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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大戰:蒼翠餘燼 OR8B-EP2:棕櫚樹下(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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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8be2:棕櫚樹下(7)

“昨天夜間襲擊了我方軍事設施和民用倉庫的敵人目前已經逃往南方,也許已經離開了巴拉那州。雖然讓他們到南裡奧格蘭德州的地盤上碰釘子也是個好主意,但我更希望我們能夠親手教訓這些為整合運動打工的奴隸。”麥克尼爾放下電話,讓屋子裡的同伴離自己再近一些,這樣他才好說些彆人不方便聽到的話,“……最好彆讓他們逃出去。”

“但是,他們是從哪來的?”彼得·伯頓捏著下巴,若有所思。他的上下唇都被一圈厚重的胡須包圍著,而已經沒機會整天去夜店尋歡作樂的伯頓滿不在乎,“我們平定夾在聖保羅州和南裡奧格蘭德州之間的這兩個州,大概也有一個多月了,可是敵人的抵抗部隊仍然會冒出來,無非是頻率下降了不少。”

方頭方腦的尼克·西摩爾·帕克拍了拍桌子,讓伯頓清醒些。他來到地圖前,仔細地觀察著出現聯邦軍遊擊隊的區域,並得出了自己的結論。“毫無疑問,敵人利用海軍優勢不停地向巴拉那州和聖卡塔琳娜州運輸部隊。”他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麥克尼爾,繼續往下說著,“起義軍沒有海軍,而且也沒有足夠強大的岸防力量,更沒有辦法密切地監視全部的海岸線。考慮到敵人布置的海上防線也存在漏洞,連海軍都沒有的我們更不可能盯緊海岸線了。”

“真讓人頭疼。”邁克爾·麥克尼爾自始至終都緊盯著地圖,他以為巴拉那州的局勢能夠在起義軍的大力鎮壓下快速恢複正常,看來他之前做出這個判斷時多少有些過於樂觀了。聯邦軍遊擊隊出現的頻率雖然下降了,然而這些為整合運動服務的抵抗運動還遠遠沒有弱小到可以被無視的程度。這些遊擊隊給起義軍的管理工作造成了更嚴重的困擾,並妨礙了起義軍從巴拉那州抽調物資支援前線的計劃。

他們不能一無所獲地離開這裡,麥克尼爾想著。因此,他嘗試著抓住每一個機會打擊敵人的勢力,無論是聯邦軍的遊擊隊還是整合運動的地下組織網絡都被納入了他的打擊範圍之中。儘管尼克斯·斯塔弗羅斯成功地將部分潛伏人員打入了整合運動的外圍組織並獲取了一些情報,這些還不足以讓麥克尼爾預判敵人的下一步行動並搶在敵人將計劃付諸實踐之前阻止他們。

“斯塔弗羅斯將軍,你是鎮壓遊擊隊的行家。”麥克尼爾把視線投向了靠在窗邊打盹的斯塔弗羅斯,他總覺得斯塔弗羅斯頭上那前後兩處光禿處越來越明顯了,“您認為敵人的隊伍在攻擊我方設施之後最可能逃往哪裡?”

“交通不便的地區,支持他們的地區,追擊者使用殘酷的清剿方式會帶來更多反撲的地區。”斯塔弗羅斯忽然精神抖擻起來,他從自已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麥克尼爾身旁,隨意地在地圖上指了幾下,“不過,我說的是抵抗運動和遊擊隊缺乏強而有力的外部支援力量的情況下所采取的一般自保策略。如果他們存在更多的退路,這些人當然沒有理由自己鑽進死角裡……那些交通不便的地區固然可以成為他們的堡壘,可要是進去了,日後就出不來了。”

“那麼……”

“我建議先封鎖巴拉那州和聖卡塔琳娜州的接壤的邊境地帶。”斯塔弗羅斯采用了較為穩妥的計劃,這主要是因為他們能動用的資源實在是有限,“然後呢,我們可以考慮到南方旅遊幾天。”

