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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替考,暫且不提。
另外一邊,天人方麵,集結隊伍,重拳出擊。
秦風把公派事項交給天人,絕對是一個明智之舉,天人方麵很快形成了以張百忍為領袖,其他諸子百家相關人員為輔的團隊,開赴聖光宇宙開啟領事活動。
亞瑟王倒也是個爽快的主兒,非但開放了青丘境內通往界海外域的傳送門,更是直接和胡亥聯絡,先一步的把聖光宇宙一批內部核心成員,拉入到了深淵戰場進行測試試煉。
深淵戰場這一幫老炮,一看到聖光宇宙精英分子的加入,一個個激動的手舞足蹈。
深淵戰場這些老炮,一個個的閒的冒泡,此刻大批量的域外之客來襲,一時之間每個人都興奮之色溢於言表,雖說大家嘴上都說著什麼切磋而已,點到為止,不要破壞了兩大宇宙的深切友誼,我們大家都是文明人!
但是真正的下手起來,要麼掏襠,要麼戳眼,要麼偷桃。
甚至說還有的老炮玩起來了計謀,比如說前方表現的很菜,故意讓對方輕敵,後期自己家水晶剩下一絲血皮的時候,猛地開始操作,把對方一頓羞辱,血壓拉高。
更有甚者,選出來五個肉盾,直接把對方的天使女玩家圍在中間,讓對方跳舞,不跳舞就把你打死!
諸如此種,多如牛毛,深淵戰場的惡劣環境讓進入的聖光宇宙精英玩家一小半都患上了抑鬱症,剩下的要麼同化成為盤古玩家一部分,要麼就是直接退出深淵戰場,發誓再也不玩了。
諾大盤古宇宙,欣欣向榮,諸子百家也好,天人人間界也罷,大家夥心情都很不錯。
如果說,誰的心情不美麗。
那就當屬韓王安了。
作為聖光文明的合作者,最早投靠聖光宇宙的忠誠狗子,甚至說讓出了自己的美人妃子,被綠都不說話的綠帽王。
韓安現在的心情,就好像是過山車墜崖,一路向下,全都是壞消息,沒有一個好消息。
秦風和亞瑟的談判直播,韓安是看到的,甚至說他倆一開播,韓安就在看了。
一看二人的語氣,韓安就意識到不妙,直接跑路。
這也不得不說韓安聰明,但凡他晚一會,聖光文明的龍騎士就把他給圍了。
而韓安雖說逃出了青丘之國,但是卻沒有了落腳之地。
人間界自己的舊土早就被嬴政吃乾抹淨了,潁川,南陽兩個星域,百億人類都被占據了。
地仙界,聖光文明又要抓自己。
韓安是坐立難安。
好在,韓國也不全都是白眼狼,也是有一些忠臣良相的。
這裡就不得不提韓國望族,昔日韓王安的宰相——張平。
張平這人是個心思活泛的主兒,當初韓國出現內亂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變賣財產,到了幽州買了一處房產,尋思著退一步當個富家翁。
後來,韓國還真就是如形勢趨,越發的不堪,張平也就安心在幽州當個富家翁了。
然而,人有禍福旦夕,張平固然是個守本分,隻低調的主兒,可張平的兒子張良,卻不是這樣的人。
這些年來,張良一直靠著家裡的大規模積蓄搞東搞西,甚至說還建立起來了小聖賢莊,打算舉起來反秦風的大旗。
後來聖光宇宙和盤古宇宙的一番和談,把小聖賢莊的所有參與者全部策反,那些昔日張良口中的師兄師弟,此刻都成了天人的幕僚,積極朝外擴編。
小聖賢莊也被胡亥拆了,改建成了桑海大體育館。
張良一時之間沒了去處,隻能回老家啃老。
如此一回去,張良就和韓安碰上麵了。
二人雖然並未相識,但是卻一見如故,尤其二人都是秦風迫害者的身份,這樣的身份認同讓二人很快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友。
一來二去,二人彼此熟悉,張良以為韓安並非傳說中那般昏庸,反而是有雄心有壯誌,有智慧有節製的明君!
韓安更是覺得張良此子,聰穎過人,膽大心細,看待事情都是一針見血。
幽州,豪華彆苑,小亭當中。
“子房。”韓安端坐亭中,聲音悠揚,“依你之見,現在我該如何做?”
