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還沒忙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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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全。”容墨白的手指已經捏住了連衣裙的隱形拉鏈。

蘇棠全身緊繃,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枚拉鏈上。

就在蘇棠以為容墨白會把它一拉而下時,容墨白說話了:“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蘇棠像隻小貓般,趴在他的肩膀上,乖巧聽話:“隨叫隨到。”

這是那晚,他提出來的要求。

“不介意當三?”容墨白繼續問。

蘇棠頓了頓,在他肩膀上軟軟地點頭。

“可惜……”容墨白鬆開手,轉而撫上她的後頸。

他手指稍稍用力,逼迫她與自己對視:“這不是我想要的。”

蘇棠迷茫地看著容墨白,朱唇微啟、臉色緋紅:

“你那天明明說了……,而且你現在也有感覺……”

如此撩人的蘇棠,對容墨白而言,絕對是一種考驗。

容墨白強行移開了視線。

蘇棠不明白容墨白在扭捏什麼。

她特意低頭瞟向硌著自己大腿的地方,她很確定,他想要。

他那天讓她拿著行李跟他走,在車上也明確表達了他的意思。

怎麼過了兩天,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在蘇棠的視線攻擊下,容墨白乾脆扭過頭,鬆開蘇棠,站起身,背對蘇棠:

“不一樣。”

蘇棠跟著他起身:“哪不一樣?”

“我們動機不同。”容墨白燥熱的心,漸漸冷卻:

“你想用身體跟我交易,而我並不想交易你的身體。”

蘇棠原本緋紅的小臉,泛起了**感。

容墨白的話,讓蘇棠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眼角微紅,眼神卻無比堅定,她緩緩走上前,從身後摟住容墨白的腰:

“那你想交易我的什麼?隻要我有,隻要你想,我都可以給你。”

她實在不知道,她除了身體,還有什麼。

容墨白轉身,摁住她的肩膀,低聲問:“你有沒有心?”

蘇棠難以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容墨白伸手抬起她的下頜,眼神變得犀利:

“我容墨白,最痛恨虛情假意。如果你不是心甘情願,就不要來招惹我。如果你想交易,就拿出讓我滿意的條件。”

“我……”蘇棠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容墨白冷笑,眼神中透著絕望:“你明明有很多選擇,卻非要用最下賤的方式。”

她瞳孔微震。

下賤?對,沒錯。

可是她沒有退路。

蘇棠踮起腳,強勢吻上容墨白的唇。

容墨白嘴唇微顫,卻沒有回應她。

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她,依然在等待一個答案。

“我不知道你想聽什麼,但是招惹你,是我心甘情願。”蘇棠半真半假,哽咽出聲。

容墨白的心狠狠一抽,他掐住蘇棠的纖腰,往沙發帶了兩步,終於把她壓在了身下。

“哭已經成了你的手段?”容墨白灼灼的目光像要把她燃燒殆儘。

蘇棠來不及辯解,容墨白飽含侵略的吻,朝她席卷而來。

許是決定不再忍耐,他的動作也變得頗為凶狠。

蘇棠的唇一陣疼一陣麻。

間隙間,容墨白滾動喉結,斷斷續續地說著話。

蘇棠仔細辨彆,才聽明白。

他說:“即便是用身體做交換,也要走點心。”

蘇棠知道容墨白有潔癖,但是她沒想到,容墨白如此偏執,在男歡女愛上也有潔癖。

不僅要人,還要心。

不過不重要,隻要他願意特批轉診就好。

蘇棠閉上眼,拙劣地回應他的熾熱,他的心跳,他的存在。

她發現,容墨白對她蹩腳的誘惑,軟弱的眼淚,沒有抵抗力。

這樣,就夠了。

漸漸蘇棠忘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她隻想本能地抱緊他,緊點再緊點。

書房裡,旖旎曖昧,嬌柔的沉吟聲,此起彼伏。

就在擦槍走火之際,容墨白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起身,坐在沙發旁,默然整理身上略微淩亂的衣服。

很快,他把情緒收了起來,連聲音也恢複了一貫的清冷:

“現在不行。”

蘇棠雙眼迷離,聲音沙啞:“為什麼?”

“沒有準備好,”容墨白頓了頓,怕她誤會,又立即補充,“套。”

他說的是,他家沒有安全T?

蘇棠麵色蒼白,十分尷尬。

難道容墨白不知道,除了套和吃藥,還有很多避孕的方法嗎?

當然,她絕不會開口提這種建議。

容墨白拿起沙發旁的絨毯,把她整個人裹起來,抱進懷裡。

蘇棠趁機縮進毯子裡,掩飾尷尬。

容墨白大步向前,把她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他挑起她的劉海,動作輕柔,聲音低沉:“今晚,留下來。”

蘇棠默默點頭,又忽然抬頭:“那轉診……”

容墨白眸色一暗,站起身:“明天再說。”

蘇棠沒再堅持,她早就預料到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既然容墨白鬆了口,說明已經成功了一半。

容墨白離開臥室時,已經是淩晨。

會客廳裡的訪客,等了許久。

“墨白,還沒忙完嗎?”張大誠坐不住,一直在會客廳走來走去。

“他今天一直在飛機上,肯定有很多工作等著處理。”珍妮弗替容墨白解釋。

張大誠重重地歎氣,也不敢抱怨:

“聽裡麵的人說,你哥狀態不是很好。再不保釋出來,可能要出大事。”

接到這個消息,他們立即去了林海公寓,原本打算在那守著容墨白,沒想到撲了個空。

後來,得知他回了老宅,又趕緊趕了過來。

誰知,一等就等了兩個小時。

向管家打聽情況,管家隻讓等。

張鬱東的事沒著落,張大誠每等一分鐘,都是煎熬。

昏暗的會客廳,陡然亮起頂燈,緊接著,門外傳來腳步聲。

張大誠期待地迎出去,終於看見了容墨白。

容墨白穿著經典款西服,優雅淡然地踱著大步。

他緩緩坐在沙發上,語氣一如既往地淡薄:“久等了,張伯伯。”

“不久、不久。”張大誠跟著他,坐在對麵。

沒等張大誠開口求助,容墨白先聲奪人:

“鬱東的事,珍妮弗已經在電話裡給我說過了。我剛下飛機,又聽說了柳姨的事。”

張大誠眉頭緊鎖,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哎,禍不單行。”

容墨白繼續說:“柳姨那邊,好解決。我已經安排了人,明天一早轉診到國際醫院。”

“明天就轉?”珍妮弗驚訝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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