麥克尼爾決定相信斯塔弗羅斯的專業水平——曾經剿滅過數萬遊擊隊的斯塔弗羅斯有權在這門技術上評比第一名。於是,散會之後,麥克尼爾先把自己的意見轉告給了卡爾多蘇上校,在得到了上校的同意後(同時他得知封鎖邊境的命令已經在今日淩晨下達過了),他持著上校簽發的命令抽調了一些憲兵和警察跟隨他一同行動、增援南方的封鎖線。

為了震懾那些不識好歹的聯邦軍遊擊隊,麥克尼爾甚至還打算把一輛裝甲車開出去布置封鎖線。為了說服防禦庫裡奇巴的起義軍把裝備借給他,麥克尼爾軟磨硬泡了許久,總算得償所願。他並不盼著自己能夠歪打正著地遇上敵人:第四騎兵團直接和間接控製的其他部隊同敵人遭遇並發生交火的概率更大一些,而且那些為卡爾多蘇上校認真工作的參謀和指揮官們也不是擺設。

就這樣,邁克爾·麥克尼爾和他的幾名同伴混在增援南側封鎖線的隊伍中出發了。他們需要和時間賽跑,以免敵人從他們的眼皮底下逃脫。庫裡奇巴離聖卡塔琳娜州有70多千米遠,這路程對21世紀初期的轎車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時甚至不到一個小時就能走完的距離,但對眼下的麥克尼爾來說意味著他要在半路上耽擱更多的時間。就算蒸汽機奇跡般地將飛船送上了天空,它也沒辦法讓老式汽車跑得和後世那些裝了改進不知多少代的內燃發動機的同類一樣快。

車隊離開庫裡奇巴,向著東南方向駛去,很快便深入了山區。這處山區將庫裡奇巴和海岸線上的港口分割開來,使得抵達港口的貨物很難第一時間運抵庫裡奇巴。就算敵人將海軍陸戰隊或陸軍從某個秘密登陸地點送入巴拉那州境內,那些襲擊者想必還是要在山區中打轉許久才能找到一條通往庫裡奇巴的道路。

兩個星期以前,卡爾多蘇上校決定出兵剿滅藏身於庫裡奇巴東部山區內的聯邦軍遊擊隊和整合運動民兵。參加戰鬥的主力部隊是由巴拉那州憲兵和各地警察拚湊起來的一支名副其實的雜牌軍,這些烏合之眾衝進山區亂轉了幾天,便洋洋得意地宣布戰鬥以己方的勝利告終。由於東部山區最近幾天沒有出現新的襲擊事件,包括卡爾多蘇上校在內的幾名指揮官都相信了手下的說法。

“但我還是感覺他們仍然在某處活動。”麥克尼爾嘀咕著,他把上半身探出裝甲車,觀賞著道路兩側的風景。從庫裡奇巴出發穿過東部山區的主要道路總共有三條,隻要敵人控製住了這三條交通要道,庫裡奇巴的起義軍就必須花費更大的成本來打通路線,而眼下敵人的沉默似乎證明這裡的遊擊隊確實被消滅了,“蟄伏也是一種策略。”

“哎呀,這天氣啊……一天比一天熱了。”彼得·伯頓吐著舌頭,他也不得不把上半身探出裝甲車,免得被烤熟,“真不知帕拉伊巴河穀的戰況如何了,那些人實在是沒法讓我放心。”

“那我們可以考慮一起想辦法把你送回去。”麥克尼爾笑著對伯頓說道,“那裡確實急需人手。”

“……還是算了吧。”伯頓心虛地縮回了頭,“戰局尚未到達能讓我發揮出最佳水平的狀態,麥克尼爾。你看,連騎兵都失去了用武之地,那我還沒興趣在一場漫長的消耗戰裡充當廉價炮灰。”

