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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選擇軍工廠廠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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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後,陳鏑先把開礦用的定裝火藥規格與做法給森哥說了一通,等沒有疑義了,就送森哥一行乘船回瀏陽,年關之時,大家都忙。

雲公指揮人放鞭炮,抱拳說:董舅一路順風,代問董公及家人好。

陳鏑與淼兒並立,向森哥送行。淼兒說的是,哥哥回家告訴父親,她一切都好,公子待她如賓,兩位姐姐待她如妹,娟姑姑一家待她如家人,請娘家人放心,她很開心。等有時間她就會回娘家看望家人。

送走森哥一行,陳鏑對三個娘子和娟姑姑說今天要去看生產武器的廠址,誰願意去?

結果四個美女都願同行,還有那些小屁孩。馬少了,隻能委曲小屁孩,不過他們在家有連續劇看,也不怎麼反對。

五個人,四匹馬,三支槍,三把劍,加上一隻狼狗,向著隱秘的五馬朝進發。

小群騎馬在前,淼淼橫坐馬背,陳鏑抱著她跟著,娟姑姑騎馬在公子身後,小雙騎馬在後。這是出門時的序列。走出寨子後,就沒有序列了。時而小雙與公子並行,時而娟姑姑過來跟淼兒說話。

小群隻過來問過一次。

3點5?

不,3點0。

無情。

技術。

小雙、娟姑,抑或是淼兒也聽不懂,隻有陳鏑與小群知道說什麼。昨晚三回半?不是,三回。你好無情。不是,我技術到位。

五馬朝是一個寬闊的大盆地,縱深八裡,寬約五裡左右。四麵環山,一條流量充沛的

小河從中央蜿蜒而去,小河的源頭是連綿的大山,陳鏑知道山後是八十裡更大的山係。一條白練式的瀑布掛在大山儘處。

在盆地中央有一個小寨子,快靠近時,娟姑姑緊張地說,公子,彆過去,這個寨子跟我們有仇。

陳鏑說娟姑姑不怕,有公子與兩個會武功的娘子,還有三把槍,他們奈何不了我們。

我們要殺他們易如反掌。隻要他們今天敢對本駙馬不敬,我們今天就殺他個雞犬不留。姑姑抬頭挺胸,誰敢眼神對你不敬,我便一槍斃了他。

接近寨子,有人在觀察;

進入寨子,有人想盤問;

穿過寨子,有人在警戒;

走出寨子,有人在暗隨。

小群與小雙,全程警惕。

淼兒與娟姑,全程有緊張。

陳鏑,隻霸氣地說過一句話:本駙馬去看瀑布,休得多問。

與將死之人無須多言。

還是我家狗狗威武,全程不聽見一聲響亮的狗吠。

來到瀑布下,大家下馬昂首欣賞瀑布。

飛流直下頭不回,一泄清波一絹練。

砸向頑石聲脆脆,衝成幽潭波灩灩。

娟姑姑和淼兒待陳鏑吟完後,連聲說妙。

瀑布美得震撼,可惜下次再來就沒有了。

抬頭欣賞瀑布,低頭觀賞小魚,美女們歡聲四起,很快就衝走了娟姑剛才的緊張情緒。

上馬返回,經過那寨子時,一個無禮的男孩拉起一把破弓,頂著根小竹子對著淼兒瞄

準。小群催馬向前,拔劍挑落破弓。一聲小癟犢崽子,敢拿弓箭向駙馬爺瞄準,你想滅九族嗎?

身後的大人一臉的無所謂。

陳鏑已經步槍在手了。

隻要那大人或小孩有過激反應,陳鏑就準備大開殺戒。

陳鏑回頭對臉色蒼白的娟姑說,彆怕,有我們在,沒人敢動你。

在後世的曆史中,這個叫牛家壟的小寨,建奴入關後,因這寨有人投了清軍,帶著清軍到我們寨子裡尋仇,聲遠家損傷慘重。雲公戰死,權濤公戰傷不知所終,因此他沒有墳地,好幾個女性被奸,其中就有娟姑和現在那些小屁孩子中的幾個小的。

