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些事情早晚是要麵對的,
就像我之前一直找不到武道指導老師,現在不也解決了嗎?
一味的逃避並沒有用,
隻會讓自己每天活在心驚膽顫當中。
我將來可是要成為,咱們大夏帝國頂梁柱級彆的女強者呢。
若是連這一點都膽怯躲避,將來我也走不遠的。”
孫燦星無所畏懼地說道。
隻是有一點她並沒有告訴自己最好的閨蜜齊舒蕾,
那就是自己身邊站著的,可是被譽為藍星第一強者的男人。
在絕對的強大力量麵前,對方是誰都不好使,
所謂的權勢財富在這樣的強者麵前,連泡沫都不如。
今天晚上孫燦星將楚河邀請過來,
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狠狠的打一些人的臉,
而楚河也明白孫燦星的意思,並沒有拒絕,跟著一起過來了。
剛才孫燦星將楚河稱為老師,
孫燦星的心裡可從沒有將楚河真的當成是自己的老師,
因為,孫燦星覺得不配,不是楚河不配,而是自己不配。
最起碼現在的她是沒有資格成為楚河的學生的。
如果讓其他的人知道楚河有她這麼一個學生,
恐怕會讓楚河都跟著被笑話。
“算了算了,既然你執意如此的話,那我今天晚上就幫你擋著點吧。”
齊舒蕾歎了口氣。
她很清楚自己的這位閨蜜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和心酸。
當時,得知孫燦星得罪了於啟明,
齊舒蕾也試圖讓自己家裡人出麵在其中周旋一下。
結果齊舒蕾的父親提出來這件事情之後,
於啟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麵子。
齊舒蕾也是個富二代,但是跟於啟明那樣的富二代檔次差的太多了。
不過即便如此,齊舒蕾也仍然願意為孫燦星出頭,
正如孫燦星所說的那樣,他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
“你們兩個先聊天吧,我隨便逛一逛。”
楚河跟這群小孩子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周圍年輕人們討論的楚河很多都聽不懂,
比如什麼一雙鞋幾千塊錢上萬塊錢,
畢業考試之後就出去結伴旅遊,
要去一個詩與遠方的地方。
還有什麼口紅香水去燙發染發。
參加完今天的畢業考試之後,這群年輕人就已經脫離了普通學生的身份,
已經成年了。
以前很多家長和學校不讓做的事情,
他們現在可以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每一個年輕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光彩,
可是他們仍然沒有想到未來將要麵對的會是什麼。
在裡麵逛了一圈,
楚河才發現這裡看似隻是一個在偏僻山區的大農場,
但是裡麵的每一棟建築都裝修得非常豪華。
特彆是在位置最中間的那棟大彆墅當中,
裡麵竟然布置得像是一個展覽館,有各種各樣的古董。
隨便拿出去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的極品。
楚河現在相信孫燦星之前跟他說過的一個事情,
那就是這個大農場的主人,也就是跟孫燦星不對付的女孩,
背景有可能會比於啟明還要厲害。
光是這樣的東西,於啟明應該也會拿得出來,可是他不會這麼做。
就像是有一千萬,做一千萬的事情。
和有一百個億,做一千萬的事情,
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伱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突然,這棟大彆墅當中傳來了一道聲音。楚河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是幾個年輕男女。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和打扮雖然不是頂級的奢侈品,但也都價值不菲,顯然不是一般的家庭能夠供養得起的。這幾個年輕男女的身份顯然也是不凡。
“這裡不允許進嗎?”楚河問道。
“當然不允許進,你知道這裡的東西隨便拿出來一個需要多少錢嗎?”
其中一個女生上上下下打量著楚河。
這是大部分家庭條件不錯的人常有的態度,
那就是首先通過眼睛去判斷對方的身份是否尊貴。
而判斷這件事情最容易的,就是看對方的穿著打扮和使用的物品價格。
但這個女生,實在是沒有從楚河身上的衣服分辨出來具體的品牌,
要麼就是極其稀有的奢侈品,
要麼就是爛大街的貨色。
“安保人員呢?
