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可不是,這顧妙然不愧是前女主,都得病了,還這麼能折騰。”命可真長啊,沒見徐晏清的姑媽都住進icu,眼見就命不久矣了嗎?塗清予:“那個顧錦文呢?不會也出來了吧?”大寶:“還有一個月。”當初的綁架案,他與徐若望都算是主謀,兩個人判的差不多重。甚至徐若望還要判的更重一些,隻是他在獄裡表現的實在是好,於是就比顧錦文早出來一個月。一家人回老宅歡歡喜喜地陪著徐晏清過了父親節。吃飯的時候塗清予故意一臉揶揄道:“鈺軒和韞韞送了你們爸爸什麼呀?”說起這個,兩個寶貝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們擦了擦嘴,坐地筆直。“媽媽,我給爸爸買了一個袖扣和胸針~”孩子奶聲奶氣地衝著塗清予道:“胸針可好看啦~可是給爸爸買完禮物我就沒錢了……”塗清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沒關係,你有沒有問賣東西的櫃員,有沒有同款啊。”“有的有的。”徐韞玉點頭,“我問啦,有同款的~”說完她一臉期待的看著塗清予,塗清予笑著道:“那改天媽媽去給你將同款買回來,你到時候和爸爸一起戴好不好?”“好~”說完她不理會徐晏清求饒的眼神,接著問徐鈺軒,“軒軒你呢?”徐鈺軒:“我給爸爸買了一個手表,手表也很好看,可惜太大了,我戴不了。”“那我……”“不用媽媽,我記得一年前我和妹妹投資了那個牌子的腕表係列,我是他們的股東,我要讓他們給我生產小的,我可以自己來。”“對呀,哥哥不說,我都忘了!”徐韞玉小手一拍,“那到時候就我們自己來!”“好呀,你們自己來。”其實說是投資,不過是徐晏清拿著他們從小到大的零花錢,引導著他們去看市場的時候,他們自己看中了那個公司的風格,非要投資的。本來都因為風格太過花哨,不符合國人審美快要倒閉的一個珠寶品牌,硬是讓他倆給盤活了。說完話後,母子三人齊刷刷將視線轉向了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徐晏清。徐韞玉率先開口,“爸爸,剛才韞韞忘了說了,我們的禮物你明天就開始戴吧。”塗清予跟著裹亂,“是啊,我都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你們爸爸戴那個袖扣和胸針的樣子了。”“嗯,想看。”徐鈺軒點頭。被這麼三雙眼睛看著,徐晏清隻能硬著頭皮點頭,“那我……明天就戴。”吃完飯一回到臥室塗清予就被徐晏清按在了牆上。“想看我戴袖扣的樣子?”他低頭看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這麼想看我出醜?”“出醜?戴孩子送你的禮物算出醜?”塗清予手中拿出一個錄音筆,“徐先生,錄下來了哦,明天我就放給兩個小的聽。”徐晏清盯著她白嫩的手,突然彎腰,將她打橫了抱起。塗清予也不驚訝,畢竟這麼多年,他也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做了。她被丟在米黃色的床單上,緊接著,徐晏清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上來。“說吧,夫人想要怎樣的封口費?”塗清予主動摟上他的脖子,媚眼如絲,“這就要看徐先生的表現了。”無論多少年過去,徐晏清都抵抗不了這個誘惑,當即動作就凶狠了起來。一個月後顧錦文出獄,一出來他就被徐若望給接走了。緊接著顧妙然找上了他們。“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徐若望唯一剩下的一套彆墅裡,兩個男人都有些嫌棄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站在他們麵前的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女人。身體過分消瘦,幾乎隻剩下一層皮抱著骨頭。頭發已經掉的差不多了,儘管精心打理,也還是能看見裡麵的頭皮。眼睛凸出,眼裡沒有半分神采。裸露在外的皮膚還出現了潰爛,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要不是她進來前就一直說自己是顧妙然,她有辦法搞死塗清予的孩子之類的,兩個人根本就不能放她進來。可儘管做足了心理準備,他們還是嚇了一跳。“嗬嗬嗬嗬嗬……”顧妙然突然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我怎麼變成了這樣?”她一雙死魚眼睛盯著麵前的兩個男人,“這不是應該問你們嗎?”徐若望皺眉,“你神經病吧,這關我們什麼事兒?!”“要不是你得到了卻不珍惜,要不是你將我生產完後的我丟在醫院裡,我至於變成這樣嗎?”“真搞笑,你都給我戴綠帽了,我還要管你的死活?”“對了。”徐若望狐疑地看著她,“說起來,你那野種呢?”長到現在,也該有五六歲了吧?顧妙然翻了一個白眼,“放心,他現在過得可比我們好多了。”在徐慧敏找她去徐家老宅前,她就將孩子給送掉了。給那個禿頭主任的老婆送去了,反正禿頭進監獄,她妻子沒有和他離婚。這個孩子怎麼說也是禿頭的孩子,他應該養。就算是去起訴,她沒有工作,又生病了,禿頭主任進了監獄。這個孩子多半會進孤兒院吧。不過她沒有關注過了,警察也沒有找過她,她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年。好幾次都差點病死或者餓死。顧錦文沒有說話,他隻覺得麵前的人陌生的很。不論是之前自己嬌寵的妹妹,還是夢裡那個盛氣淩人的顧妙然,哪個都無法和現在這個聯係在一起。重生後的塗清予真的太可怕了。他現在有些猶豫,真的還要跟著他們一起發瘋嗎?彆到時候又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這輩子雖然很失敗,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徐若望一下就看出了他的退意,他眼神陰狠地看著顧錦文,“怎麼?不想跟著我乾?”“你可彆忘了,要不是塗清予,你現在還是顧家的繼承人!”就算沒有塗清予,他染上了賭,這輩子都不會有太大的出息了,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可他還是堅定的點點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