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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耗費那麼多的反派值,了解到冷璃的性格。
不知道她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
他一個大反派,怎麼會淪落到拿自己的性命當賭注啊。
打冷璃進了荒古鎮獄塔後,他就一直占據著不敗之位。
彆說是冷璃現在,不過隻是一個準聖境的聖魂狀態了。
就算她巔峰時期,位列聖王境,在這荒古鎮獄塔裡麵,他也能夠利用這件頂級聖器,將其鎮壓。
“你沒死!?”
牧清雪見到秦軒死而複蘇,美眸圓瞪。
抬手一招,一柄三尺青鋒握於掌心,怒火攻心地刺向秦軒的胸膛。
鐺——
秦軒單手夾住劍尖,望著牧清雪那張絕美的麵龐,玩味地質問道,“怎麼,覺得替我的死悲傷,浪費感情,氣急敗壞,像是踩了尾巴的貓,炸毛了?”
牧清雪鬆開寶器長劍,捏起一記掌印,再次拍向秦軒的胸膛,嘴硬的嘶吼道,“誰替你傷心,我隻恨無法親手將你斬殺!”
她恨不得將秦軒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怎麼可能會替他的死悲傷?
秦軒是在胡言亂語。
胡攪蠻纏。
她牧清雪,絕無此心。
秦軒張開雙臂,操縱著荒古鎮獄塔,迫使牧清雪從出掌的動作,化為投懷送抱。
浮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乳燕入懷般,撲倒在秦軒的懷裡。
“你要是真的想殺我,就該在我那具屍體上捅個幾刀,乾嘛在一旁暗自神傷呢?”
秦軒挑著牧清雪精致的下巴,望著那雙噴火的美眸,殺人誅心的追問。
他揮手間,在冷璃麵前的那具‘屍體’,化作飛灰。
此番的小小嘗試,不僅打壓了冷璃自以為是的孤傲性格,還在一定程度上,動搖到牧清雪的本心。
一箭雙雕。
賺大發了。
牧清雪渾身遭受禁錮,動彈不得,隻能任由秦軒為所欲為,將她摟在懷裡。
她憤懣的掙紮,大聲的嬌斥,“放開我,你這個渾蛋!彆碰我,我不許你再碰我!!”
秦軒環摟著牧清雪纖細的腰肢,感受著那溫熱的嬌軀,暖笑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
趁熱打鐵。
他的態度,發生轉變。
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加快牧清雪內心的認可度進展。
氣運之女再高傲,再清冷,也是女人。
而通往其內心深處的唯一一條道路,秦軒早已經走得輕車熟路。
問心之語,不說徹底俘獲。
讓牧清雪的反抗情緒降低,還是很有效果的。
然而,還不等牧清雪被逼入自證的困局。
此時一直在旁邊盯著的冷璃,白發飛舞,一雙紅瞳裡,殺意幾欲化作實質,“小賊,本尊麵前,還敢托大,這聖器能保你一次,還能保你十次?”
在她的眼裡,秦軒不過神通境。
螻蟻般的存在,即便隻是聖魂狀態,也是翻掌可滅。
“死!”
冷璃揮手,罡風如刀,億萬刀芒,連的空間,都是被切割破碎。
化作一場鋪天蓋地的流星雨,直指秦軒的脖頸。
“到現在都沒有看清局勢,怪不得被打得軀體破碎,無法修複。”
秦軒怒了,很不爽冷璃插嘴礙事。
隻是一個眼神,天地色變。
那聲勢浩大的億萬風刃,齊齊調轉方向,朝著白發紅瞳的冷璃爆射而去。
噗噗噗!
罡風如雨,無孔不入,四麵八方,鋪天蓋地,讓冷璃逃無可逃。
刹那間,冷璃完好的聖魂,被罡風爆射得千瘡百孔。
氣息霎時間萎靡下來。
她麵露錯愕,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螻蟻般的秦軒,“這怎麼可能?”
她是聖王!
是能夠在瑤池聖地幾大聖王圍剿下,連殺數名聖人的頂尖聖王。
就算是瑤池聖地的聖主,無旁人助戰,她也有自信,能夠壓製一頭。
可,依照她的眼界,也對眼前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議。
區區神通境,竟然能夠調動聖器之威,鎮壓準聖?
不說這聖器有多強大。
光是神通境掌控聖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如同一名普通稚童,能夠單手舉起一座萬丈高峰!
“雷來!”
秦軒在荒古鎮獄塔內,言出法隨。
滾滾天雷,狂躁無匹,宛若滅世神雷,蓋壓天地的席卷而來。
粗壯如蛟龍般的雷電,密密麻麻的朝著下方的冷璃劈去。
萬千雷蛇,編製出一張巨型的雷電囚籠。
像是一座雷域,不斷地炙烤著裡麵的冷璃聖魂。
“這是頂級聖器,為何被他隨意掌控!”
冷璃極速奔逃,觸摸到雷電囚籠的邊緣,被電得渾身爆顫,聖魂震散。
這囚籠的威力,彆說她隻是個聖人,就算是巔峰時期,也要避讓三分!
“火來!”
烈火滔天。
熊熊燃起。
無邊的烈焰,化作一片火海,不斷地炙烤著冷璃的聖魂。
“風來!”
風漲火勢,雷電交加。
三大滅世災難,共同降臨在冷璃的身上。
讓她就算是準聖,也無法承受。
絕美的麵龐,再無半點的冷色,隻有無儘的痛苦與煎熬。
“嘴巴可真硬啊,魂魄都快要破散了,居然一聲都不吭!”
秦軒閒情逸致地點頭做評,聖王的嘴巴,就是硬!
不似牧清雪,一見到點點血跡,就大喊大叫,要將他碎屍萬段。
他倒是也不急,目不斜視地盯著冷璃飽受摧殘的聖魂。
冷璃不怕死,可有人怕她死啊。
“秦軒,你停手吧,再繼續這樣下去,她魂魄會徹底消散的,你答應我的,要救她!”
牧清雪抓住秦軒的胳膊,咬著貝齒,不甘地勸說。
這小塔內的空間,顛覆了她的認知。
秦軒在這塔內,猶如神助,連準聖都能夠鎮壓。
她再不開口,就要眼睜睜看著救命恩人,死在她的眼前。
秦軒回頭,板著臉,“我是打算替你出手救她的,可你也瞧見了,這女人要殺我,救活了她,豈不是,要給我增加一個聖人的死仇?”
“我會極力勸說,讓她改變心意。”
“你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分量?”
牧清雪不說話了,閉口不言。
的確,如同秦軒所言,她的勸說,根本不可能起到作用。
冷璃作風一貫如此,想殺的人,不受任何人的勸阻,連她也不例外。
“看在你與我夫妻同體的份上,我暫且饒她一條性命。”
秦軒話鋒一變。
雷電,火海,罡風,儘數消失殆儘。
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冷璃,從高空中墜落,聖魂表麵,還有雷電流竄。
她的體態,猶如薄霧般,有淡淡的絲綢般金色光芒,不斷地從聖魂體表,開始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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