麥克尼爾批評了伯頓幾句,他忍受著鋼盔忠實地向他的腦袋傳遞的炎熱氣溫,盤算著穿過山區所需的時間。見伯頓已經完全退回了裝甲車內,打算喝口水的麥克尼爾剛蹲下去,就聽到外麵傳來了槍聲。這槍響把一路上都無精打采的警察們嚇得不知所措,他們紛紛停下了腳步,驚恐萬狀地觀察著四周,生怕什麼角落裡有敵人突然衝出來把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騎著戰馬的帕克從前方趕回,來到了麥克尼爾的裝甲車前。

“是土匪火並。”他無奈地皺著眉頭,“用不著在乎他們,我們隻管殺過去就好。”

“你確定是土匪而不是敵軍的遊擊隊嗎?”麥克尼爾半開玩笑地說著,他知道起義軍一向把聯邦軍和整合運動民兵也蔑稱為具有各種不同前綴的土匪,“還是謹慎一些為好,沒人知道山區裡究竟會發生些什麼。”

帕克帶著幾名騎兵領命前行,去驅散那些擋路的土匪。交火中的土匪在發現帕克等人闖入了戰場後紛紛憤怒地朝著他們開火,但隻過了片刻他們就看到了帕克身後的大隊人馬,於是這些氣勢洶洶的家夥紛紛逃之夭夭,還丟下了幾具屍體和來不及逃跑的傷員。帶隊的憲兵指揮官將生還的土匪抓了起來,向這些俘虜詢問附近的具體狀況。

憲兵們審問土匪時,斯塔弗羅斯就在附近旁聽。他需要一個能讓自己安心的結果,也需要讓麥克尼爾更放心一些。既然麥克尼爾相信了他的建議,他絕不能誤打誤撞地把麥克尼爾帶到陷阱之中。

“是些自稱沒法繼續過日子的農民,麥克尼爾。”過了片刻,隊伍照常前進,而斯塔弗羅斯則返回裝甲車附近並把剛剛聽到的結論告訴了自己的同伴,“他們選擇兼職當土匪已經有3年了。”

“3年,還真長。我想不到他們做土匪也能有如此的耐心,那為何他們不認真地當守法公民呢?”麥克尼爾想要摘下鋼盔,灼熱的觸感迫使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寧可冒著被擊斃的風險當好幾年土匪,也不願意認認真真地工作。3年前,整合運動還沒成氣候,那時這裡想必也不會有刻意叫他們活不下去的什麼大人物為非作歹。”

“鬼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伯頓掃興地歪著嘴,他一聽帕克那樣說就失去了興趣。一群土匪,不值得他額外關注,他們該關心的是那些潛藏起來的敵軍遊擊隊和協助敵軍作戰的魔法師。後者的威脅性或許還會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進一步增大,除非起義軍在那之前找到了對付敵人的有效策略。

慢悠悠地在山穀中趕路的麥克尼爾抵達他們的目的地時,隻看到了滿地狼藉。原先布置好的封鎖線不見蹤影,本應蹲守在據點內的士兵們同樣人間蒸發,隻有地麵上的血跡和焦黑色能夠證明這裡之前發生過一場激戰。向幾名憲兵軍官提出建議後,麥克尼爾要求憲兵們分散開搜索幸存的同伴,並在附近的樹林中找到了幾個劫後餘生的士兵。

這些所謂的起義軍士兵,不過是頂著起義軍名號的輔助戰鬥人員罷了——主要是警察。平時甚至沒機會對著罪犯開槍的他們,莫名其妙地迎接了一場內戰,又莫名其妙地從聯邦軍的輔助部隊成為了起義軍的輔助部隊,而他們在接受新的事實之前就不得不先一步承擔身上的新責任。前來的憲兵指揮官認為這些缺乏戰鬥技能卻得以幸存的家夥很可能是通敵的間諜,當即就要把他們擊斃。要不是麥克尼爾攔住了怒火中燒的憲兵們,幸存者們隻怕要當場去見上帝了。

“把這裡發生的事情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一點細節都不要放過。”麥克尼爾等到士兵們布置好了新的封鎖線後才前去向這些幸存者詢問詳情,“連個寬度隻有幾百米的路口都守不住,發給你們的軍餉還不如拿去買幾條狗。”

