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潔家裡。
葉潔養傷在家。
她這邊還是挺安全的,沒有被任何人盯上,說話都很安全。
“你也不知道青龍是誰嗎?”秦天詢問道。
“不知道,中統和軍統互相不合作不乾預。”葉潔回答道。
“好吧。”秦天也不是來打聽情報的。
“不過,根據我的渠道得到的不確切消息來看,這次冰城的軍統應該是傾巢而出,全軍覆滅了。”葉潔回答道。
這點,和山村野夫的推測基本一致。
“這次,特高科和軍統均元氣大傷,短時間內,雙方都不會有摩擦了,下次軍統應該不會這麼鷹派作風了吧。”秦天說道。
“不知道,他們一向如此。”葉潔回答。
上次顧順萊的事也是如此,希望自己的親姐姐秦淮河在軍統裡不要這樣的結局。
“好了,晚飯給你燒了,你趁熱吃,我得走了。”秦天收回了沉重話題。
“你不陪我吃啊?我腿腳不方便。”葉潔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真是的,給你當下人了。”秦天把葉潔給抱了起來。
葉潔雙手摟住了秦天的脖子,看著他。
秦天把葉潔抱去了餐桌那邊,放了下來,陪著她一起吃飯。
然而,軍統依然還是那個軍統。
爆炸案發生的第四天,青龍就再次和單線上級取得了聯係,並接頭會麵。
“我,代號窮奇。”
“編號?”
“18。”窮奇回答道。
青龍吸了口煙,眼前的上線是窮奇18,也就意味著,前17個窮奇都已經犧牲了。
窮奇不是代表一個人,而是代表軍統的一個組織。
“做好犧牲準備了嗎??”青龍又吸了一口。
“我來這組織工作也不使用鷹派風格,減少犧牲,也不會來很多行動隊的人,隻會來四個人,均是我親自培養的頂級殺手。”窮奇18說道。
“你準備走暗殺?”青龍問道。
“是,隱秘暗殺,無聲無息。”窮奇18回答道。
軍統還是那個軍統,情報工作都沒有興趣,還是以殺日本人,殺漢奸為他們特務的主要工作方向。
“這次計劃,土肥原,高兵,秦天,山村野夫,一個都沒死,算是徹底失敗了。”青龍歎了口氣,這樣沒換來這些人死一個。
早知道這樣,青龍感覺還不如自己和他們一起時,直接掏槍殺了他們痛快,也更有性價比。
“所以,以後不能這樣了,要用腦子用謀略用比他們更毒更陰險的策略。”窮奇18號說道。
“嗯。”青龍點點頭。
“有件事,我要和你同步一下。”窮奇說道。
“說。”
“中統的冰霜也在特務局或特高科。”窮奇說道。
“這事我知道。”青龍把煙滅了。
“共黨的白狐也在特務局或特高科。”窮奇再次說道。
“這事我也知道,但均不知道他們是誰,這次事件中他們是否還活著!?”青龍不確認道。
“我要說的是,白狐再次拿到了蠶蛹計劃的整體名單,並且將名單共享給了冰霜,冰霜派人送去了重慶,重慶已經收到了這份名單,並且確認了名單的真實性。”窮奇說道。
青龍有些沉默了:“此人確實有驚天之能,我在局裡沒有聽見任何風聲,他卻悄無聲息的拿到了??”
“是的,所以,上級給的暗殺計劃中,是必須排除白狐和冰霜這兩個人的。”窮奇說道。
“那是當然。”青龍至少還是讚同這條規則的:“但我們並不知道冰霜和白狐是誰!!”
“後續上級會同步你我,誰是冰霜。冰霜知道白狐是誰。”窮奇說道。
“那就好,這個白狐對我們沒有介懷,他的所有情報都是共享給我們的,中共合作準則裡,並沒有這一條。”青龍也是無比好奇和崇拜。
“組織已經開始清理蠶蛹計劃間諜,眼下,我們什麼都不做,我這邊等人,等安排好交通站。上次人太多,被秦天找出來,也是情有可原,這次,就四個人,再也沒有交通站了,都是隱秘無形的,特高科不可能再找出我們了。”窮奇18號完全改變了窮奇17號的做事風格。
三天後。
土肥原仍然沒有蘇醒,日本高層想把他運回日本治療,但目前這個狀態是很不合適了。
高兵倒是好了很多。
三天,在裕穀一郎和中森花澤的合力推動下,日本內閣這邊匆忙做下了這個決定,正式任命山村野夫為冰城特高科局長,秦天為冰城特高科副局長。
同時,秦天臨時暫時繼續兼任特務局副局長,等高兵完全恢複歸來再說。
這樣一來,秦天無論從級彆還是權力其實都已經比高兵大一級了。
最關鍵的是,特務局屬於偽政府部門,和滬都76號一樣的性質,但特高課屬於日本特務機構。
也就是說,秦天這樣才能正式打入日本的內部以及內部權力中心。
也能接觸到梅竹菊蘭這樣的特務機構了。
因為土肥原未蘇醒,高兵也未出院,加上之前的傷亡,全是喪事,這種晉升的慶祝也就全部取消了。
山村野夫還是原來的辦公室,但是給秦天換了一個全新的辦公室,重新裝修,日式風,還分內外層,外層辦公,內層休息。
“怎麼樣?都給你考慮到了。這樣方便張若雨,嗬嗬,有必要時,我還可以給你安排日本女秘書呢。”山村野夫這種日本男人,在色字上,那也是壞種子呢。
“行嗎?”秦天笑著問道。
“怎麼不行,特高課比其他任何單位權力都大,你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山村野夫壞壞地說道。
特務本來就是食物鏈的頂端了,現在更是頂端的頂端。
“好,很好。以後,我和局長一起,統一戰線。”秦天說著把嘴巴湊到了山村野夫的耳邊,輕輕說道:“我那還有不少古董,名畫,改日送局長府邸上,局長好好欣賞欣賞。”
“一定一定,嗬嗬。”山村野夫心情大好,之前和鈴木四郎也好,土肥原也罷,又不能談到一起去,或者說,做人做事風格不同,不為一類。
但和秦天卻談得特彆來。
廢話,秦天那全是故意拉攏和收買你的啊,以後在特高課才能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