韓安的對麵,張良一襲白色冠袍,“如今,君之去路,莫過於三條。”
“第一條,通往域外。”
“第二條,留在盤古世界。”
“第三條,遠赴星域邊陲。”
“這三條路,都能活命,不知道君願意選哪個?”
韓安道,“我不會去域外的!我和嬴政勢不兩立,他滅了我韓國,我韓安不會放過他的!”
“好!”張良道,“那就剩下了兩條路,留在盤古世界和遠赴星域邊陲,您選一個吧!”
韓安道,“遠赴星域邊陲,說到底不過是去投靠東夷等族,這不是我所想的,我選擇留在盤古宇宙。”
張良道,“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生活會很艱辛啊!”
韓安道,“艱辛如何?又不是沒有過,我該去何方?”
張良想了想,“趙國。”
韓安皺眉,“趙國?為何?”
張良道,“趙國現在國內矛盾最大,老一代的君王不願意放權,而趙國公子已經在儲君的位置坐了足足九十年!”
“這世上焉有九十年的公子!”
“公子試圖奪權,可趙國內部的將相又不看好公子,這時候你隻要去支援公子,就能在趙國立足。”
韓安道,“話雖如此,可趙國會留我嗎?我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資本可以揮霍了。”
張良道,“你身上不是還有那方天妖道的一封介紹信嗎?這就夠了,東夷族的勢力是你現在唯一的護身符。”
韓安看著張良,“秦國會強令趙國交出我嗎?”
“會。”張良道,“但不全會,秦國最多就是吆喝兩聲,表示反對,但是趙國真的交出你,秦國未必會要你!”
“秦國接下來要開啟七國一統的事項,他們需要一個理由和借口對外開戰!”
“這種時候,你多去一個國家,那麼就會多一個秦國征戰的借口!”
“秦國甚至會支持伱潛逃各國的做法……”
韓安思忖著張良的話語,“如果按照你的計謀,我豈不是成了嬴政一統天下的最大助手了嗎?”
張良笑道,“可站在你的角度來看,秦每次滅掉一個國,都會留下大批量不甘心的貴族和門閥,韓安殿下以秦君被迫害者身份自居,可以輕而易舉的彙聚周圍那些反秦勢力,等到秦國一統天下最為疲軟的時候,集結殘部,反殺秦君,成就最後的霸主,豈不妙哉?”
韓安沒再說話,張良的這個謀劃,不可謂不精妙,不可謂不長久。
他甚至都算到了秦國一統天下之後的事情了。
然而就在這時,旁側的樹冠上傳來了細細的風聲。
一片葉子,不偏不倚落在了張良的麵前。
張良抬手夾住了葉片,笑嗬嗬道,“果然,幽州也不是安全之地,韓安殿下,您該離開了。”
韓安笑嗬嗬起身,“此番來你張家逗留,給你帶來了些許麻煩,如果這個麻煩不能解決,我韓安就真成喪家之犬了。”
話音落下,韓安回身朝外而道,“子房你帶你父親離開,我來擋住他們!”
張良看著獨身阻敵的韓安,眼神之中,幾分敬佩,但更快的回身收拾細軟,帶自己父親離開。
一道道身著黑色鬥篷的漢子出現在了庭院的各個製高點,或屋頂,或牆頭,或樹冠。
地上也有不少黑色身影匍匐在陰暗裡,儼然都是專業的刺客。
韓安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前院當中,聲音郎朗,“秦國的走狗效率是真高啊!這麼快就找到了我的住處。”
此刻,迎麵的門被踹了開來,一個嫵媚的女聲傳來,“韓安殿下,讓你失望了,我們不是秦國的刺客,我們是農家神農堂的。”
韓安愣了一下,旋即看向了門口位置,一個身著紫色緊身衣的女子,踩著一對藍色短靴,身姿曼妙,風韻悠長。
韓安看著那女子,眼神冷厲,“你是神農堂驚鯢?”
“不然呢?”那紫色裙衫女子麵紗下,一剪秋水美眸泛光,“讓張良出來,我想借他的一樣東西,去給農家洗清冤枉。”
韓安嗬嗬笑了起來,“洗清冤枉?讓我猜猜,農家是不是在和天人的交互當中被天人冷藏了?”
