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24、彭家莊,歡樂的海洋
26日,天剛亮,彭家莊的勞力就來了。
八個壯勞力將水輪機、發電機和電動鼓風機抬過河,放在兩輛馬車上先一步運回去。
陳鏑帶著小群和恩恩騎馬後麵出發,小雙她說要在家把前麵的帳理清一下,就沒有去
彭家莊。
幾乎同時到達,到達之後,工程隊安裝部的工人負責安裝,彰公子親自指揮。陳鏑讓彭父帶著他、小群和電力工程公司的基礎部部長騎馬去鐵礦。看了鐵礦後返回,在路途的中間,陳鏑指著鐵礦與鐵廠間的那幾座山說,過了年,從鐵礦到鐵廠之間搞一個工程,利用鐵礦自身的重量,將鐵礦運到鐵廠。我心裡有答案,但我要考一下你們基礎部,你回去跟同事商量一下如何做,如果想成了,下次你直接做一個公司的經理,也就是基礎工程公司經理。有答案隨時向本駙馬報告。
回到彭家莊時,發電機已經裝好,讓彭父合上電閘,搞了個電站落成運行典禮。送上電後,家家打開電燈,家家放鞭炮慶賀。
這可是全世界第二家全村用上電照明的村子,成為歡樂的海洋不為過。
大家奔走相告的時候,陳鏑讓彭父找間清靜的房間,有話對他說。小群被恩恩拉著去玩了。彭父把駙馬領進他家的一間密室。
在密室裡,陳鏑說了三件事。
第一件,他家的馬匹留下幾匹代步,其餘的貢獻出來,一部分給電力工程公司,餘下的全部給他家的護衛隊,護衛隊要並入我的新軍,明年開春我就派教官過來訓練。要擴大到三千人,將來就叫鐵軍,以表彰他們家的大力支持。領軍人物,如是他們家中子侄能擔任最好,否則我選人來擔任。
彭父支持。但請示派個人過來擔任主官。
第二件,讓恩恩出來工作,去擔任電力工程公司的財務部長。昨晚我已經教她簡單記帳,後麵靠她自己發展。能力我不擔心,你也不用擔心。如果不出意外,三年內,她將替我掌管一筆大到你想象不到的財富。
彭父點頭同意。
第三件,我說了,你隻能聽,也隻能照意思去做,決不能外傳。否則對彭家陳家都不利,非常不利。
陳鏑一說,彭父就神情緊張。
恩恩跟我家彰公子是天生的一對,這是命。但一旦恩恩懷孕,直到孩子成年,絕對不能讓恩恩再回彭家莊,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有什麼理由,絕對不能回。如果回了,後麵她就再也不會回。甚至會跟你們彭家斷絕往來,陳家也跟你們彭家斷絕往來的。
彭父說為什麼?
陳鏑說你們給她取個恩恩的名字,其實說明你們隱約知道一些。真的不能再說得更明白了。頂多隻能說跟她的第一個孩子有關。也可能恩恩隻能懷一個孩子,這孩子更金貴了。
撲通一聲,彭父直接跪下了,說,駙馬爺,老朽以身家性命與尊嚴求你,萬望你說透。即使是天機,也隻會爛於我肚子裡。
話說到這份上,他沒有給陳鏑這個駙馬爺退路了。
陳鏑隻好說,你先起來,既然透,那我就透兩個天機給你,但你得發誓,如果說出去以,天打五雷劈。
彭父起來,焚香立誓。
陳鏑隻好說了。
第一件,關於恩恩,她嫁給我家彰公子,很快便有了第個一男孩,一個令我陳家上下都疼愛的男孩,兩歲左右有次帶著回娘子,最後葬身鐵爐,可能是孩子不小心,可能是確有人謀害,這個我不清楚,但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因這事刺激太強,導致恩恩再也不認娘家,也不從夫,在家念佛。而我們陳家,一直
認為孩子是有人蓄意謀害,就與彭家斷了關係。在這種背景下,恩恩的日子能好過嗎?人間慘劇呀。
彭老,你也清楚,我們陳家代代血脈緊張,遇到這種事,那樣的態度應該可以理解。
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天明秀才時態度立馬不對的原因。也請理解。天明一定跟你說過。
彭父趕緊說,天明的確說過,說駙馬一聽是彭家莊的,立馬態度陡變。原來如此。真天機也。
再說你們彭家,如果建奴韃子入關下江南,你們將全族全滅,不隻你家,包括所有的彭姓人。
滅族之後,你家的幫工,溫馮龔毛四姓在彭家莊的土地上,重建鐵家嶺。也就是說,如果建奴入關,彭家莊將會被滅族,村名將改為鐵家嶺。
能用鐵家二字紀念你們,說明四姓工匠還是懂得知恩圖報之人,因此我勸天明善待現在的工匠。
駙馬真天人是也。請受老夫三拜。因為駙馬今天所說,跟他們一直以來的秘密傳說一致。
彭父起身後表態,此刻起,彭家一切聽駙馬爺的。如有子孫違背,一個字:殺!
