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打上花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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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花火》是由米津玄師填詞、譜曲並與da共同演唱的歌曲。

這首歌首次發行於2017年8月16日,收錄於da個人第四張單曲碟《打上花火》中,其深情的旋律和詩意的歌詞贏得了廣泛的好評。

風靡了2017、2018年的兩個夏天。

在2018年的2月27日,《打上花火》斬獲了兩項分量很高的大獎。

首當其衝的,便是第32屆日本金唱片大獎“年度下載歌曲”,以及“五大下載歌曲”獎。

換而言之,它的商業價值毋庸置疑。

那還有什麼歌,是能比打上花火,更適合即將到來的燥熱夏天的呢?

渡邊悠進入到了狀態裡。

他自然的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聲唱了起來。

就像當初他對聖女大小姐說的那樣。

唱歌本來就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更何況是《打上花火》這種本就高興的歌呢。

あの日(ひ)見渡(みわた)した渚(なぎさ)を(那天所眺望的海岸)

今(いま)も思(おも)い出(だ)すんだ(直至今日仍能想起)

砂(すな)の上(うえ)に刻(きざ)んだ言葉(ことば)(在沙灘上刻下的話語)

早川尚子捂住了嘴,一臉驚歎。

渡邊悠的唱功又進步了!

而且進步的相當明顯!

假如說他之前的唱功是剛剛跨過分水嶺的話,那現在,他已經熟練的掌握了這一階段全部技巧,甚至隱隱有了要更進一步的意思。

當然,如果唱功進步的快,那也不至於讓她這麼驚訝。

畢竟唱功進步的快,可以用天賦異稟來解釋。

但,這歌曲的質量是怎麼一回事!!?

光聽這個開頭,她已經感覺出來了。

這首歌一定是首好歌!一首能夠大爆的好歌!

難道是我跟不上時代了?

在她的認知裡,創作這種東西也是要講基本法的。

管你一個原創歌手再怎麼才華橫溢,你也不可能說今天突然頓悟了,或是來靈感了,一下子就寫出好幾首爆款的歌曲吧?

這根本就不可能。

好歌要這麼容易寫的話,樂壇就不至於一曲難求了。

其實在渡邊悠開唱之前,她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要是這首歌的質量不如《花海》的話,那她會先肯定渡邊悠的這首歌,再委婉的提兩次,要不,咱們先發《花海》。

可他一開嗓。

那極具辨識度的嗓音,配合著那抓耳的旋律,和開頭的那段歌詞,直接擊穿了她的所有預期。

她錯了。

錯的非常離譜。

這首歌,和上一首《花海》是各有所長。

甚至於就她自己的聽歌喜好來講,她會更喜歡這首新歌一點。

君(きみ)の後(うし)ろ姿(すがた)(和你的背影)

寄(よ)り返(かえ)す波(なみ)が(湧動的波浪)

足元(あしもと)をよぎり何(なに)かを攫(さら)う(掠過腳邊究竟掠走了什麼)

台上,渡邊悠仍在唱著。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腦海裡的那個畫麵越來越清晰了。

璀璨的星河下,是穿著浴衣,手裡拿著蘋果糖,拉著自己手的她。

一片黯色間,‘他’看向了‘她’。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

她抬起眉來,衝著他甜甜一笑。

嘩啦。

海浪湧上沙灘,帶走了腳印、貝殼,沙沙的海浪聲蓋過了嘈雜的人聲。

感情融進了歌聲裡。

夕凪(ゆうなぎ)の中(なか)(風平浪靜之中)

日暮(ひぐ)れだけが通(とお)り過(す)ぎてゆく(隻有黃昏悄悄地流逝)

哢嚓。

客廳小房間的門被悄悄推開,一對約摸六十歲出頭的老夫婦輕聲踏上了樓梯。

剛才在電話裡的時候,尚子就跟他們說過了。

——大門的鑰匙放在玄關外右側的花盆下麵,直接拿鑰匙開門就好。

錄音室這邊的門是沒有關的。

進來後,他們跟著下來就行,不過動作儘量放輕些。

雖然不太明白自己學生的意思,但一貫尊重她意願的夫婦二人還是照辦了。

現在看來……

聽著耳畔那陌生的悅耳旋律,山野裕誌的眼底掠過了一抹明悟。

自己的學生是要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明白,她那天的推薦之語並沒有誇大其詞。

‘要不就在這裡聽?’

他向妻子山野知惠子遞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下去聽吧。’

山野知惠子搖了搖頭。

那極具辨識度的嗓音已經勾起了她的興趣。

‘……好吧。’

拗不過妻子,山野裕誌也就隻好放輕步調,沿著樓梯,像是做賊似得躡手躡腳的走了下去。

悠揚的歌聲仍在繼續。

情緒遞進間,第一個小**如約而至。

きっとまだ終(お)わらない夏(なつ)が(一定是夏天還未結束)

曖昧(あいまい)な心(こころ)を解(と)かして繋(つな)いだ(將曖昧的心結解開再緊緊相連)

この夜(よる)が続(つづ)いて欲(ほ)しかった(願今夜永不結束)

山野裕誌側耳細聽了起來。

以他直觀感受來講,首先,唱歌的這個人,基本唱功是有的。

不同於普通的‘愛好者’,這份唱功明顯就是跨過了職業化這道門檻的。

十分製,他能給個67、68分左右。

當然,這是建立在他的標準一向嚴格的基礎上的。

像是尚子這種有名的歌姬,巔峰時期,他也隻能給到86分這樣。

隻是……

他的感性卻又在告訴他,68分的評分低了,理應拉到7分去。

理由是,這道年輕的男聲太有那種共鳴感了。

這種極具辨識度,且有共鳴感的聲音是相當不講道理的。

舉個不那麼恰當的例子,它蠻橫的就像是攔路打劫的土匪一樣,把所有路過的人全都劫下來,強硬拽入到他的‘故事’中去。

**過後,便是一段輕聲哼唱的旋律。

山野裕誌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終於,他趕上了。

他的眼中倒映出了那個正在彈唱的身影。

那個年輕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輕的多。

看上去也就是十**歲這樣。

暖光下,那個年輕人睜開了眼睛,眼神澄澈且溫柔。

「あと何度(なんど)君(きみ)と同(おな)じ花火(はなび)を見(み)られるかな」って(還能與你一起看幾次同樣的煙花呢)

笑(わら)う顏(かお)に何(なに)ができるだろうか(麵對你的笑容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他繼續唱了起來。

山野裕誌停下了腳步,後脖頸處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他看了看坐在不遠處,專心傾聽著的早川尚子,又看了看撥動著琴弦,奏出悅耳旋律的年輕人。

他有點相信了。

那天尚子跟他講的那些話。

山野知惠子的眼底掠過了一抹欣賞。

相較於自己左看右看,一臉驚歎的丈夫,眼下這個時刻,她更想好好感受這首從未聽過的歌曲。

閉上眼睛,這位素來以言辭犀利著稱的樂評人,認真的傾聽了起來。

早川由紀左手托著光潔下巴,呆呆地望向了完全進入到了狀態中去的渡邊悠。

可能是因為光線吧,也有可能是因為彆的。

此刻的他。

好像正發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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