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村健太,犯販賣人口、強迫婦女賣淫罪,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內山俊明,犯販賣毒品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並處罰金五百萬日元。”
“古川雄大,犯……”
法庭內,審判長的聲音一聲聲宣讀著沉重的判決,仿佛鐵錘般敲擊在這些罪犯的命運上,判決詞沒有任何感情色彩,隻有冷冰冰的法條與嚴肅的司法正義。
從世界各地彙聚而來的律師精英與東瀛本土的律師聯手,將這場堪稱史無前例的世紀審判推向高潮。
五千多名涉案人員被逐一宣判,他們的罪行涉及人口販賣、毒,品走私、洗錢、暴力犯罪等各類重罪,證據確鑿,無可辯駁。
這一場審判,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每天都有大量嫌疑人被押入法庭,而陪審員、檢察官、律師們連軸作戰,公文和證據如同海潮般湧入法庭,案件細節被剝絲抽繭般呈現在公眾麵前,法庭外,各大媒體全天候報道,民眾對這場審判抱以極大的關注與期望。
任何試圖抵賴、推卸責任或提出上訴的行為都在鐵證麵前無力回天,所有上訴請求均在極短時間內被審查、迅速駁回,沒有拖延,沒有妥協,這場司法風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徹始終,法律的威嚴不容挑戰。
東瀛司法係統的高效運作令人瞠目,五千多名罪犯像一張張被貼好標簽的檔案,被一一分類、宣判、執行。
無論是社會地位多麼顯赫的家族成員,還是曾經不可一世的黑道頭目,在這場審判中都無法逃脫法律的製裁。
五千人,五千個判決,五千次不容置疑的正義宣告。
法槌的敲擊聲回蕩在法庭內,每一次落下,都標誌著一個罪惡生涯的終結,在這片象征著正義的審判席上,沒有人能逃避責任。
判決的執行即刻生效,押送隊伍整裝待發,監獄的大門已經敞開,等待著這些罪犯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當最後一個名字被宣讀完畢,審判長合上卷宗,冷靜地敲下法槌:“判決生效,即刻執行。”
一場以鐵腕手段展開的司法清算終於落下帷幕。
東瀛民眾在屏幕前目睹了這場正義的勝利,街頭巷尾充滿了對審判結果的討論,許多人認為,這一天將成為東瀛曆史上的轉折點一個曾經被犯罪網絡籠罩的國度,終於迎來了光明的曙光。
當審判結束的那一刻,無數東瀛民眾湧上街頭,激動的呼喊聲彙成了震耳欲聾的洪流,每一條街巷、每一個廣場都被那個名字充斥,仿佛是對正義與光明的禮讚,源悠介,那個在黑暗中帶來光明的人,成為了所有人心中新的希望。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場世紀審判的幕後推手,正是源悠介。
他以雷霆手段清除了盤踞東瀛多年的黑道勢力,將五千多名罪犯送上審判席,不分貴賤、不分背景。毒梟、黑道首領、政商勾結的高層統統無一幸免,那些曾經讓人談之色變的名字,如今隻不過是一紙判決書上的罪犯編號。
源悠介,這個曾經默默無聞的名字,如今成了新生與正義的象征,他不僅推動了審判的完成,還確保審判過程中沒有任何黑手插足,無論是賄賂、威脅還是權力乾預,全都在這場司法風暴中化為烏有。
在這一個月裡,東瀛的犯罪率降到了曆史最低,那些小偷小摸的混混在看到街頭屏幕上的審判時也不由得心有餘悸。
而在蛇岐八家的總部,氣氛卻如同死寂的墳墓一般壓抑,蛇岐八家的五大掌權者聚集於此,但每個人的麵色都透著無法掩飾的沉重與焦慮。
這場審判的結束,標誌著整個東瀛黑道的秩序被徹底顛覆,而他們這座龐大的家族聯盟正如風雨飄搖中的孤舟,搖搖欲墜。
雖然這一個月路明非並沒有來找他們麻煩,而且也沒有再上街對黑幫掌管的賭場和酒吧繼續打砸。
但他們知道,隨著審判的落幕再也沒有誰那夠撼動路明非的位置,在這個時候路明非的身份已經不重要了,即使之前不是源家後裔現在也必須是,甚至就連源家後裔的身份也不重要了,隻要他站在那裡就是一個象征。