今天帶娟姑來,就是在檢驗一下曆史的真實性,看到娟姑的害怕,雖然那事還沒有發生,但解決這個寨子方案已經在胸。

出了寨子往回走的路上,大家都又喜笑顏開了,陳鏑在心裡設想如何修路,如何建廠,如何修電站。

沒回寨子,直接去了玻璃廠。

平板玻璃生產已經相當成功了,廠長與工程師是從來投奔的讀書人裡挑選的,正在指導技工吹做玻璃瓶,看樣子已經熟練了。為了生產平板玻璃,陳鏑將周邊人家的錫器全收購了,熔成錫液。順便指使一家遠房親戚去六十多裡外的一個地方淘錫石,準備煉錫,也不知那親戚在沒在動手搞。

看到駙馬一行人騎馬過來,廠長馬上報喜。

陳鏑表揚了廠長、工程師和全體技工。

陳鏑在沙地上畫了一個儀器的示意圖,並用手比劃著講解,問技工能否吹出來。技工試吹了兩次,就很有把握地說能吹出來,但不知吹出來做什麼用。

陳鏑笑著說,這個不用管。

看到娟姑頭發裡的銀簪子和淼兒頭發裡的金簪子,陳鏑讓她們取出來給他,回去還她們。

四個美女一臉的茫然。

讓技工吹好後,將金銀二簪子按指定位置插入儀器,並調整好兩根簪子尖的距離,待冷卻後陳鏑檢驗了一下,交給廠長收起保存好。給技工發五兩銀子獎金。告訴技工,想一下能否做得更大些,陳鏑說他差人送些金銀過來,按這個位置與尖端距離還做十個。

陳鏑要用這個玻璃儀器與高壓電生產硝酸,通過硝酸生產無煙火藥和t-nt。後世因為需要巨量,用鐵設備,其實用玻璃設備就簡單,產品純淨。

再去了煤炭場,陳鏑對淼兒說,煤炭場前兩位娘子占三分之一股份,要不要讓她們分點給她?

淼兒說她不要,她有錢。她隻要公子對她好,能這樣抱著她,人是你的了,錢也是你的,她隻要跟著公子就好。

回到家,小群她們四個人去做麵食。現在是中餐左棟人多,所有的小孩,加上四個大美女。而大屋裡隻有幾個大人。陳鏑拉著淼兒去大屋中餐,告訴她,明天就不用來大屋,你今天還是新婚第一天。

午餐後,淼兒說想午休一下,但左棟孩子們在看投影,吵得不行。帶她去書房那個床鋪上去睡,她讓公子陪她睡。陳鏑告訴她,沒有窗簾,兩人睡肯定會做那個事,讓人看到不好。她說,好吧,其實她有想了,公子這樣說,就隻能等晚上了。

淼兒午睡,陳鏑在書房裡寫信,訂鋪蓋、服裝、棉花和其他原材料。突然想到過了年

後,結拜兄弟會過來,住房要提前準備好,還有營房,工廠和工人房,紅磚要加緊生產了,看樣子還要搞個紅磚廠了。

想這麼多乾嘛,成立建材公司和建築公司,找些經理,讓他們去想。

收拾乾淨,帶著淼兒去把信交給權濤公,讓他帶船隊明天去洲城運麵粉時,順便將信

發了。

說到麵粉,就想到許諾的酒,讓管家去寨裡買些黃酒。管家說,鄉親們正商量給駙馬公子送酒呢。

接受,但給錢吧。陳鏑說。

看到淼兒的頭發披著,才想起她金簪子剛才被我用了。就想著回左棟找小雙要些金子銀子去打電極。淼兒說不用,她嫁妝裡正好還有金銀簪子各十根,是瀏陽家人中女性親友送的。拿去用吧。

問淼兒會不會計數,她說不會。就讓她找時間跟小雙學學,今後管理硫酸與硝酸廠的投資。

權濤公突然說:“公子,你那些會走的機器燒的油有買,我們叫火油,洞庭湖邊的漢壽有得買,我有關係買到。”