“不……不是……”這些臉上還沾著血跡的士兵們至少沒被嚇傻,他們聽得出麥克尼爾把封鎖線被突破的責任完全扔在他們身上,於是爭先恐後地向著麥克尼爾辯解,“敵人的攻勢太強了,我們根本擋不住。他們不像是遊擊隊……反正我沒聽說過什麼地方的遊擊隊有機槍和火炮。”

這下連麥克尼爾也有些疑惑了,他隻得把這些幸存的士兵交給憲兵指揮官們進行第二輪審問,自己則返回裝甲車內休息。翠綠的群山包圍著他們,西北方向是巴拉那州的首府庫裡奇巴,南方則是聖卡塔琳娜州,而邁克爾·麥克尼爾同他的戰友們此刻正在這條分界線上休息。附近見不到半個屬於南裡奧格蘭德州的士兵,也許對方忘記了在【盟友】的邊境線上防守或是乾脆因人手不足而撤銷了不必要的防線。

“麥克尼爾,你還記得我上次拍攝的那些照片嗎?”伯頓拿起水壺喝了兩口,抹了抹嘴,“這事情很蹊蹺。看起來所有人都在配合我們,但近期工作的實際結果證明幾乎沒有人配合我方。卡爾多蘇上校總和彆人強調說一切儘在掌控之中……【一切儘在掌控】個鬼啊,光是情報上的缺失就應該引起警惕了。”

“說話客氣點,彼得。”麥克尼爾也喝了兩口水,他早該意識到在大熱天蹲在這種四不像的老式裝甲車裡是一種酷刑,“往積極的方麵想,敵人攻擊了這個路口,就意味著其他路口還算是安全的。況且,即便敵人成功地越境了,南裡奧格蘭德起義軍也會配合我們夾擊他們的。”

“那可不一定啊。”

伯頓的提醒讓麥克尼爾稍微警覺了些,他說服了幾名士兵前去聯絡位於附近封鎖線的起義軍士兵以確認敵人的活動狀態。光是等待消息就足以讓他把接下來的大半天浪費掉,麥克尼爾不由得又對這個連手機都沒有的時代感到悲觀。信息傳遞的滯後性,在某些關鍵時刻是足以要命的。

當天半夜,他終於得到了較為具體的回複。翻山越嶺前去臨近的封鎖線區域聯絡友軍的士兵們驚訝地發現,封鎖線上遭到襲擊的位置竟然不止一處。得知此事的士兵們雖然不解其意,不敢怠慢的他們仍然按照原來的路線返回並把情況報告給了麥克尼爾和自己的指揮官。

蹲在篝火前的麥克尼爾陷入了深思之中。他不相信那些隻敢偷偷摸摸地燒毀倉庫和其他設施的遊擊隊有直接向起義軍發動大規模攻勢的能力,也不相信被山脈分割成好幾部分的敵人能夠同一時間整齊劃一地衝破封鎖線。這聽起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各部隊在缺乏呼應和無法交流的情況下是沒辦法配合的,除非敵人的遊擊隊能夠以一當十。

“那些敵人穿著什麼樣的軍服?”

“……這,不太清楚。”被詢問到的傳令兵們一頭霧水,他們甚至都沒見過那些襲擊了封鎖線的敵人,哪裡能僅憑其他友軍的描述就了解當時的具體情況?“應該就是敵軍的軍服吧。”

麥克尼爾又把已經睡著的友軍幸存人員叫醒,向他們詢問了同樣的問題。儘管已經在被憲兵指揮官們審問的時候回答過一次,生怕被誤認為叛徒和間諜的幸存士兵還是耐心地向麥克尼爾描述了當時的場景。他們說,那些穿著聯邦軍製服的敵軍遊擊隊從四麵八方殺出來,火力無比凶猛,以至於他們在戰鬥的過程中幾乎沒能組織起什麼像樣的反擊就已經被擊潰了。

“奇怪,太奇怪了。”麥克尼爾回到篝火旁,他的睡意被更多的疑惑一掃而空,“我軍和共和軍的遊擊隊總是會被敵人剿滅,敵人的遊擊隊卻能在我軍控製區內暢通無阻地行動。難不成那群殺人不眨眼的整合運動瘋狗真的能得到更多的支持?”