中餐後,電力工程隊起程,人騎馬,馬車載工具,在彰公子率領下向縣城出發。
恩恩騎馬隨行。
彭家莊家家鞭炮送行。
陳鏑與小群也告辭準備回家,彭父堅決不準,說有重要之事與駙馬商議。
先安排房間讓駙馬與小群休息。然後彭父召集彭家人開會商議。
應該是有分歧,而且分歧蠻大,等他們統一意見後,已經是日暮時分。彭父率子弟領
駙馬去看彭家銀庫,並當場宣布三條族規。
1、彭家莊一應彭姓子弟,必須無條件服從駙馬爺。如有違抗,殺!
2、銀庫銀子隨時聽取調用,現有銀票全額貢獻朝廷,請駙馬爺代收。
3、鐵礦鐵廠按駙爺意思辦,所有收入聽從駙馬爺安排。
當場將七十多萬兩銀票交於駙馬手中。
陳鏑堅辭不收,隻要求他們把鐵廠辦好即可。
馬上就天黑了,陳鏑與小群上馬向家裡急馳。雖然一路平安無事,但兩人身上的手槍都打開了保險,陳鏑的在腰間,小群的在包裡。
回到家裡,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喜氣洋洋。
不隻是太陽能路燈,家裡所有的燈,全都亮著,大屋大堂擺酒席般熱鬨。
與小群下得馬來,讓管家牽著馬去喂馬,陳鏑與小群走進大堂。看到雲公,陳鏑問雲公,如此排場,可有什麼喜事?
雲公說是為駙馬準備的婚事,瀏陽董家把女兒送過來了,就等公子拜堂,一直不見公子回來,真急呢。
鑫森現身,向陳鏑解釋,說駙馬沒有回信,家父就讓他二十四清早送妹妹鑫淼過來完婚,一路急趕,今天下午到。
雲公與小雙一合計,就準備婚禮。
隨行的,除了新娘、嫁妝,還有硫磺、彩色煙花和火柴。
小群馬上喊,婚禮開始,彩色煙花準備。
陳鏑趕緊製止,說婚禮萬萬不行,他與公主尚未大典,若舉行婚禮,那是滅九族的大罪。
聽陳鏑這一說,小群與小雙趕緊催著放彩色煙花。
好看,美麗、喜慶。
宴席開始,與董鑫森大碗喝酒,全無進士舉人風範。
小群、小雙和一個穿著婚服的美人一桌,有說有笑,原來在瀏陽時她們熟悉,鑫淼這個冰美人早就跟小群,特彆是小雙,閨密情意了。
最是開心的是兩個義子、一個義女與那班小姑姑,竟然去討賞,竟然討著了,竟然討了不少。
下了酒桌,陳鏑要與鑫森討論開礦用的定裝火藥的事,所有的人都大聲反對。
連鑫森都說,良宵苦短,請駙馬善待他這個小妹妹。
小群與小雙,更是過份,直接押著公子入洞房,娟姑姑扶著董家妹子走。
左棟,跟小群一廂的前邊房間布置一新,新房般的新。
當一押一扶地進了房間,小雙說,她們去看投影了,沒男人鬨你們的洞房,你們兩就自己在洞房裡鬨吧,給勁地鬨。
等左棟大門從外麵關了後,董小姐起身,先閂上房間,再倒了水讓公子洗漱。一口瀏陽話地說:“公子辛苦一天,我服侍公子休息。”
陳鏑坐在凳子上,享受被洗腳的同時,欣賞起董小姐了。一張桃花緋臉,一身新婚紅妝,一雙軟酥之手,一對清波眉眼。
如果此時還能堅守,我就服他。
董小姐將公子扶向紅被紅帳紅毯紅枕頭床上,說:“公子,今後少喝點酒,呼的氣都能醉著淼淼了,奴家好生心疼。”
擊潰了陳鏑最後防線,任由淼淼擺布。
酥軟從來克堅挺,酥軟從來為堅挺。
不知過了多久,迷糊中聽到小雙喊姑姑去舞劍。正考慮是起與不起時,淼兒說,我們起床吧,公子舞劍去,她替大家準備早餐。
在左棟前院,三個人舞著劍,無聲,卻默契。
廚房,淼兒與娟姑姑,沒有說話,卻配合著準備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