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夢空間》正式公映之後,可以說直接就爆了。 很多影迷表示都是看了好幾遍。 而且難得的是,雖然燒腦,但是卻很少有人會覺得看不懂。 相反,看似複雜的設計,背後卻是一個大家認真看都能看懂的故事。 在網絡上,這部電影的評分也是居高不下。 有網友總結了《盜夢空間》為什麼那麼好看的原因。 “這個電影向我們提出了一個新的技術,那就是可以讓人進入彆人的夢境,改變彆人的記憶。相比於其他的植入芯片改變記憶的科幻類型電影,這個更帶上了一點玄幻的色彩,讓人覺得更不可思議又更酷。畢竟進入他人夢境,怎麼想也感覺帶上了點神秘的色彩。 所以,這個創意非常酷不是嗎? 其實,劇情跌宕起伏,這個電影是圍繞夢境和現實展開的,所以大家看的時候,總是分不太清楚夢境和現實。影片的剛開始就是男主進入彆人的夢中完成任務,就在他馬上成功,大家都準備好歡呼雀躍的時候,他居然失敗了! 真的是讓人提著的那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尤其是後期出現了夢中夢,看的人就和坐過山車一樣,一顆心總是跟著劇情七上八下的。 再次,作為一個科幻大片,炫酷的特效那肯定是必備的。無論是徒手碎玻璃、赤手空拳對車子還是在屋頂倒掛著行走,真的是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而關於電影的主題,同樣的也是影評人和影迷們解讀的最熱門的話題。 有人說: “什麼是真實的本質,幸福究竟又是什麼呢,這就是《盜夢空間》。 他給觀眾構造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每個人都有必須遵循的準則,否則你若是陷入夢境,當夢境與現實無法區分之時,活著和死去的界限是模糊的。你以為是真切的現實,或許隻是虛假的構造。 現實永遠不是完美無缺的,夢境或許是完美又幸福的,可能真的會沉溺於這種虛假的幸福中,而忘卻自我在外界的責任。 整體影片有一個最為關鍵的點,那便是每個人在進入夢境之中,都會有一個圖騰,這個圖騰可以讓你區分現實和夢境,而科布的陀螺,就是他區分夢境和現實的標準。在影片的最後,導演給觀眾留下了一個最為富有懸疑色彩的點,科布旋轉的陀螺,處於將停未停的狀態,給人留下一個他究竟是否真正從迷失域出來的疑惑。 年輕時候的科布滿懷鬥誌和妻子瑪爾去探索夢境,墜入了夢境的最深層,迷失域,兩人在這裡度過了五十年的時光。 人的正常夢境是擁有三層,前兩層想要進入還並不難,可第三層進入便需要強效的藥物,但這種藥物帶來的致命缺點便是一旦出現問題,被殺死是無法醒來,會進入迷失域。在這裡,人的記憶將呈現碎片化,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模糊不清,想要醒來,隻有選擇死亡這唯一一種辦法。 當年,科布想要與妻子瑪爾一同回歸現實,但妻子瑪爾卻沉迷於迷失域中無限的時間,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又是夢境。無奈之下,科布向妻子瑪爾灌輸了一個道理,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隻有死亡才能夠回歸。 兩人安然無恙的回到現實後,妻子瑪爾腦海中卻覺得現實世界也是虛幻的,於是有了妻子自殺嫁禍科布這一場**裸的家庭悲劇。 科布是非常深愛他的妻子,人的夢境本就是內心最深處**的表達,科布對妻子瑪爾的愛和對她自殺的悔恨,讓瑪爾與他的盜夢之旅如影隨形。每當科布的植夢到關鍵時刻,妻子瑪爾總會出現搗亂,使得他的計劃無法實現。瑪爾在影片中所作所為的動機,是希望科布能夠留在夢境中,與自己永遠在一起。 可她早在當年便死於自殺,那麼在科布夢境中拚湊起瑪爾的形象和動機,何其不是他自己的願景。如果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絕對不會選擇將這一切都不是現實的理念植根到妻子的腦海中,使得他要親眼見證妻子走向死亡。 結尾看似留下了一個懸念,但影片中的種種細節,已經表明科布徹底回到了現實之中。初期我們或許覺得科布的圖騰是陀螺,是否身處夢境要看陀螺的狀態。可隨著劇情的推進,我們發現了一個事實,那便是這個陀螺並非科布的圖騰,科布手指上的戒子才是證明現在是現實還是夢境的標誌,陀螺是曾經屬於妻子瑪爾的圖騰。 在最後一刻,科布醒來,重新回到家中,能夠清晰看到科布的手指上是沒有戴戒指。因為在現實生活中,從妻子死後,他便將曾象征著兩人愛情的戒指永遠收了起來。但在夢境中,妻子仍舊存在,所以科布的手指上是佩戴著戒子的。
