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校長並沒有同意,但還是委婉的問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的話,學校可以幫忙。
他婉拒了校長的好意,出了辦公室就找地方打電話給認識的軍方大領導,拜托其幫忙調查了。
等查到了背後的那個人,他定要其付出代價!
兩人走在街道上,剛轉進巷子裡,迎麵就是兩個麻袋套了過來。
葉皎月反應不及,眼前一黑,直接就被套了進去
陸逸軒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伸手抓住麻袋,就要用力撕開。
他的身體經過係統強化,力氣很大,撕一個普通的麻袋還是不成問題的。
“刺啦”一聲,麻袋被撕開了。
與此同時,一條強勁有力的腿也踹了過來。
麻袋遮擋住了陸逸軒的視線,他憑本能抬起一隻胳膊擋住了這一擊,另一隻手抓住麻袋就扔在了地上。
視野變清晰後,他看清了麵前的人,穿著普通的黑衣灰褲子,臉上還戴著麵具,出招淩厲,毫不留情。
陸逸軒眼神瞬間變得狠厲了起來,抬手就迎了上去。
這邊,兩人有來有往的,打的激烈。
另一邊,葉皎月被套在麻袋裡,感受到麵前有人,下意識的按陸逸軒之前教的防身術,曲起膝蓋就頂了上去。
下一秒,“嗷”的一聲慘叫響了起來。
陸逸軒聽到聲音,一腳踹開對麵緊追不舍的人,就著急地朝葉皎月的方向跑了過去。
把妻子護在身後,他一腳將麵前捂著下體慘叫的男人踹倒在地上,然後轉頭將妻子頭上套的麻袋拿了下來。
“月兒,你沒事兒吧?”陸逸軒著急的問道。
葉皎月白著臉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話剛說完,她就看到了身後攻擊過來的男人,連忙喊道:“小心!”
陸逸軒聞言,反應極快的拉著妻子閃到了一邊。
麵具男的攻擊落了個空,也迅速轉變方向,又朝陸逸軒攻了過去。
陸逸軒擋在葉皎月麵前,與他過起了招。
伴隨著另一個偷襲的男人慘叫的聲音,陸逸軒出其不意的甩了三根銀針過去。
銀針速度太快,兩人距離又近,麵具男躲閃不及,被紮了個正著。
“唔!”麵具男悶哼了一聲,感覺身體忽然一陣冷一陣熱的,手腳都開始發軟,心中暗道不好。
他迅速把身上的銀針拔出來,扔到了地上,走過去扯著同伴就往外疾跑。
陸逸軒想追,但又怕是調虎離山之計,留妻子一個人在這兒,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般想著,陸逸軒便停下了追逐的腳步。
另一邊,麵具男跑出了好幾條巷子,才敢停下來,額頭汗水不停地滑落。
跟他一起跑的同伴,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弓著腰道:“呼呼呼……我不行了!咱們歇一會兒吧!”
麵具男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有發覺危險,這才低頭同意了。
靠在牆上,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把麵具給掀開了,露出一張慘白的臉。
那張臉赫然就是霍庭軍!
……
海市大學
葉皎月抱著書走在校園裡的小路上,突然一道充滿怨恨的聲音喊住了她。
“葉皎月,你現在滿意了,我們家被你們給害慘了!”
話音還沒落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就像炮彈一樣,朝葉皎月衝了過去。
葉皎月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就急急忙忙的躲到了一邊。
女人用力過猛,刹不住車,直接撲到地麵上,摔了個大馬趴。
葉皎月看著她滑稽的姿勢,忍不住笑了一聲。
地上的女人聽到笑聲,更是怒不可遏,猛地抬起了頭。“你居然還敢笑,我殺了你!!!”
葉皎月看清她的臉,詫異的挑了挑眉。“葉盼兒,你怎麼成這樣了?”
“還不都是拜你所賜!”葉盼兒恨恨的說道。
葉皎月一頭霧水的看著她。“關我什麼事兒啊?我這段時間連你的麵都沒見過幾次,更彆說是把你弄成這副模樣了!”
說著,葉皎月打量了一下葉盼兒狼狽的模樣,嫌棄的往後退了退。
葉盼兒冷笑了一聲。“是啊,你都不用親自出手,你丈夫一個人就夠了!”
“我們之前的恩怨都已經過去了,你們就非要趕儘殺絕嗎?”
葉皎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呀?我聽不懂,好狗不擋道,讓開,我要去吃飯了!”
“你不許走!”葉盼兒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衣服。
葉皎月連忙躲開了。“你乾嘛?有事兒就快說事兒,沒事兒趕緊滾,我沒時間陪你浪費!”
葉盼兒咬牙盯著她,手指緊握成拳。“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們?”
“我真的不想退學,為了考上這所大學,我已經拚儘了全力!”
“姐姐,看在我們是這麼多年姐妹相稱的情分上,你就放過我和庭軍吧!”
“什麼?退學!!!”葉皎月驚呼出聲。
“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要退學了?難道你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
葉盼兒看著她鄙夷的目光,死死咬著下唇。
“這次我認栽,隻要你們能放過我和庭軍,條件隨你們開,不過分的話,我們都可以答應。”
葉皎月見她這副隱忍的模樣,不像是在說假話,又想到她之前提到的自己丈夫,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你說的事兒,我不清楚,等我回去問問再說吧,現在彆跟著我了!”
說完,葉皎月就快步離開了,生怕被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的葉盼兒給纏上。
……
晚上,葉皎月回到家中,雙手環胸,來回打量著陸逸軒,像是在看什麼珍稀動物般。
陸逸軒被她看的心裡發毛,小心翼翼的問道:“媳婦兒,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
葉皎月下巴一揚,冷哼了一聲。“說!你這幾天都背著我做了些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冤枉啊,我沒做什麼呀!”陸逸軒一臉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