這消息簡直讓陳鏑太振奮了。

有了柴油或煤油,這些機械用個三年絕對沒有問題,那工程就好做了。趕緊讓權濤公走起,提前去洲城找關係,先弄點過來讓我看看是不是柴油或煤油。

權濤公講條件了,如果他能弄到,那船上的兩隻燈就給他用下去。

沒點問題。

陳鏑想了一下,說跟他們一道去。

陳鏑把淼兒送回左棟,讓小雙騎馬將二十根簪子送到玻璃廠,告訴小群他要坐船去洲城。

小群就說,何不騎馬去,來回還快捷。

說乾就乾,走起。小群一定要跟公子同行,說她不放心。

也行。要小雙給點銀子,淼兒說她房間有。就取來一包銀子,一把銀票。

陳鏑告訴權濤,我們騎馬先行,他趕緊開船下來。先各自忙事,忙好後在買麵粉的糧行碰麵。

請娟姑姑陪陪淼兒,她才來。

到達洲城,在去洲府的路上就碰見正在接線路裝路燈的電力工程公司的隊伍。找到彰公子時,他正在騎著馬四處監工。向駙馬叔彙報全城百姓聽說要裝天下第一城的路燈,熱情高漲,義務幫工的人蠻多,那些城裡上過學的年輕人更是積極,工程隊貼出告示,招了幾十個讀了書的小年輕,有些小女孩呢。稍微培訓一下就能操作,有些商家想另加錢提前將燈拉進店裡。

陳鏑問他們肯加多少。彰公子告訴駙馬公子,可以談到百兩銀子一盞燈。

工程進度來得及嗎?

彰公子說,主線馬上全部搞定,明天開始接路燈,有義務工幫忙,估計一天搞定。至少能有一天的機動時間。

陳鏑告訴彰公子,能不能接受要等他爸來了才能確定。先把主線路按負荷均勻原則弄成四個區。彰公子說他們正是這樣設計的。

點讚。

我們說話時,小群一直盯著一家藥店看,看得入神。陳鏑拍了拍她,問她看什麼。小群告訴公子裡麵那個製藥的師傅感覺是熟人。

小群一說話,露出那遼東腔,那人馬上跑了出來,說:“小群侄女,你咋也到了茶洲?”

原來這人叫左逢盛,是小群父親的部下,軍醫,後來又成了小雙爸爸的部下,遼軍打散後,一路南下流落到茶洲。

小群告訴左逢盛,雙雙也來了茶洲,她倆都嫁給了當朝駙馬,就是對麵的那個公子。

他鄉遇故知,喜事。陳鏑讓小群帶左逢盛先找家酒店坐下,點些好菜好酒陪左老叔嘮嘮,他去辦事。

左逢盛就說這條街道上有個‘北方人家’酒館,去那兒坐吧,他請客。

陳鏑先去洲府,找到知府薑兄讓他代寄信,再讓他叫上次代辦購置禮物的小夥幫忙去買東西。

順便跟薑兄商量了下哪天去古寨過年。告訴知府他又找了個侍妾。薑兄弟問弟弟吃得消不,還有個公主在等著呢。陳鏑說沒辦法,那女孩父親派人送過來了。

一會那小夥過來了,要給駙馬爺下跪,陳鏑不讓。就帶他去辦事。

先讓他找家最好的鐵匠鋪。看了打的鐵貨,還真不錯。問鐵匠願不願意跟本駙馬去打東西?工資好說。

鐵匠說你是駙馬爺吧,現在都把你傳神了,說回家就打了隻大老虎,洗澡就摸了幾十斤重的紅鯉魚。搞出的燈不用油,現在街上正接路燈也是你弄出來的。能跟駙馬爺做事,是他的榮幸呀,求之不得。工錢好說。

好,那還聯係一些手藝好的鐵匠過了年就去古寨找我,不怕人多。你為頭,你叫什麼名字?

鐵匠叫王鋒利。

再去找錫匠鋪,結果是王鋒利的親家,一說就答應了。也讓他多叫上些手藝人。手藝人有一個圈子,找到了一個,就是一串甚至一長串。

再返回王鋒利店鋪,他正在動員一個上門來找他有事的手藝人投奔本駙馬。陳鏑就讓王鋒利招各種手藝人去古寨,當下急需的是木匠和磚匠。

給了王鋒利二十兩銀子當活動經費。

再去糧行買麵粉。在糧行碰見了急於找到駙馬公子的權濤,還有三個美女,小雙、淼兒和娟姑姑。陳鏑一出門,她們就纏著權濤公要坐船來洲城,雲公發話,玩玩去吧。

權濤公說,我家駙馬公子辦事有天助。正好有船火油準備送江西去買,前麵一直天乾,河裡水淺了,裝油的船上不去,在洲城邊等了幾天。

陳鏑告訴小雙,小群遇見左逢盛,你肯定也認識,你們跟這個府役去北方人家與小群彙合,陳鏑自己要去看火油,你們在那等我。

到了河邊一看,還真是柴油。隻是質量差點,憑陳鏑的化學知識,稍微加工一下就能用。全要了,讓他往上遊運往古寨,晚上本駙馬招待,還有話問他。

權濤公去裝麵粉。

再找到彰公子,告訴他隻要工程隊能趕得來,加裝入戶的,能裝多少接單多少,人手少了,招。工具少了,買。

“叔,你突然找到辦法了?”