當然路明非這一個月沒來找蛇岐八家的麻煩不是把他們給忘了,而是路鳴澤出資請了東瀛所有大牌演員拍了一部電影,路明非當主角演自己清掃東瀛黑道的過程。
然後一個月光速拍完通過檢查,上映第一天就打破了東瀛票房記錄,現在更是一票難求,連黃牛都拿不到票。
而且關於源悠介的周邊手辦什麼的也是供不應求,工廠正在開足馬力生產,這一定程度上將東瀛如同死水般的經濟給激活了。
隨著這場審判結束,新秩序的時代才剛剛拉開序幕。
“政宗先生,我們這個月收到的供奉少了將近百分之九十。”櫻井家的家主,櫻井七海報告道。
櫻井家掌管著蛇岐八家的財務,許多收上來的供奉都經過櫻井家的手用於投資,經過多年投資蛇岐八家也掌控了許多家上市公司。
“我們掌管的業務也受到嚴重的衝擊。”犬山家的家主犬山賀說道,犬山家掌管的業務是風俗業,在這次對黑道清洗的過程中,他手下的業務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但也還算可以開始的範圍,畢竟時代在發展,他犬山家也在轉型到娛樂圈。
“軍方那裡目前沒有什麼動作。”龍馬家的家主,龍馬弦一郎報告道,龍馬家的業務是軍火方麵的,跟軍方有不少聯係,甚至家族裡還有不少成員在自衛隊參軍。
“我們的業務一切正常。”宮本家的家主,宮本誌雄報告道,宮本家掌管是船舶業還有東瀛的頂級研究所,岩流研究所,所以在這次事件中沒有受到衝擊。
“我們已經調查出那個源悠介的具體身份,他叫路明非是華國人,在幾個月前加入卡塞爾學院,血統評級是s級。”最後是風魔家的家主,風魔小次郎報告道,風魔家掌管著蛇岐八家的情報係統。
“卡塞爾學院?難道是昂熱派人來的?”橘政宗問到。
“應該不是,昂熱曾經和我們簽訂過契約不會插手我們蛇岐八家的事,他對我們蛇岐八家的事也不關心,他隻是想屠龍,而且在前段時間路明非就宣布脫離卡塞爾學院,不過,我們現在與卡塞爾學院的聯係被人切斷了,可以說我們現在就是孤島上。”風魔小次郎說道。
橘政宗微微皺眉,他的目光銳利如刀,沉思片刻後冷靜開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外援。”
“是的。”風魔小次郎點頭,語氣冰冷而乾脆,“卡塞爾學院切斷了與我們的聯係,軍方也在觀望,沒人敢冒這個時候招惹路明非,我們現在隻能依靠自己。”
犬山賀咬緊牙關,憤憤道:“我們這幾十年構建起來的帝國,就這麼眼睜睜地被一個外來人摧毀了?”
“他並非普通的外來者,他打著源家後裔的名頭就是打算讓他乾的所有事都名正言順。”櫻井七海低聲說道,眉頭緊鎖,“路明非的身份其實並不重要,現在最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成為了東瀛新秩序的象征,現在,無論是政府、民眾還是企業,都站在他那邊。”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蛇岐八家,這個曾在東瀛黑白兩道中呼風喚雨的組織,如今卻連招架的力量都沒有。
橘政宗掃視眾人一眼,聲音沉穩而冷峻:“我們必須做出抉擇,如果繼續抵抗,等待我們的隻有毀滅。”
宮本誌雄輕歎一聲,語氣中透出不甘:“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向他低頭?”
“低頭並非懦弱。”橘政宗語氣冷酷,“我們需要的不是正麵對抗,而是時間,時間讓我們重新積蓄力量,現在,蛇岐八家要做的,是隱忍,我們蛇岐八家幾千年的曆史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犬山賀握緊拳頭,聲音低沉:“隱忍多久?”
“多久都可以,”橘政宗目光陰沉,“隻要還能活著,就總有一天能卷土重來。”
櫻井七海輕聲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橘政宗緩緩閉上眼睛,像是做出了艱難的決定,隨後睜開眼睛,那雙眼中閃過決絕的光芒:“給路明非送一份正式的請帖。”
“請帖?”犬山賀愣了一下。
橘政宗淡淡說道:“既然路明非已經成了東瀛新的象征,那麼我們就承認他的地位——以‘盟友’的身份。”
風魔小次郎皺眉道:“這不等於直接向他稱臣?”