“想想也是!”
“天人的公派事務是秦風給的,就算是天人做安排也會照顧那秦風的情緒,不會安排秦風的對頭和對手。”
“而農家之前密切聯係諸子百家要和秦風唱對調!”
“突然的農家要掉轉方向朝秦風,自然是需要昔日同伴的人頭來做禮物。”
“張良的人頭的確是個好選擇。”
驚鯢打量著韓安,“其實,閣下的人頭,更能夠取悅秦風,不過我們是講規矩的,我們並沒有收到你的訂單,我們這次要拿的是張良的腦袋。”
韓安笑嗬嗬道,“大可不必這麼麻煩,如果真的想取悅秦風,驚鯢小姐直接脫光了去,我相信秦風會很開心的!”
“放肆!”驚鯢美眸泛光,左手張開,纖纖玉手之中,五道剔透的水紋漣漪的飄帶狀軟劍,直衝韓安的麵門戳去。
韓安雙瞳泛光,左手張開,手心多出了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朝著驚鯢猛地一蓋。
水紋漣漪的飄帶狀軟劍瞬間寸寸崩裂,諾大的令牌驟然化作一丈直巨,劈頭蓋臉朝著驚鯢劈了過來。
驚鯢微微一笑,倩影猛的散了開來,化作一道道的黑色的光影朝著韓安刺殺而去。
韓安的戰鬥測試儀上瞬間出現了提醒。
“對方戰鬥力突破10000!”
“對方戰鬥力突破15000!”
“對方戰鬥力突破20000!”
韓安的戰鬥經驗不算多,但是對刺客卻很有一套。
想當初,就算是四大刺客之一的荊軻,都差點被韓安一招帶走。
如今區區驚鯢就想殺我韓安?莫不是以為我刺客克星的名頭是白來的。
韓安雙手猛地一撐,周圍方圓數百步內,全部化作光之領域,金白色的聖光範圍當中,驚鯢的分身影子被一道道的融化,很快的隻剩下了驚鯢的本尊身影。
驚鯢身陷金白色聖光領域,一動不能動,眼睜睜的看著韓安一步步走了來。
韓安抬手,一手就把驚鯢臉上的麵紗摘下,幾分垂憐的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呢?”
更快的韓安大手張開,正朝著驚鯢的麵門蓋了下去,就要把這美貌女子直接擊斃。
可就在這時,背後地方傳來了一聲音,“放開她!”
韓安聽都未聽,手掌猛地劈下,驚鯢拚儘全力,也隻是把臉部換成了肩膀。
韓安一掌之下,驚鯢周身裙衫碎裂破飛,身影消失的不見了蹤跡。
而韓安再回頭,背後那個警告自己的家夥身影落魄,頭發淩亂,五官倒也算是清秀,一襲灰色的武林人長衫,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青鋒劍,眼神熠熠,“你就是韓安?”
韓安笑道,“當然是我,和我有仇嗎?”
那年輕人道,“沒有。”
韓安道,“那你為何讓我放了剛剛那女刺客?”
“她是刺客嗎?”青年人影眼神之中幾分迷茫,“她看起來沒有穿夜行衣,而且長得也不像是個刺客,倒是你惡名昭著,是在欺負良家婦女!”
韓安聽著對方的描述,笑嗬嗬抬手,“就算我欺負良家婦女,又能如何?你想找我做什麼?”
青年人眼神平靜,“官府說了,隻要能拿你的項上人頭,就能封萬戶侯!我居然遇到你了,就想試一試!”
韓安點頭,“很好,那我就給你試一試——!”
韓安的聲音,戛然停止。
一道白光,直接從自己的麵前呼嘯而過。
然後,韓安看到自己周身的金白色領域開始消散,緊接著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左手手腕上傳來。
韓安瞪大了眼,自己的左手被這個青年人直接連著小臂,直接砍斷!
好,好快的劍!
我甚至都沒有察覺他拔劍!
那個青年人似乎略失望,“練了這麼多年,還是做不到一擊必殺,那就隻能多砍幾劍了……”
韓安身影猛地倒退,怒吼而嘯,“你到底是誰!報上名來,來日我韓安定來討教。”
那青年人撿起來了韓安丟下的左手,捋了捋自己的潦草劉海,朝外喊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韓信是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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