告訴你彆叫我叔,叫我公子或駙馬,好不好。恩恩好吧?

等會你們的馬借幾匹給我用,你娟姑姑她們坐船下來了,晚上坐船不安全,小雙她們不會水。

在北方人家,小雙與小群哭成了淚人。原來最近流落來的遼軍帶來的消息,徹底把小群小雙的希望打破了。她們一家其他人全部被韃子殺害了。

陳鏑坐過去,一手抱著一個,安慰她們。還有你家公子,我們要報仇!

聽到有遼軍流落到這邊,就跟左老叔商量,我們出錢,讓他盤家店麵,就用遼軍軍醫

左逢盛的招牌,聯絡、招攬遼軍將士去我們那裡。

左叔喜笑眉開,說:“這樣真能幫到遼軍兄弟。”讓小群給左叔一張千兩銀票。左叔說,用不了這麼多。

小雙說左叔的紅槍藥蠻好,上次公子用的就是左叔配的。

又讓小群給左叔一千兩銀票,交待他平日裡不用做其他生意,就是配紅槍藥,人手少了,請幫工。配好包裝好,收藏好,當我們起兵北上打韃子時,帶著藥,跟隨我們一起北上。錢不夠找你兩個侄女要。

左叔說你們真能殺韃子?

小雙說,我家公子已經殺了五個,才救了我們。我家公子能造出很厲害的武器,消滅建奴是一句話的事。

左叔說韃子就是騎兵厲害,搞他們不贏。

陳鏑告訴左叔,我造出的武器,隔幾十步一下就能打死老虎,這個小群在我身邊,可以證明。還怕他建奴騎兵。老叔放心,我一定要打到遼東去,你讓遼軍兄弟相互聯絡,越多越好,加入我的新軍,就能打回遼東去。

小雙為了讓左叔相信,直接從公子身上拔出手槍,將槍彈分離後,告訴葉叔,就是這

小小的手槍,兩百步,甚至五百步內,打人打馬,槍響人死馬翻,而且可以連發,不用點火,不怕有雨有雪,輕輕一扣就打響了。

嘴巴機關槍似的。

小群也亮出自己配在身上的手槍。

左叔問陳鏑,駙馬爺這小槍真有如此神奇?

陳鏑告訴他這隻是輔助防身的槍,真正進攻的槍和炮比這更更厲害,麵對建奴韃子的騎兵衝鋒,我軍打得準最好,打不準也沒問題,韃子幾百步外就沒命了。而我們不用用力去拚命。考慮偶爾會有戰士被建奴弓箭射傷,因此要準備些紅槍藥。

左叔多年軍醫,看多了遼軍兄弟的死傷慘狀,內心裡對建奴既憤恨又無奈,何況家人

也大多死在建奴手下,自然對建奴是恨其不亡。聽我們說,特彆是兩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小侄女說能消滅建奴,內心裡的激動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立馬跪在麵前發誓,今後唯駙馬爺是從。並告訴陳鏑,他立馬就能聯係到一大批遼軍兄弟。茶洲駐軍中就有許多遼軍。

