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2 章 怒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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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江河笑意落下去,“景廷,這又何必呢,過去咱們有誤會。”

徐麗然抬頭吐了一口煙氣。

她剛才已經主動給陳江河解過圍,謝景廷不買賬,她也沒辦法,畢竟現在,是他們想要拉謝景廷入局。

“我說誤會才是誤會。”謝景廷手機拿在手裡緩慢轉動。

語氣裡帶著濃鬱的壓迫感。

陳江河無奈嘖了一聲,餘光看了一眼角落裡的幾個保鏢,又看向謝景廷:“你要乾什麼?”

“談一談。”謝景廷回。

“今天人不在,改天我送他直接去找你。”陳江河給謝景廷倒了一杯酒。

“嗯,好,那我出去透透氣。”謝景廷說完,掃了徐麗然一眼。

煙霧繚繞中,徐麗然的紅唇越發鮮豔,她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樣,眸子眯了眯。

謝景廷出了門,在走廊拐角站定。

一邊抽煙,一邊等人。

在一支煙恰好燃儘的時候,一個保鏢行色匆匆從包廂裡走出來,不發一言悶著頭往前衝。

“走這麼急,著急投胎嗎?”謝景廷把煙扔在地上攆滅。

衝著男人喊了一句。

男人下意識頓住腳,他抬頭看了謝景廷一眼,轉身想回包廂。

謝景廷歪了一下脖子,然後大步向前,把他一把拉住,拽進了旁邊的包廂裡。

阿同明顯有些慌張:“你要乾什麼?”

謝景廷把包廂門關上。

冷笑一聲:“我不是說過了嗎,找你聊一聊。”

阿同一邊後退一邊說:“陳總,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謝景廷把領帶拽下來,一圈一圈纏在拳頭上,掀了掀眼皮:“找錯人了?那你當時綁架宋伊桃的時候,有沒有找錯人?”

阿同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緊張得喉結上下滾動,說話也開始有些結巴:“我……我……那個……”

他一直在陳江河身邊做保鏢,基本的保鏢素養是有的,但是他也親眼見過謝景廷不顧一切把陳江河的車砸了的瘋狂樣子。

天然形成的“恐懼”讓他都不敢正視謝景廷。

謝景廷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你當時綁人的時候,沒想到可能有今天嗎?”

眼看著示弱沒用,阿同突然收了害怕緊張的表情,仰頭笑了兩聲,嘴角也跟著抽抽。

“謝景廷,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特彆牛逼啊?”

他聲線跟剛才完全不一樣,表情也像是換了一個人。

謝景廷揚起下巴:“多麼厲害不敢講,起碼比你強得多。”

“那宋伊桃,不是你前妻嗎?少爺想試試,是她的福氣啊?!”阿同抱住頭,不斷重複。

“那是你前妻,少爺想試試,是她的福氣。”

“她是你前妻,少爺跟她上完床,我也能上。”

……

他整個人興奮的嘿嘿笑,好像精神分裂了一樣。

謝景廷咬緊後槽牙,抬手猛的給了他一拳。

“彆他媽給我演。”

阿同臉上被猛的衝擊,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啊!”他蹭了蹭鼻血,又重複:“她是你的前妻,但是我要睡她,真刺激。”

謝景廷冷笑一聲。

上前抓住他的領子提起來:“刺激?那我今天就讓你刺激刺激,送你去見你祖奶奶。”

他說完,又猛的一抬手,狠狠給了阿同一拳。

阿同哈哈笑了兩聲,像是一個傻子:“你為什麼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陳江河和徐麗然的包廂跟謝景廷打人的包廂隻有一牆之隔。

服務員慌張進來:“陳少,徐太太,隔壁……”

雖然聽不見動靜,但是遲遲不見謝景廷回來,徐麗然猜也猜到隔壁發生了什麼。

“守在門口,裝沒看見。”她語氣淡淡。

工作人員自覺退出去。

陳江河舔了舔嘴唇:“不會出人命吧?”

徐麗然冷笑著掃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那你真是多慮了,景廷有分寸的。”

說完,她自嘲的勾了勾唇,又天內看向陳江河:“你不是讓阿同裝精神病,這樣景廷把他打出精神病不是更好,他知道你那麼多秘密,你留著他是想留個炸彈嗎?”

那麼多秘密……

陳江河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但是徐麗然也算是實話實說,陳江河一句話也不敢說。

隔壁包廂裡。

阿同被打的踉踉蹌蹌後退,他隨手抓過一瓶酒,想向謝景廷反擊。

他用力揮舞了兩下,謝景廷猛的抬手一擋,然後一推,酒瓶從阿同手裡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地上。

“啪嚓”一聲,液體和玻璃四濺。

謝景廷俯身從地上撿起一塊,冷笑:“剛才我還在想,應該用什麼辦法給你淨個身,沒想到你倒是會選。”

阿同一邊眼腫得像是蛤蟆,他一邊腿抖著後退,一邊結結巴巴的喊:“你……彆過來,你彆……過來。”

謝景廷把他逼到牆角,他原本的害怕和後來的瘋癲都不存在,又換了一副恭順的樣子。

“謝總,我錯了,我還沒結婚,還沒孩子,你不能……”

“你剛才有些奇怪啊,你有精神病?”謝景廷半蹲下,眼睛像是裹挾寒冰一樣冷。

陳江河瘋了一樣點頭:“對對,我有精神病,精神分裂症。”

謝景廷看了看手裡的半截酒瓶,又對著陳江河的襠部比劃了兩下:“那你更應該絕育了,你這精神狀態就彆給後代添麻煩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精神病,都是裝的,陳少讓我這麼裝的。”阿同又拚命擺手,費力把手機掏出來給謝景廷。

然後又立刻捂上襠下。

謝景廷翻了翻微信,陳江河發給阿同的。

【裝的像一點,彆說是我說的。】

【走了嗎,回電。】

【隔壁包廂那個不是你吧】

……

陳江河一連發了好幾條,生怕阿同沒有看到。

雖然他和陳媛媛才是一家人。

但是,他卻把阿同當成實實在在的親人了。

“陳總,我錯了,彆這樣。”

謝景廷冷笑著把手機猛的一扔。

“你想當神經病啊?這樣就不用坐牢嘍?可是,你覺得我憑什麼讓你如願呢?”

他說完,猛的抬起手。

碎裂的酒瓶帶著尖刺高高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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