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玉山的建造已經初具規模,外圍的城牆已經修葺起了一半,另一邊也在緊鑼密鼓的建造當中。
而黑衣人所趴伏的位置正是沒有城牆的一邊。
因為城牆沒有修葺完,這裡的防護也更嚴密,有著兩隊侍衛來回的巡邏,而四周也架設著一個個火盆,照亮著四周,方便探查各方,不至於有人來了也不知道。
然而這些對付普通人有用,用於對付這些黑衣人卻毫無用處。
就在一隊侍衛巡邏離開這裡之後,蹲在山坳裡的黑衣人就如鬼魅一般,向著玉山而去。
一裡的路程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穿行而過,來到了玉山山腳。
“侍衛還有一盞茶的時間就會來,動作快點,一盞茶的時間我們要進入那山洞之內,否則就會被發現!”
站在眾黑衣人身前的一名蒙麵高大男子冷冷的說道。
“是,首領!”眾黑衣人紛紛領命。
在蒙麵高大男子的揮手之下,眾人當即向著山腰處衝去。
按照他們這幾日打探的消息,他們所要的東西就在山腰處的一個山洞之中。
在黑衣人穿行向山攀登的時候,在山腰處的一座屋舍之中,李嚴正端坐其中喝著茶水。
玉山很是枯燥,可李嚴卻不覺得,他能彆派來這裡是陛下對他的信任。
本就是李家之人,為陛下赴湯蹈火他是在所不辭,就算讓他呆這裡一輩子,他也無怨無悔,這也是李世民將如此重要的地方交予他的原因。
火藥可是關係到大唐之國運,一旦有失對大唐來說可是滅頂之災,若是被敵國得去,用來對付大唐,那可是有滅國之危。
當然,若是此物用好,對敵人來說就是噩夢,就是大唐對付敵人的利器。
而玉山的防護不可謂不嚴密,李嚴幾乎將玉山每一處地界都轉了一遍,就連羅章的那塊封地,他也設立了哨卡,在那裡巡邏,就是怕有人趁虛而入進入玉山,對玉山不利。
在李嚴想來,有著這麼多的防護,玉山是絕對的安全。
然而正當他準備躺下休息片刻的時候,就聽見屋舍不遠處傳來一陣鈴鐺的響動聲。
這聲音的響動瞬間讓李嚴繃緊了神經,一個健步就衝出了屋舍,向著山洞奔去。
在這寂靜的夜晚,鈴聲的響動自然驚醒了巡邏的侍衛,一時間,整個玉山的侍衛都是臉色一變。
他們可是知道的,山洞之外有著一道道布放,其中一個就是在山洞口地麵鋪設的一排鈴鐺,在夜晚的時候,就會擺上,用以防護敵人潛入。
李嚴曾嚴令,夜晚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山洞,若是聽見鈴鐺響動,那就是有人潛入。
所以在聽到鈴鐺響動的第一時間,眾侍衛就向著半山腰的山洞奔來。
而在山洞口,幾名黑衣人臉色有些難看,他們沒想到玉山的防護居然如此嚴密,山下侍衛巡邏就算了,半山腰也有大量的侍衛不斷的巡視,這些就算了,他們靠著自身實力都一一躲過,可誰能想到,他們即將成功進入山洞卻在門前觸發了一道暗鈴。
鈴鐺響起,黑衣人就知道壞事,也不多囉嗦,黑衣高大男子當即下令進入山洞之中,不管怎麼說,先將他們要的東西拿到手再說。
可還沒進入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爆喝!
“什麼人!”
“老二,你帶人先進去,我帶幾人先守住山洞口,速度要快,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高大男子吩咐道。
其身旁的另一名遮麵瘦高個點了點頭,當即招呼了幾人跟他進入了山洞之中。
見到有人進入了山洞,李嚴頭發都炸開了,他千算萬算,又有那麼嚴密的仿佛卻沒想到還是被敵人鑽了空子,進入了山洞,對他來說可是奇恥大辱,若是被陛下知曉,這可就是失職,他都無顏去見陛下了。
“膽敢闖入皇家禁地,你們是在找死~!”
話音落下,李嚴就已經來到洞口黑衣人的身前,一掌就向著麵前的幾名黑衣人劈了過去。
可還沒等打中幾名蒙麵黑衣人,其一掌就被高大男子給接了下來。
李嚴的實力足有真元境七層的境界,在真元境裡已經算是高手,可他打出的一掌居然被人接住,這令李嚴臉色微微一變。
很顯然,對方的實力並不比他差,交手之下他就了解,兩人在伯仲之間。
李嚴沒想到敵人居然會派出如此實力之人來盜取火藥,而在這時,高大男子身旁的幾名黑衣人趁此機會欺身而上,向著李嚴就圍攻了過去。
讓李嚴臉色再變的是,這幾人的實力居然都不弱,皆有真元境五層的實力,加上那真元境七層的高大男子,一時間,李嚴被完全壓著打,要不是其實力不俗,怕早就在這幾人的圍攻下身隕當場。
好在這時山腰處的侍衛紛紛衝了過來,見到自家大人被圍攻,這還了得,忙向著黑衣人攻擊而去。
這些侍衛既然能被派到這裡來當守衛,其實力自然也不弱,且對皇家忠心耿耿。
然而那是對付普通人,這裡的黑衣人個個都是真元境的高手,這群侍衛中也就隻有二名真元境三層的強者,對上真元境五層的強者那裡有什麼勝算。
不過侍衛的人數較多,用命填,去纏住幾個黑衣人還是可以的,且在發現情況不對的第一時間,山腰就已經釋放了狼煙,想來沒多會就會有更多的高手到來,他們要做的就是拖住敵人,抵擋住敵人。
在侍衛的加入,拖住幾名黑衣人後,李嚴的壓力終於小了很多,可僅僅靠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擊敗眼前的這些黑衣人,更彆說去抓捕山洞中的那些黑衣人了,有著這些人的抵擋,他們根本就進不去。
玉山十幾裡外,有一座山村,村裡在不久前來了一群老者,他們在這裡買了地,蓋了房子,平日都在院中喝喝茶,聊聊天,時不時的會在田間地頭走走,散散步。
對於這群老者的來曆,村民雖然很好奇,但並不敢多打聽,沒看見人家穿的那麼華貴,怕是一件衣衫就夠他們辛苦幾年的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