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誰做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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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昭訓診脈的太醫站起身來,“回殿下,昭訓毒已入了五臟六腑,微臣對這毒無能為力。”
還好不是給殿下寵愛的塗良媛診脈,要是塗良媛他還真不敢說的這麼直接,就怕殿下來一句,‘治不好她,孤便要你陪葬。’
聽說有幾位同僚在給一位王爺的寵妾診治的時候就遇見過。
好在最後那個寵妾被另一個寵妾用簪子捅了,人當場就沒了。
那王爺急著去處理另外一個寵妾去了,沒空搭理他們,這才逃過一劫。
不然他們還真有可能被牽連。
果然,下一刻他便聽見那個高高在的男人冷漠的問:“什麼毒?”
一點勉強他一定要治好的樣子都沒有。
太醫拱手:“這個微臣要看過昭訓吃的食物才能判斷。”
薑靖川一個眼神,李識就將東西端到了太醫麵前。
這邊這個太醫在分辨毒物,另一邊,給太子妃診脈的太醫也站起身來。
“回殿下,太子妃娘娘受了驚嚇,嗆了些水,好在如今已然入夏,池水不冷,娘娘的胎並無什麼大礙,服兩副安胎藥便好了。”
“下去抓藥吧。”
“諾。”
大寶感慨,“小主人那位狐狸朋友留下的孕女丹就是好啊。”
塗清予:“好是在胎兒沒有出問題的情況下才好,要是出了問題,她可算不上好。”
孕女丹的好處在於,懷上了孩子就不容易掉,即便是被下了打胎藥,隻要不是太烈的打胎藥,胎兒依舊會牢牢地扒在母體上。
但是那些傷害卻要母體來承擔。
就像是這次,正常情況下,受到了這樣的驚嚇,就算是不落胎也會見紅。
可太子妃卻一點事兒都沒有,這隻能說明,胎兒正在瘋狂的汲取母體的營養自保。
多來幾次這樣的事情,胎兒沒事兒,太子妃的身體卻會越來越差。
“回殿下。”另一個太醫站起身,“此毒名為見血封喉,藥如其名,隻需一點點,便能見血封喉。
這毒提取自一種生長在南方的樹木,名為戈貢。”
“南方?”
“是,兩廣雲貴那邊。”
“你退下吧。”
“諾。”
他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
良久,他才開口,將矛頭第一個對準太子妃,“太子妃可否告訴孤,辦這場賞花宴,就是單純的賞花嗎?”
“不、不然呢?”太子妃還在發著抖,麵對太子的質問,她第一次沒有了往日的溫和知禮,“殿下是覺得,妾身會辦這麼一場賞花宴來謀害塗良媛嗎?”
“還是殿下覺得,妾身不顧自身安危,要去陷害誰?”
“殿下,在您的心中,我便是這樣一個人嗎?”
“多年夫妻,妾身在您的心中,竟是沒有了一絲信譽嗎?”
“妾身不如塗良媛在殿下心中重要,所以活該被人推下水後還要遭到您的質問,是嗎?”
她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嗓音都在顫抖。
眼中是對太子滿滿的失望。
太子卻不為所動,依舊問道:“那為何要特意讓塗良媛到你身邊去?”
太子妃臉色一僵,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最終還是鎮定下來。
“不過是看塗良媛興致缺缺,妾身想帶她看看景色罷了。”
太子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是嗎?”
太子沒有再看她,而是看向了李識,“那女人審出來了嗎?”
“回殿下,塢奉儀抵死不認,後來還是提到了家人,她才有所鬆動,這會兒應該在錄口供了。”
“不過奴才們還查到些彆的。”何三看一眼坐在下首的太子妃,有些猶豫。
“說!”
“是,塢奉儀是黔洲塢同知家中的嫡女,奴才們查到,塢同知曾是丞相大人的門生,塢奉儀來京選秀時,曾在丞相府中住過一段時間。”
“這不可能!”太子妃不敢置信地反駁,“她在妾身家裡住過一段時間,妾身怎地不知?”
何三:“塢奉儀入宮時,娘娘都已經做了八年的太子妃了,想是家裡人沒有告訴您呢。”
“也是塢家與丞相府做的隱晦,若不是奴才花了些心思,還真查不到這其中的事情。”
言下之意就是說,丞相府可能誰都沒告訴,連太子妃都瞞著,自己悄摸的就將事情給辦了。
“這不可能的,爹乃當朝丞相,怎麼會做這些小人行徑。”
可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些動搖。
她想起了幾天前娘進宮來看她。
話裡話外都是,希望她肚子裡出來的是嫡長子,若是占嫡不占長,憑借著殿下對塗良媛的寵愛,也不知將來會偏向誰。
畢竟自古嫡子登基的少之又少。
又說,外頭的荷花開的燦爛,她孕中煩悶的話,何不開個荷花宴,與後宮眾人一起樂樂。
她當時就猜到了母親想要做什麼,出聲拒絕了。
可母親一再保證,他們什麼都不會做,但若是有人要害塗清予的話,也讓她不要插手。
讓她多為腹中的孩子著想,多為家族著想。
最終她還是答應了辦那場荷花宴。
一場宴會下來,一直到吃喝完畢,塗清予也沒有出任何的事情。
她就以為,他們會在吃喝完畢後再動手。
最終,她還是沒有經受住良心的譴責,在賞荷花的時候,叫上了塗清予。
就是希望,自己在她身邊,那些人沒有機會動手。
不曾想,出事的會是另一個昭訓,場麵亂起來,她還沒來得及控製,就被人推下水了。
捋了一遍之後她恍然大悟,或許,一場宴會根本不止一家人動了手。
她不知道為什麼塗清予沒有中毒,但是塗清予的飯菜肯定是有問題的。
中毒的昭訓是第二手。
塢奉儀是第三手,也許,家裡給塢奉儀的命令是見機行事,她才會在混亂中,想要推塗清予下水。
隻是沒想到,塗清予陰差陽錯的躲開了,而在塗清予身邊的她,正好遭了殃。
“想通了?”薑靖川淡淡地問道。
這副樣子,甚至比他開口大聲斥責自己,還讓太子妃難受。
她是想通了,但是她不能承認。
於是她跪了下來,腰挺的筆直,“妾身不懂殿下在說些什麼,若殿下執意認為這是妾身以及妾身家裡做的,那便拿出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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