛開始對於葉麟非要審這幫富二代有點不太理解,但是到現在他是明白了,有些東西可能真的是隻會在他們自己的圈子裡傳的。
他朝著葉麟點了點頭,確認這個炮友有很大的嫌疑。
葉麟轉過頭,望向陳漢清,開口說道:“陳少,這條線索很有用,你能幫我找到她最近的炮友嘛?”
“葉警官,我可以去問問,月州的圈子就這麼大,相信要找的話不難。”陳漢清沒有打包票。
“葉警官,我們也可以幫忙的。”曹起和邱慶友插嘴說道,乾正事他們不一定行,但是這種事情他們還是很願意摻和的。
有點那什麼,奉旨查案的感覺。
“行啊,那就拜托幾位了,我要她最近的幾位炮友,越詳細越好。”葉麟很樂意看到這些人願意幫忙,人多力量大嘛,再說他對月州本地的勢力了解還不多,還是他們這些本地人好查。
“對了,剛才你們說林賢浩其實是知道向思思之前的職業的,那這個炮友的事情,他知道嘛?”
“應該不知道,我反正沒聽他說起過。”曹起搖了搖頭。
邱慶友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陳漢清想了想,“應該不知道,他可能以為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