“稱臣隻是表麵。”橘政宗冷笑一聲,“我們需要的是他放鬆警惕,隻要路明非接下我們這份請帖,我們就有時間重新站穩腳跟,而且我們還有我們真正的最終兵器,月讀命,逼急了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橘政宗意味深長地補充道,“隻要蛇岐八家存在一天,我們就不會輕易放棄權力。”
眾人對視一眼,終於默契地點了點頭,在這座古老而沉重的會議室裡,蛇岐八家終於達成了共識。
儘管心中充滿不甘與仇恨,他們不得不暫時低下頭顱,等待屬於他們的時機。
“月讀命……”風魔小次郎低聲重複這個名字,仿佛在確認最後的底牌仍然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是一張他們從未動用的王牌,如果有一天,他們的權力被逼到崩潰邊緣,月讀命將成為他們與敵人同歸於儘的終極手段。
橘政宗站起身,目光冷峻而堅定:“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一致,風魔家主,你負責立即聯係其他幫派的頭目,確認他們的立場,我們要表現出友好,但也要時刻保持戒備。”
“犬山家主,櫻井家主,”他看向這兩位家主,語氣低沉:“你們必須迅速穩定自己的業務,我們無法與路明非正麵衝突,但不能失去對經濟命脈的掌控,娛樂業、金融必須運轉下去,儘量讓我們的供奉逐步恢複。”
“明白。”犬山賀不情願地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橘政宗繼續下達命令:“至於龍馬家主,你們和軍方保持距離,不要暴露我們的任何意圖,讓他們知道,我們現在不想惹事。”
龍馬弦一郎輕輕點頭,目光沉默。
最後,橘政宗轉向風魔小次郎,眼神冰冷如霜:“請帖必須正式而得體,展現出我們應有的禮儀和尊敬——但也要隱含我們的分寸,讓路明非明白,他隻是現在的贏家。”
風魔小次郎微微一笑:“我會確保一字不漏地傳達這份誠意。”
…………
與此同時,路明非的身影出現在東京的街頭。
霓虹燈依舊閃爍,街道上行人如織,但他沒有被任何人認出來,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夾克,背著雙手,默默地走在那些燈火通明的小巷中。
路鳴澤的聲音輕飄飄地從他身邊響起:“怎麼樣,哥哥?成了英雄的感覺不錯吧?”
“沒什麼感覺。”路明非說道。
路鳴澤狡黠一笑:“你可是所有人眼中的救世主哦,還是他們的商業奇跡,嘖嘖,手辦賣得火爆,票房一票難求,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崇拜你。”
路明非微微搖頭:“我不在乎這些。”
“但結果就是這樣。”路鳴澤聳聳肩,笑容中帶著幾分諷刺和愉悅,“而且,哥哥,你要明白,這種光環可不是輕易能甩掉的。”
路明非停下腳步,沉默片刻後,低聲道:“蛇岐八家是不是還有什麼小動作?”
路鳴澤微微一笑,那雙黑色的瞳孔深處仿佛有著無儘的暗流:“當然,他們可不是乖乖認輸的人,彆忘了,他們幾千年的曆史,最擅長的就是隱忍和複仇。”
路明非歎了口氣,抬頭看向夜空。城市的光汙染讓星星顯得格外黯淡。
“他們打算怎麼辦?”
路鳴澤笑得意味深長:“他們送來請帖了,表示願意與你結盟。”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張印著蛇岐八家家紋的請柬。
那是一份極為正式的邀請函,邀請函上每一個字都飽含禮節與恭敬,仿佛在宣告他們願意接受路明非的領導,共同構建新的秩序。
路明非捏著那份請帖,目光深邃。
“他們這麼快就低頭了。”他低聲自語,語氣中沒有一絲得意,隻有濃濃的警惕。
“你要接下嗎?”路鳴澤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戲謔的語調。
路明非沉思片刻,說道:“接下。”
“哦?”路鳴澤挑眉,“為什麼?這一看就是鴻門宴?”
路明非的眼神變得冷冽,語氣如寒冰般冷酷,“接下來一口氣打垮他們,什麼陰謀詭計通通擊碎就行。”
“那現在就赴鴻門宴嗎?”路鳴澤繼續說道。
“不現在先去另外一個地方,東瀛不是還有一個叫猛鬼眾的勢力嗎?他們之前幫了我們,我們現在應該要去好好感謝他們一下。”路明非說道。
“可哥哥抓的五千人有三分之一是猛鬼眾的啊,他們現在應該想把哥哥抽筋拔骨了才對。”
“才三分之一,這還不夠有誠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