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傅安沉思稍許,若有所思道:“金錢、勢力、人脈、公司。”
“他所圖的可不止這些。”明嫿神秘笑道:“安安可了解過玄學方麵的東西?”
“玄學?”宴傅安不解她為何要怎麼問,“不曾了解過,但集團下麵的房地產子公司倒是對這方麵多有接觸。”
明嫿點頭,“我發現他們身上都一些玄學的東西在身上的。”
宴傅安眸光微動。
“怎麼說?”
“狄冽一個沒有家世背景,家庭一般,親戚之中也沒有得力的;為什麼突然變得運氣極好,能出國留學,並且順利回到了國內創業,如今也算小有資產,是因為他優秀嗎?”
宴傅安搖頭,從曾經調查的信息來看,狄冽並不優秀;甚至,性格可以說是惡劣。
要本事沒本事,要人才沒人才,性格也不好;骨子裡帶著很嚴重的大男子主義思想,極度好麵子,為人陰險虛偽。
明嫿繼續說道:“那麼,他是憑什麼能有如今的家資?身邊美女環繞,一個個對他死心塌地?憑他那張不夠好看的臉嗎?”
“應該不是。”
宴傅安被她牽動思維,順著往下思考。
“對,都不是,所以我想探查一番;沒想到,在我們接觸的過程中,無意中聽見了一個機械的聲音在和他交談。”
“機械聲音?”宴傅安想到了光腦,“像光腦一樣?”
“差不多。”聲音是差不多的,都是機械式,沒有感情的機器。
宴傅安蹙眉,“所以,他身上也有一個類似光腦的東西;他們說了什麼?”
明嫿往後麵看了一眼,他們越走越遠,已經看不到狄冽和羅甜甜了;確定不會被對方的係統聽到,她才繼續說道。
“我懷疑,狄冽身上有一個係統。”
“係統?”
“對,現在不是很流行係統文嘛!你用光腦或者手機搜一搜就知道了;係統是我們所在世界之外的產物,係統的誕生目的有很多種。有好有壞,有純粹隻是好玩而被神明,或者高緯度的人類製造出來的。”
宴傅安當即拿出了手機,在外麵他們已經很少用光腦;要用也要等到普及的時候,所以,隨身會帶手機。
隨意在應用商城下載一個閱讀app,搜索係統二字;他的手機頁麵上出現了許多關於係統的男頻文。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他竟是漲了見識。
身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對這種東西沒接觸過;如今一接觸,他覺得cpu快燒乾了。
“係統真這麼神奇麼,而且已經在我們現實中出現了。”宴傅安握緊手中的手機,不可置信道:“既然這樣,上麵居然不知道!”
明嫿道:“係統都有一些功能,若非這次我天生比較敏.感,直覺準;又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我也不敢相信。”
上麵又沒想到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在他們的觀念裡隻是虛擬不存在的。
宴傅安道:“既如此,不如上報,讓上麵的人出來解決。”
“沒用的,我聽見了係統和狄冽說,想要奪取我們的氣運;我們二人的氣運應當是極好的,一個人的氣運好有多方麵的因素加持,一旦氣運被奪,我們的人生也會走向穀底。”
“上麵的人不了解係統,對係統的防備不到位;真讓係統知道它已經暴露,很有可能魚死網破,到時候上麵接觸過狄冽的人都有可能被奪取氣運。”
聽完她的解釋,宴傅安陷入了沉默。
“這麼邪惡的東西竟是真的存在,那些被奪取了氣運的人豈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明嫿點頭,給予肯定,“確實是,不知不覺中被奪取了氣運,連為什麼失去氣運都不知道。”
二人繼續走,一邊走一邊說。
等宴傅安將疑惑問完,明嫿的解釋讓他茅塞頓開。
“所以,要怎麼製止他繼續奪取他人氣運呢?”
這樣的東西就不該存在。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因果和業力,那麼每個月也有每個人的祖上餘蔭,甚至是功德陰德。
狄冽謀奪他人氣運,本身已經違反了規則;打破了世間規則,居然沒被反噬。
明嫿道:“我們不收他的東西,他暫時就沒有辦法強製奪運;現在是要牽製住他和他背後的係統,不能讓它再奪取無辜之人的氣運。”
“怎麼牽製?”宴傅安緊張詢問。
“讓他接近我們,我能聽見他和係統的聲音;見招拆招,私底下我們可以尋找一些有真本事的玄學方麵高人。”她自己就能解決,到在這裡她動手就會讓宴傅安知曉。
天道倒是可以出手,可惜,它虛!
不一定是係統的對手。
“另外,我們可以打壓消磨狄冽的氣運,讓他的氣運被壓製;係統會著急,同時,不讓狄冽有機會吸取他人的氣運,慢慢應該也可以被打壓下去,隻要係統的能量不夠用了,也許就是我們的機會來了。”
宴傅安聽得認真,思索著剛才看的一個係統文開頭,覺得他該好好研究一下係統文。
明嫿繼續說道:“係統的存在是需要能量維係的,這個係統的能量應該就是氣運;要是能在打壓它的同時,讓它對狄冽失去所有的希望,自動放棄狄冽.”
“他們綁定的時間應該不短了,想讓係統放棄狄冽,很難。”他從不懷疑明嫿會騙他,即便是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他也從未懷疑過。
明嫿微微頷首,肯定了他的觀點,“係統在他的身上嘗到了甜頭,而且是大甜頭,不會輕易放棄;接下來我們要打壓他們,還不能讓他們知道。”
這可就更難了。
宴傅安很清楚,係統在暗,他們在明;他一旦動手,係統很快會察覺。
“嫿嫿,你是有計劃了吧?”
明嫿鄭重點頭,輕嗯一聲,“我想繼續研究光腦,在光腦裡植入芯片;要是它能和係統一樣,說不定,我們可以用光腦吞噬係統也不一定能。”
“那不又是另一個係統了嘛!”宴傅安心中總有些不安,對這種未知且看不見的東西,超出了他的掌控能力範圍之外。
並且,事關明嫿。
他免不了多幾分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