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年紀的小姑娘。”於海豐在一旁插嘴問道。“唉呀,說小姑娘也就是相對我們這些老太婆,其實也有20大幾歲了。”“這個小姑娘叫什麼花姐你知道嘛?”聽到於海豐問的這麼詳細,花姐有點覺得不太對勁了,她停下手裡的酒看著兩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警惕地說道:“你倆到底是乾嘛的。”一看要暴露了,葉麟也不裝了。從口袋裡掏出證件,“警察,現在我們需要一些資料,希望你配合我們。”花姐一聽警察,下意識的就想跑,“警察同誌,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敢走我們就直接帶你回局裡,看看你這些年到底招了多少嫖。”葉麟厲聲說道。這一下說到花姐的痛點了,她隻能尷尬地坐回了原位,一臉為難地看著葉麟,“兩位警官,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還沒問呢,就不知道?”葉麟提高聲音說道,反正在舞廳裡彆人也聽不到。花姐嘴角一抽抽,苦著臉說道:“那你們要問什麼?”“趙有全,也就是老趙,前天晚上有沒有過來?”葉麟從包裡拿出趙有全的照片。花姐眼珠子轉了轉,“他這兩天都沒來,不過前天晚上來了,然後還沒到12點就走了。”“你確定?”“確定,那晚他那幾個相好的都沒來,就我陪他喝的,不過他好像挺興奮的,說一會約了人,我問他是誰他也不說。”花姐一口氣說了出來。“約了人,那你知不知道他約的是哪裡,或者要去乾嘛?”葉麟一聽約了人,立馬激動了起來,他約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花姐抿了抿嘴,“他沒告訴我,不過他也就那點愛好,估計就是找了人開房去了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再仔細想想,趙有全當晚到底有沒有說要去哪裡或者約的是誰?”葉麟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到了關鍵地方就記不住了,瑪德,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劇嘛。“真沒有啊,我問了他好幾回了,他都是岔開話題,後來我也懶得問了。”花姐一臉無奈地解釋道。葉麟也隻能在筆記本上寫了一個問號,代替那晚趙有全約會的人。“那繼續剛才的問題,你說趙有全認識了一個姑娘,把她的情況說說。”葉麟轉向下一個問題。“噢。”花姐應了一聲,然後開始抬頭沉思起來。“喝杯酒吧,想的快點。”葉麟又遞給花姐一杯酒。花姐也沒拒絕,一口悶了,果真是酒精刺激之下,沒那麼緊張了,倒是想起了不少。“這個姑娘是最近一個月才來的,其實剛來的時候我們也挺奇怪的。”“你們也看見了,我們這裡平時來的都是50多歲的,最年輕的也是40出頭的,這麼一下子來了個20多歲的,大家都感覺挺好奇的啊。”“然後這個姑娘還不說話,坐在那就點了杯飲料看大家跳舞。”“然後有一些老頭就想去搭訕,那姑娘每次都是很害怕的樣子,搞得那些老頭子也沒辦法啦。”“後來還是老趙穿了身女裝出馬,才跟這姑娘搭上話的。”說到這,葉麟插嘴說道:“那老趙有沒有說這個姑娘的情況?”“說了,老趙又不是什麼保守秘密的人,他回來就跟我們炫耀了。”“說這個姑娘是有抑鬱症還是自閉症什麼的,不喜歡跟人家說話,但是就是看到他不害怕,反正就是吹噓自己牛逼唄。”花姐一副很不服氣地樣子。“抑鬱症?自閉症?”葉麟疑惑地問道。“啊,反正不算很正常吧,來了幾次之後稍微好了一點,大家跟她說話,說上十句能回上幾句吧。”葉麟皺著眉頭敲了敲筆,“那這個姑娘叫什麼?”“這個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每次她老爸都在門口等她,而且她老爸跟老板好像認識。”花姐指了指老板。瑪德,剛才讓老娘來踩雷,現在老娘也要拖你下水。“自己女兒老舞廳,然後老爸跟著?”葉麟越聽越神奇,這是什麼操作,一般來說沒哪個老爸願意看著孩子來這種地方的。要是不願意她來就不讓來好了,為什麼還要陪著。“是啊,奇怪吧,怎麼回事要問老板了,我是真不知道。”花姐再次重申了一遍。無奈之下,葉麟站起來對著老板楊大誌招了招手。楊大誌小跑了過來,滿臉微笑,“兩位,怎麼樣,對我們花姐還滿意吧。”他還不知道葉麟他們的身份,以為是雙方談妥了叫他過來買單呢。一旁的花姐也不說透,坐在那等著看老板的笑話。葉麟拿出證件,“警察!”“哈?你們是警察?”楊大誌驚呼一聲,看向了一旁的花姐。要知道他剛才可是跟花姐說這兩位想要找年紀大的,讓花姐來試試的。這要是警察追究起來的話,自己還得落一個拉皮條的罪名啊。“不是,警察同誌,我可什麼都沒說,我就說你們是自己來的,比較寂寞,所以讓花姐來陪陪。”“至於她跟你們說了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啊。”楊大誌很快地把自己撇清了。一旁的花姐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去,這個老東西,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葉麟無語地看了看著兩人,瑪德,每一個好東西啊。“好了,你跟她說了什麼我們不管,她跟我們說了什麼也跟你無關,現在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就行。”“噢。”楊大誌一聽跟自己無關了,那就無所謂了,“領導,您問。”“趙有全,老趙,知道吧?”“知道啊,常客啊。”“聽說趙有全在這裡跟一個小姑娘聊的挺好的,這個小姑娘的資料你有嘛?”“小姑娘啊。”楊大誌拉長聲音看了看花姐,想從花姐眼裡讀出點什麼。不過花姐把頭一扭,懶得理你。“你就實實在在的說,事情跟你無關。”葉麟打斷了他想套答案的想法。楊大誌一看得不到什麼信息了,反正也跟自己無關,也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