這麼重要的地方,按理說應該會有安保人員才是。”
另外一個年輕男子皺著眉毛四處張望。
或許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安保人員迅速地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有好幾個同事都被安排去引導客人停放車輛了,我們還要注意消防等問題。”
“你所說的都是借口,
如果這裡麵的東西隨便被人偷出去一件,砍了你的腦袋都不夠賠的。”
那個年輕男子嗬斥道。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那名安保人員連忙道歉。
然後走到楚河的麵前,客氣地說道:“先生,請您先出去吧,由於這裡的東西太過昂貴,所以是不對外開放的,請您見諒。”
楚河點了點頭,跟那邊安保人員說的:“真不好意思,畢竟是因為我的行為導致了你被人嗬斥。”
安保人員點了下頭,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並沒有多說什麼。
等一等,楚河剛要從這棟彆墅當中走出去,
又被那幾個年輕男女喊住。
先前的年輕男子走到安保人員的麵前說道:“你看這個人來參加畢業聚會,
卻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
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現在要求搜身,說不定他的身上已經裝走了這棟彆墅當中的貴重物品。”
安保人員為難地說道:“這不合適吧?
畢竟都是小姐邀請來的客人。”
因為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話,楚河是走不進來的,
由於整個場地的外圍安保非常森嚴,
隻有持有邀請函才能夠被放進來。
再加上今天來參加聚會的有不少修行武道方麵的高手。
就算是有小偷的話,也不敢來這樣的地方鬨事吧?
畢竟如果來偷了的話,想走根本走不了。”
“想要搜我的身,你得先拿出證據。”
楚河看著那個年輕男子說道:“這棟彆墅當中安裝著許多精密的監控設備,
而且還有警報。
彆說偷,就算是碰一下,恐怕都會立即被監控設備記錄。
再者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跟你毫無關係,你有什麼資格代替主人來命令安保人員搜我的身呢?”
“我和這裡的主人關係非常好。”
那名年輕男子被戳中了痛點,其實他就是狐假虎威。
“關係再好,你也沒有資格代替人家發布命令。
人與人之間要有邊界感,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難道如果你我關係好,你女朋友也是我的嗎?”
楚河言辭犀利地問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年輕男子頓時急了,因為他真的有女朋友,女朋友就站在身後。
“行了,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楚河也懶得再跟他廢話,拍了拍安保人員的肩膀,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我說了你不許走!”年輕男子急眼了,
不光在自己的幾個朋友麵前丟人現眼,
對方竟然還敢拿他女朋友舉例子。
如果不狠狠收拾一下這個家夥,豈不是要被笑話死?
好在很快就有另外一群人走了過來。
當看到這群人的時候,年輕男子明顯有了忌憚和討好。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些走過來的人當中有個年輕的女孩兒,
身穿著亮晶晶的禮服,腳上踩著一雙淡粉色的高跟鞋,將整個身材修飾得很好。
還算得上是不錯的臉蛋有著淡淡的銳利,
一雙刻意修飾過的眉毛輕輕皺在一起,問道:“我怎麼聽到有人在爭吵?”
“這棟彆墅當中放著很多的古董,是外人禁止進入的。
那家夥趁著安保人員不在,闖了進去,
在裡麵待了好一會兒的時間。
我懷疑在裡麵待的這段時間就是在偷東西,
更何況來參加彆人的聚會,為什麼要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
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就像是在偷東西要圖謀不軌一樣。”
那個年輕男子好像有人撐腰了一樣,
立即大聲地說道:“賴玉瑤,我們兩個要不是關係不錯,我才不會這麼費勁地幫安保人員阻攔這家夥,你說對不對?”