最重要的是,全劇科布回憶自己兩個孩子時,他們從未露出過真實麵容。但最後,我們能夠清晰看到孩子的樣貌,更是見到了科布的嶽父。 對於夢境與現實這一題材,用影片去敘述的導演數不勝數,可導演卻是少有能夠將商業與科幻用一種很完美的狀態結合起來,全片結束後,當我們為科布是否留存在夢境世界爭論不休之時,這不恰恰也是在被植入了一個理念設定,畢竟整個世界觀,什麼是夢境,什麼是圖騰,這一切不依舊是導演為我們構造的呢?當真實和夢境的界限被極大的混淆,選擇成為了一個極大的難題,有著無數人不願意麵對現實世界,沉浸在夢境的虛假中不願醒來。 可也有人在麵對生命的漫長和無邊無際中,比起生活在夢境中,更願意活在現實。” 好萊塢著名影評人卡爾也在專欄上為這部電影寫了一篇長評: “夢是外在自我角色覺知與內在自我意識交互的立交橋。之所以說夢是立交橋,因為它並非是點對點的通道,而是一個自我意識與群體意識、自我意識與多層內在意識、自我意識與自我意識群體間交互的通道。 夢中的自我在角色我醒來後,會默認成自己當下的這個角色,但它其實是內在真實的自我,它的身份、角色、年齡、性彆並不必須與自我當下角色對等。 當然內在自我的各種能力並不必須局限在當前角色我的範疇內。夢世界內的物理規則、自然法則都是自定義的。 那麼誰是夢的主人,誰營造自己的世界、誰製定這個世界裡的“道”。 夢的主場可以是做夢的人自己締造出來的,也可以是其它意識創建的,還可能是某一群體意識實相的交織投影。夢中的景象可以是“寫實”的,並涉及到所謂的過往與未來,也可以是借鑒了與要表達素材近似的記憶庫存。 夢中可以出現很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但就像“現實”中“清醒”的我們一樣,頭腦會自動屏蔽掉那些係統漏洞,讓經曆者不會發現覺知到自己在幻境中經曆意識營造的故事。 通過深度冥想、催眠、致幻劑或睡眠,我們可以借由潛意識進入到心理時間的層麵中。 心理時間是非線性的,它可以逆轉、重複、跳躍、快進、慢放、剪輯、暫停。在心理時間裡我們體驗一個被意識營造出來的心理空間,並為這空間內布置出我們認同為真的世界――人物、花草、天氣、曆史與未來。 借由夢,我們可以觀察到自己或他人的潛意識,發覺自己或他人的特長與缺陷,經曆自己渴望或畏懼的經曆,從而達到對自我認知的充分了解,快速地累積相關經驗,掌握心理技巧,完善自我能力。 意識空間是一個多維空間,它們相互套疊。每一個被意識擬生出來的世界都那麼真實,每一個世界中都包含你記憶裡的一切,好確保你無法看出破綻而驚醒脫離劇情。 你無法得知當下的生活或人生是現實還是夢境、你身邊的人物們是自己意化出的npc還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真實存有。所以探索多層多維空間時,需要預先設立一個自己的緊急退出暗號,好讓自己在多層多維空間中可以一鍵複原,真的在“基礎出發層”回神退出來。 很多人會誤解:夢是現實的投影,靈魂是角色我通過人生生成的不滅意識。這樣的認知是顛倒了的。 其實意識先展開了夢的世界,繼而投身入某一個夢中形成持續的經曆。而意識我在角色我出生前已經存在,在載具我死亡後繼續存在。 夢是可以被他人訪問、被回溯、被催眠技巧刻意營造出來的。夢中的信息被寫入前意識,它的內容不停留在物理腦中,所以無法回憶,除非你經過長期內在自我覺知力的訓練。 夢可以追溯自己的過去甚至前生,為你展現出當下困境功課的起因;也可以為你預警災禍,讓你能提前預習、預見要如何應對突發的或漸進的災變;甚至夢可以為你展現所謂的未來和下輩子的具體角色事件,和其它平行自我角色遭遇到的人生,擴展你的見聞覺知領域。夢不光有種種好處,它也是其它意識入侵你自我意識的通道與重災區。 電影中,科布常告誡林妮,築夢時不要加入過多記憶中的元素,否則時間久了便會分不清孰是夢境、孰是現實,最後隻能迷失在夢境中。 然而他自己的內心深處卻藏著一個秘密,一個他為留住亡妻瑪爾而打造的監獄,每晚他便打著實驗的旗號,進入夢境去找瑪爾。 因為思念,因為追憶,不得不沉湎於記憶,和亡妻以這種虛幻的方式團圓,一方麵會感歎愛情的強大力量,另一麵又不得不反思真與夢。 在夢中,可以違背物理規律讓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