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這三日,是秦天和山村野夫主持善後工作。
首先加強了守衛的看護,日本憲兵臨時守著。
這次,特高科特殊分局,損失就很小,就是因為日本憲兵內部守著,攻不進去。
高兵醒過來了,有點腦震蕩,一條肋骨被震斷了,一隻耳朵有點失聰之外,並無其他生命危險。
但土肥原賢二就慘了,一隻手直接炸沒了,人還在昏迷中,生死未知。
曆史難以改變,是秦天一個更明確的認知,不然的話,這樣的爆炸下,九條命的土肥原理論上都不夠死的,那些圍著護著他們的日本憲兵和精兵就全炸死了,死無全屍,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拚不出來。
但土肥原這樣都沒死。
這也讓秦天幾乎放棄了對土肥原的暗殺,反正勝利後,他是第一個被清算的。
秦天和山村野夫跟高兵同步了工作內容。
“沒想到,軍統會如此強硬,直接以命搏命,人肉炸彈來襲擊。”高兵沒有想到。
“我覺得吧,這次得多虧了秦副局長。”山村野夫現在都拍起秦天的馬屁了。
“為何?我啥也沒做啊。”秦天說道。
“你想,好在這次軍統攻過來的那都是殘兵敗將,沒多少人,如果沒有上次的圍剿,滅了他們那麼多人,那這次攻進來的可能就是大批人,搞不好,特高課被攻下來,所有人都被屠殺。”山村野夫分析道。
不怎麼聰明的山村野夫這段話卻是點睛之筆。
軍統確實是這麼計劃的,這鷹派風格的軍統做事確實給力又可怕。
而窮奇騙土肥原過去的地方,也是提前計劃的,不管是青龍暴露還是窮奇暴露,都會執行這步棋。
“犧牲了這麼多人,沒法和上麵交代了,聽說還損失了其他的?”高兵詢問道。
“是。物證處和檔案機要處都被放火燒了,損失慘重,通訊設備機器都被炸了,全部需要檢修,一時之間,工作難以開展。”山村野夫說道。
高兵整個腦袋都包裹起來,頭痛欲裂,這次腦震蕩對他的大腦估計也有影響了。
“那軍統呢。”高兵又問道。
“當場全死了,我猜這應該是最後一波傾巢而出,冰城應該隻剩下潛伏的青龍和生死不明的張康鳴了,這是我的推測。”山村野夫說話也很細膩。
“嗯。”高兵點點頭。
這時。
裕穀一郎和堂本石尾也過來慰問和探望,倒是沒有對這次傷亡事件提出太多的批評。
裕穀一郎和土肥原的關係本來就不好,當年木村一事,就是土肥原負責查的。
查一半就不好查了。
裕穀一郎和堂本石尾把秦天單獨叫了出去。
“我聽說,土肥原答應過你,如果你找出了窮奇,他就給你當特高科的副局長?”裕穀一郎詢問道。
“是有這事。”秦天回答道。
“這事,我們很支持,土肥原什麼時候醒來也是未知,我們想把這事給落地了。”裕穀一郎說道。
裕穀一郎竟然為這事來??
“土肥原做事,我們不是很放心,他答應過的事不會一定兌現,但若他真說過,咱們先斬後奏,天也無話可說。”堂本石尾補充道:“不過。”
“堂本市長,您說。”秦天說道。
“不過,既然是我們扶持你上去的,得聽我們的,以後啊,要多為裕穀先生效力。“堂本石尾很直白地說道。
我馹的。
在這等我呢?
沒你們我一樣上去啊,不然我圖什麼?老子把整個軍統都得罪了,人家現在巴不得我死透呢。
你們兩個現在跑過來掠奪我的勝利成果??
想控製我給你們辦事??
我馹你們的!
“裕穀少將,堂本市長,如果你們能拉我上去,我當然是感激不儘,一直以來,我都是堅定的站在你們這邊,不管是藥廠,煙館,還是其他,我都是竭儘全力為兩位乾活,也絕無二心。”秦天這話說得激昂。
心裡罵娘的話隻能憋回去,嘴上要說一套好聽的敷衍他們啊。
同時,秦天也需要借勢。
裕穀一郎和堂本石尾一直都想安排個人進特高課。
鈴木四郎是聽土肥原的,山村野夫是個中立派。
裕穀一郎也在下麵的處長裡扶持過人,但都沒扶持起來。
同時也被土肥原洞察,直接把他們扶持的給壓下去了。
如今,秦天突然從眾多人裡麵破格而出,讓他們都很意外。
這是唯一一個非日本人上位的。
他們迫切需要一個自己人,安插在特高科,方便他們做事,尤其是對他們不利的。
特高課情報部分,也是雙向管理。
冰城特高課分局既服從冰城領導管理,也服從上級日本內閣管理。
而土肥原是直屬上麵領導的,裕穀一郎真管不了他。
“好,那這事,咱們仨就達成一致了,我們馬上去找高兵,山村野夫商議。”裕穀一郎要趁著土肥原昏迷期間,直接繞過他把事情落地了。
秦天自然也是支持。
這個土肥原的口頭承諾沒有任何意義,此人經常說一套做一套。
於是。
裕穀一郎和堂本石尾又重回病房,和高兵,山村野夫做了商議和同步。
這兩個人本來就是支持秦天上位的,所以很快達成了一致。
當天裕穀一郎以特高課迫切需要人領導為理由,上報申請山村野夫為局長,秦天為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