“他們不需要支持,隻要有恐懼就夠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有彆的任務要完成。”伯頓打了個哈欠,手持步槍背靠大樹休息,“不管這現象多麼不合邏輯,它都已經發生了,你還能怎樣呢?”

“是,所以我肯定忽略了什麼環節。”麥克尼爾蹲坐在地上,跳動著的火苗模糊了他的視線。如果敵人當中有大量魔法師參戰,那麼問題就變得簡單多了,然而幸存士兵的描述並不支持這一觀點。這樣看來,敵人的遊擊隊能夠在今天完成如此驚人的大規模出擊的原因同【魔法】的關係不大,但遊擊隊的規模似乎又不足以支撐它完成攻勢。

實在毫無頭緒的麥克尼爾還是選擇了早些休息,他打算第二天早上再考慮這個問題。既然敵軍遊擊隊很可能已經衝到了聖卡塔琳娜州境內,他們不如多花幾天時間把敵人越境突圍的前因後果搞明白,也好向卡爾多蘇上校交差。

第二天早上,忙碌了一夜的帕克返回營地附近,並把他從死屍身上剝掉的軍服交給了麥克尼爾,其中既有聖保羅起義軍的軍服也有聯邦軍的製服,當然也包括五花八門的輔助戰鬥人員的製服。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麥克尼爾把同伴們找來商議,昏昏欲睡的他吃了幾口乾糧,頓覺神清氣爽,“看守這道防線的是巴拉那憲兵和本地警察,裡麵連半個聖保羅公共安全部隊戰鬥人員或第二步兵師士兵都沒有。那麼,為什麼會有死屍穿著聖保羅起義軍的衣服?”

“大概是有人在走私軍用物資……也許是。”伯頓披上了外套,山穀裡吹來的陣陣涼風讓他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又或者這是敵人的滲透作戰計劃的一部分,他們確實私下勾結了一些接受我方委托的商人。但你又沒法把那些商人斬儘殺絕。”

“事到如今,我們需要儘早查明真相。”斯塔弗羅斯再次建議麥克尼爾越境到聖卡塔琳娜州調查,事後他們隻要給卡爾多蘇上校補充一份報告就行了,“聖保羅目前受人恩惠不假,但南裡奧格蘭德的麵子不能比事業本身還重要。”

“沒錯,咱們馬上就出發。”麥克尼爾打了個響指,他立即抬起頭向四處張望以確認自己沒有吵醒那些擔驚受怕的憲兵和警察們。這些家夥要是一哄而散,他這光杆司令可沒法單槍匹馬穿過遍布土匪的山穀再回到庫裡奇巴,“帕克,把敵軍的軍服集中起來。大家分彆試一下,挑最適合自己的穿,把血跡和破洞都遮住。”

伯頓和帕克都愣住了,他們不約而同地向麥克尼爾詢問這樣做的理由。

“乾什麼?當然是去當土匪了。”麥克尼爾拍著胸脯,臉上浮現出了笑意,“得感謝我們那些淳樸的土匪好公民提醒了我……普通人做不了的事情,換成罪犯來做就方便多了。”

眾人不解其意,但還是按照麥克尼爾的要求去做了。朝陽升起時,把起義軍製服披在外麵的戰士們已經動身出發了,每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地寫著些許茫然,前進的腳步卻堅定而毫不動搖。

“……那個,你們誰會學土匪說話?”半路上,尷尬的麥克尼爾想起了一個關鍵問題。

“不會,沒學過。”伯頓果斷地聲明自己不懂這門技術。

“彆看我,我看起來很像土匪嗎?”被麥克尼爾瞪了一眼的帕克大怒,“雖然我沒怎麼念書而且也隻有肄業證,你們不能這麼歧視我吧?”

斯塔弗羅斯沉重地歎了一口氣。

“彆爭了,我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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