當地駐軍?陳鏑手裡還有朝廷給駿哥的茶洲駐軍巡撫的任命書與印信呢。可以一用。

當即調整安排,今晚不回家了。讓左叔去聯絡駐軍中的遼軍兄弟,小群她們三個人去

去旅店訂房間,就住上次回來時住的那家旅店。

分頭行動,陳鏑策馬先去與權濤聯係,再讓他將火油商在家留到陳鏑明天返回家,三

個女的不跟他船回家。火油存放到水塬倉庫的一個單獨小屋,交待倉庫管理人員注意防火。然後去洲府見知府薑兄,商討代理甚至讓人冒充駐軍巡撫的可能性。

薑兄一聽陳鏑的設想,就說有一定風險,但值得一試。駙馬不能從政,但並沒規定不

能帶兵。如果茶洲出現了什麼突發事件,事急從權,兄弟你憑駙馬印與馬巡撫的巡撫印,洲府認同,就可以接管駐軍。

接管了,什麼時候還,這就看駙馬心情了。

好,就這麼乾。大年初一接管駐軍。薑兄去古寨過年,記得帶知府印信哦。

問薑兄跟太名知府盧象升有交往嗎?結果沒有直接認識,但兩人有一個共同好友,在

湖北做知府。陳鏑立馬讓薑知府跟湖北那個知府聯係,讓他跟盧知府聯係上,告訴盧知府,駙馬在南方進展順利,得信後馬上派信得過的人來茶洲府聯係。

薑知府聽後笑了,這麼麻煩乾嘛,他直接用洲府名義聯係太名府不是更快捷嗎。駙馬老弟你不懂行呀。

兩人相視大笑。

彆了知府回到旅店,讓娟姑姑與淼淼在旅店休息,陳鏑帶著小群與小雙三人兩馬去見遼軍兄弟。

小雙坐公子馬上,瞅著沒人,對陳鏑說:“公子今晚隻訂得兩個兩床的房間,過年了,旅店房間緊張。你與她們兩個睡一間,我與娟姑姑睡一間,早晨我溜到你們房間,早上那次要留給我哦。換她們兩個任一個跟娟姑姑睡一間,早上肯定不敢過你那邊,特彆是你那最新新娘。”

好的,聽從小雙娘子的美好安排。說得本公子有反應了。

見到左叔,發現來的遼軍兄弟比想象的多多了。左叔卻說,這時暫時能聯係上的。

來的遼軍中有不少認識或見過小群與小雙的,小群與小雙也認識其中一些。陳鏑讓左

叔帶小雙去讓店家安排酒菜。原來這北方人家,還主要是做這些遼軍的生意。

聽說駙馬也可以說是他們遼軍的女婿,大家一下子就親近多了。

問了駐軍情況,問了現在管事的同知為人。駐軍號稱一千二百人,其實不到六百人,遼軍大約一百五十人左右,同知是個貪官,除他身邊幾個跟屁蟲外,不得軍心。

左叔說開了八桌,有幾桌加椅子擠一下,陳鏑就笑小雙,你們娘家來客,怎麼這麼節

儉?去告訴店家點人頭,按八人一桌安排酒菜,上他們平日裡喜歡的酒菜。

聽駙馬把他們當作小雙與小群娘家人,大家又是一陣開心,那些認識小群的已經在用

遼東話嘮嗑了。陳鏑問了身邊人的姓名與職務,特彆是他們原來在遼軍中的職務。問了駐軍營房與馬匹情況。左叔好奇駙馬為什麼不問兵器情況,陳鏑說那些兵器沒用,對建奴一點用都沒有。陳鏑掏出槍,也讓小群從包裡掏出手槍,給他們直觀講解手槍的威力與優點,描述步槍功能。告訴他們,現在他們手裡的火槍好好保養,暫時還有些作用。等本駙馬的新式槍造出來了,估計要到明年下半年,有的要待到後年上半年,再全部換裝。

震驚、盼望、追隨。寫在了他們的臉上。

正準備讓小雙去叫,娟姑姑帶著淼兒過來了,原來她們出來溜街,估計公子會在這

兒,就往這邊走。既然來了,就省得人去叫。

淼兒走到陳鏑身邊,悄聲說:“公子,沿街店鋪都有我家生產的火柴和花炮出售,我問了一下賣得蠻好,我們發財了。”

還告訴公子,她爸爸每個項目裡給了一成利潤給她,跟小群小雙兩人的一樣多。

陳鏑說謝謝娘子家裡。下次帶你回門時,還幫你們家弄幾個項目,讓你們家發更大更多的財。過了年就走,你學會騎馬,到時騎馬去來回就快,坐船要繞道很遠。回來又要花更多的時間,現在他沒空閒。

我坐公子懷裡不就好了嘛?

