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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麟眉頭一皺,不是,大姐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抹的跟猴屁股一樣,這腰扭成這樣不累嗎。
還有,人家小姑娘扭扭那是好看,你這把年紀。
葉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後對著於海豐說道“於隊,來換個座位。”
於海豐坐在靠裡麵的位置,一看葉麟這樣就明白了。
“不換,人家一看就是奔著你來的,我換出來人家就不來了。”
“為了查案,很多東西該犧牲還是要犧牲一下的嘛。”於海豐幸災樂禍地說道,打算在一旁看好戲。
“靠,乾警察已經夠累了,還打算讓我犧牲色相!太無恥了吧。”葉麟簡直想罵人了。
那大姐已經走了過來,操著一口月州土話嬌滴滴地喊了聲,“帥哥,就兩個人啊。”
說話間,也沒等葉麟同意,她就一屁股坐在了葉麟身邊,眼睛對著葉麟狠狠地眨了眨,送了幾個秋波。
媽呀,這秋波,葉麟真的有點吃不消了。
眼睛上麵也不知道畫了什麼鬼東西,藍色的,在燈光下一看,還以為是那種凶神惡鬼呢。
與葉麟剛想跑,於海豐這家夥就很無恥地一屁股坐了過來,一下把葉麟給夾在了中間。
“美女,就我們兩個啊,一起喝點啊。”於海豐很無恥地說道。
“好啊,我叫花姐,兩位老板怎麼稱呼啊。”花姐熟練地拿起起子打開了啤酒,給兩人倒上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向著兩人敬酒。
兩人敷衍的喝了一口,於海豐開口說道“我們就是來玩的,你叫我們於老板和葉老板好了,名字什麼的都不重要。”
花姐淡然一笑,“兩位老板開心就好了。”
“對了,我聽老板說兩位老板是不是有興趣啊,看看花姐我還滿意不。”花姐對著兩人又拋了幾個媚眼。
搞到現在兩人這才明白,原來花姐不是來蹭酒喝的,是來賣的啊。
“嗬嗬,花姐說笑了,我們聊會天。不知道花姐你認不認識趙有全,老趙啊。”葉麟可不想跟這個半老徐娘繼續打情罵俏的,趕緊岔開話題。
一聽老趙,花姐眼睛一亮,熱情地說道“原來是老趙的朋友啊,早說啊,老趙可是這裡的常客,你們要是光顧花姐啊,給你們打折。”
花姐一邊說著一邊往葉麟身上蹭,蹭的葉麟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趕緊再往裡動了動,硬是把於海豐擠了進去。
“帥哥還害羞啊,嗬嗬。”花姐吃吃地笑了起來。
葉麟趕緊舉杯跟花姐喝了一杯,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說道“那個花姐啊,我聽老趙說他在這裡很吃香的,很多女人圍著他轉啊,是不是啊。”
“那是,老趙他能說會道的,還會哄女人,當然很多人圍著他了。”花姐說起來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我聽老趙說,還有女的為他打架,是不是真的啊?”
花姐不屑地笑了笑,“我知道,張玉麗和王亞梅嘛,這麼大年紀了還為一個男人打架,真是想不開。”
一聽花姐把張姐和王姐的名字都報了出來,葉麟感覺這花姐肯定知道不少,繼續又跟花姐喝了一杯。
“那你跟我們詳細說說,這個張玉麗和王亞梅是什麼情況?”
花姐這人倒也爽直,被葉麟這麼哄著喝了幾杯之後,一下子話題就打開了。
“想聽啊,姐跟你們說說啊。”
“這個張玉麗是這邊開牛肉火鍋店的,老公死了,比較寂寞,手裡又有錢,所以就來跳舞認識了老趙。”
“本張玉麗隻是來跳舞的,對於貼上來的老趙她很警惕,不過後來老趙經常穿女人的衣服,搞得她慢慢的就放鬆了警惕,跟老趙聊的越來越多,兩人最後勾搭在一起。”
“那個王亞梅啊,是後來來的,她就是一個純粹的富婆,據說家裡有好幾棟房子,老公死了,孩子沒有,所以除了花錢沒其他事情。”
“王亞梅以前都是找找小奶狗什麼的,後來可能覺得小奶狗雖然好,但是沒有共同話題,所以她開始轉向同齡人。”
“剛才有一次舞廳辦活動,她來參加,老趙一聽人家是富婆就主動靠了過去。”
“兩人聊的這個開心啊,真是郎有情妾有錢,當晚老趙就跟她搞在一起了。”
說道這,花姐停了一下,葉麟感覺舉杯,這麼好的爆料人,可不能斷了。
“後來張玉麗知道了,本來嘛,這種地方哪來什麼真情嘛,大家都是出來玩玩的。”花姐搖著頭說到。
“這個張玉麗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動了真情了,然後看著老趙和王亞梅在一起就受不了了,跟王亞梅吵了好幾次。”
“這個王亞梅其實也不是缺男人的人,本來跟老趙玩玩過段時間也就算了,不過被張玉麗這麼一罵,脾氣也上來了,就是不放手。”
“然後兩人就打了起來,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啊。”花姐說的繪聲繪色的。
花姐講的要比門口的老頭詳細不少,讓葉麟感觸更深。
“那後來呢,打完之後她們就沒衝突過了?”葉麟追問道。
花姐冷笑一聲,“要說這個啊,就不得不說老趙牛逼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哄的。”
“反正最後,張玉麗是不恨他了,也不管他在外麵找其他女人玩曖昧。”
“老趙都還找了個年輕的姑娘,她都沒管。”
“但是她就是看這個王亞梅不順眼,兩人沒少繼續掐架,隻不過沒打起來罷了。”
聽到這,連葉麟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這趙有全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至少把女人哄得很開心。
“還有小姑娘看上老趙?是不是真的啊?”葉麟順著花姐的話說道。
“切,花姐能騙你嘛,這裡人都知道啊,隻不過那個小姑娘有點奇怪,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樣子。”
“不太正常?”
“嗯,不太說話,往那一坐,好多老頭過去搭話都不行,就老趙過去成功了。”花姐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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