賴玉瑤自然能夠聽得懂這個年輕男子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就是希望能夠在大家的麵前強調一下,兩個人是好朋友。
不過賴玉瑤顯然是懶得搭理,而是看向了楚河。
儘管對方戴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
但賴玉瑤的心裡隱隱能夠感受得到對方身上,有意無意散發出來的壓迫感。
這樣的壓迫感並非是刻意形成,
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氣質。
絕大部分的人是感受不到的,
如果不是賴玉瑤的父親也是大夏帝國的一位大人物,
跟著父親見識過一些,哪怕是一般的富二代也見識不到的場麵,
賴玉瑤是無法分辨出現在這份壓力的。
甚至在賴玉瑤的心裡隱隱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麵前這個頭戴鴨舌帽的看上去比較年輕的男人,
那種上位者的氣息甚至遠勝於父親。
當這個想法浮現在賴玉瑤的腦海當中的時候,連賴玉瑤本人都被嚇了一跳。
“小姐,這棟彆墅當中被安裝了精密的監控設備。
隻要是進入了這棟彆墅,
所有的行為都會被智能監控設備檢測記錄下來。
可是我剛才已經給監控室的同事們詢問了情況,
這位先生進去之後隻是單純的站著欣賞,並沒有任何過界違規的行為。”
安保人員立即解釋道。
“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接下來請好好享受今天晚上的聚會。”
賴玉瑤對著楚河點頭示意,
然後便轉身朝著其他地方走去,
隻留下先前的年輕男子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隨後,年輕男子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直接給彆人撥打電話,
同時在心裡暗暗咒罵著賴玉瑤那個“婊子”,
竟然在這麼多人麵前駁了他的麵子。
年輕男子的朋友立即追了上去。
楚河搖搖頭,繼續去彆的地方逛著。
他還在一張餐桌上麵拿了些食物和飲料,一邊品嘗一邊散步。
不得不說,這裡的空氣相當好。
隨著天色越來越黑,
早已在聚會場地布置好的燈已經全部被打開,照得亮堂堂的。
那堆篝火也已經被點燃,
不時地蹦出幾個火星子,迎來這些年輕人們的陣陣興奮的歡呼聲。
……
“大家都在那邊跳舞,我們一起去玩吧。”
聚會場地的另外一側停車場的位置,年輕男子正在撥打電話安排人。
他在海通市本地也算得上是一個比較有實力的富二代,
自然認識社會上的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剛才那個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讓他丟儘了麵子,
所以年輕男子勢必要從對方的身上把丟掉的麵子再給討回來。
撥打的電話就是在呼朋引伴,
等到今天晚上的聚會結束之後,在半路埋伏,狠狠收拾一頓。
反正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監控。
不管那個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子被收拾成什麼樣子,都隻能自認倒黴。
“等一等,沒看見我正在忙嗎?”
麵對女朋友的催促,年輕男子不耐煩地說道。
一輛車從聚會的入口處開了進來,車窗半開著,
顯然是剛剛檢查完身份,沒有來得及關上車窗,就直接開車進來了。
車子是一輛法拉利,在停車位上停好之後,
一個嘴裡叼著煙的男子走了下來:“鄒柏軒,你怎麼站在這麼黑的地方?你們這群人在乾什麼呢?”
“鄒柏軒剛才在彆人麵前丟了人,
正準備安排點哥們兒,半路上堵人家找回來麵子呢。
我不是記得你很早就來了嘛。
怎麼又出去了一趟?”
有個女生笑嘻嘻地說道。
鄒柏軒也隻是瞪了這個女生一眼。
畢竟對方也是個富二代,
雙方的家裡還有著生意上的往來,自然不可能因為揭了短就直接翻臉。
“剛去做了點彆的事情。”
叼著煙的男子擺了擺手,
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而是直接湊了過來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找了你的麻煩?
按理說今天來的都是咱們海通市本地的富二代們,應該都認識你。
彆跟我說是那些普通的學生欺負你了吧,哈哈哈。”
“我手機裡還拍了對方的照片呢。”
鄒柏軒的女朋友掏出手機,點開相冊,
拿出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麵自然就是頭戴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的楚河。
“這人我經常來的時候好像見過啊。
這不是那個孫燦星的武道指導老師嗎?”
叼著煙的男子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立即說道。
“什麼?真的嗎?此話當真?”
正在聯係人的鄒柏軒立即大喜,連忙詢問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