陳鏑告訴她兩個人騎一匹馬,馬特彆累。

哦,那好吧,回家讓群姐教她,保證一天學會。

酒足飯飽,小雙突然提出要給遼軍紅包。

這想法非常有理有情,讓她以她與小群兩人的名義,按每人五兩的標準給,沒來的遼

軍請左叔私下轉交。

又到了睡覺的時刻,其實今晚的住處就是上次的小院,隻是每間房增添一張床而已。不知是店家意思,還是小雙她們的意思。

今天一個臨時決定,解決了幾個問題,不開心不行啊。

早晨起床,陳鏑三人在院前舞劍,淼兒與娟姑披著外套站在旁邊觀看。三個娘子一個個精神抖擻、容光煥發,一副甘霖得澤的樣子,娟姑姑與她們相比,就顯得有些落寞與憂傷了。

女人還是要有男人滋潤才好。

早餐後陳鏑去找彰公子要三匹馬,四個美女去購物。主要是給家裡的女人與孩子買過

年的衣服。尺寸娟姑姑心裡有數,銀子淼兒說全數由她出。開啟了買買買的節奏。

十一點鐘樣子,陳鏑騎著一匹戰馬,牽著三匹雲南馬找到四個美女。時間這麼久,是

在聽彰公子彙報進程和設想。

形勢喜人,三十晚上回來給叔公子一個驚喜。彰公子最後一句話是這樣的。不叫叔了,叫上叔公子了。

找到她們時,小群的馬背上已經堆滿了東西。其他人的禮物選好了,正在給娟姑姑選衣服。陳鏑問了一下三個義子女的禮物有嗎,說小群第一個就是選他們的。知府的兩個夫人有嗎?小雙說比照兩個小嬸嬸買了。

陳鏑說有一個人禮物你們肯定沒有買。

淼說,你的煙絲娟姑姑幫你選了稱了。

陳鏑說不是我,是恩恩。

娟姑姑說,恩恩又不去我們家過年。陳鏑說肯定會去,因為彰公子工程隊要乾到三十晚上去,到時她隻有跟著彰公子回我們家過年。她反正遲早是我們的家人,去過年正好。她的禮物你們可要準備好,而且是女孩子上下內外整套的。

“我家公子真心細,難怪我來時,大嫂說我跟著公子有福享。”淼兒聽陳鏑說完最後一句感慨了。

小群讓裁縫店老板裁了兩塊粗布,從裁縫店找來針與粗線,三兩下就縫成了兩個在包

裝袋,等所有的禮物選好後,全部裝在兩個包裡,再買了四根結實的布帶子,捆綁成一個馬馱大包。淼兒結帳,小群一個人提起安置在一匹雲南馬背上。店家男主人感歎,這位美嬌娘好手勁好功夫,四五個男人不是對手。看樣子他也是個練家子。

店家男主人繼續說,你們就是那傳說回鄉的駙馬一家吧,不是說隻有兩個娘子,怎麼多出了兩個了?那個付銀子穿新嫁衣的可是公主?如果是他們可要行大禮,否則會遭罪的。

小雙說,這就是我家駙馬公子,我們三個穿一樣新嫁衣的是公子的娘子,另一個是公子的小姑。我家公子不喜歡彆人下跪行禮,免了吧。這個馬虎眼打得智慧,虛虛實實的。

店家男人好靈泛,趕緊給每人送一套細布睡袍,說店裡沒有緞子的,否則要送套緞子的給公主。另行打包後交給小群,不管接與不接,轉身提著掛鞭炮用淼兒家生產的皇後牌火柴點著,在大街上高喊。祖上有德,今天駙馬帶著公主與家人到小店選購衣服。一遍遍興奮地大聲重複著,直到陳鏑他們走遠了還在叫喚。

在人們興奮加好奇的眼神裡,陳鏑一行不急不徐地向東門走去,陳鏑抱著淼兒騎馬在前,小群拉著馱著大包的馬在後,娟姑一手抱著送給她們的睡袍一手握著韁繩在小群前麵。

路上遇到施工的電力工程公司員工,都會停下手中活站立在地或梯子上致禮,並告訴那些義工說,這就是我們駙馬爺。聽清楚了,我們駙馬爺,透著一種自豪。

消息比馬的步子更快,有些人就穿近道跑到了東門,一睹駙馬和公主風采,這種經曆夠他們吹一輩子的。

走到東門時,東門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因為他們從傳說裡知道本駙馬是茶鄉古寨人,騎著馬,自然要從東門過船回家。

那些懂禮的,已經跪下或準備跪下,陳鏑趕緊下馬,扶著還在馬背的淼兒大聲說,各位鄉親,使不得,使不得,本駙馬是大家的鄉親,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上次看到過陳鏑三人的人,更是堅定地認為淼兒就是公主了。看到陳鏑對大家這麼親民,一傳十,十傳百,頓時本駙馬的形象在茶洲及附近上了幾個台階。

船家早已清空了本已經上船的渡河客,下船雙手扶著渡客上船用的厚大木板,讓陳鏑他們五人五騎上船。上船後緩緩小心撐船,同時告訴陳鏑,他與駙馬家權濤公是好友,上次過渡隻看到駙馬帶著兩個美嬌娘,原來公主不騎馬,走的水路,還說前天看見公主的船和公主,當時隻想這女孩標致,沒想到竟然是當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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