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對清宜沒想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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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婷怔住。
就在這時,陸硯才開口喊了一聲,“可以進來了。”
門外兩個穿著便服的男人破門而入,將劉婷當場製伏。
隨後王醫生和陳醫生進來。
陸硯拿起桌上托盤上的針管遞到陳醫生手上,“拿去化驗,需要多久?”
“一個小時左右!”
“好!”陸硯淡聲應下,陳醫生拿著針管離開。
劉婷這才反應過來,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放開我,我什麼也沒乾?隻是過來給他打抗敏針的。”
便衣警察反扣著她的手臂,警告道:“給我老實一點,有什麼話,回審訊室說。”
“看牢一點,等實驗結果出來,我會過去親自過來審訊。”陸硯交代。
“好的,陸工!”
兩個便衣警察押著人出去了,陸硯坐在病床上,想著妻子的第六感。
一個小時後,陳醫生拿著實驗結果過來,神色凝重,“裡麵含有致幻化學物質,看來是針對您的,現在要不要上報?”
上報他就得立即調回京都,以保安全。
周寒和王飛還在牢裡,還有那個對他動手的女人,他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先不用,我先去一趟關押周寒的警察局。”陸硯吩咐道。
陳醫生有些不放心,“您這樣……”
陸硯抬手打斷他,“不會有事,讓外麵那兩位同誌跟著我就是。”
“但我們擔不起這個責任。”
陸硯想了想,“等我離開醫院,你再給我的領導打電話,推卸責任的話隨你說,我不會反駁,但不能告訴他警察局的電話。”
雖然摘除了他的責任,可陳醫生還是為難,“但他會查。”
陸硯抬腕看表,“都淩晨一點了,你說他找誰?”
陳醫生突然覺得王院長真不容易,陸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
陸硯整了整袖口,“我走了。”
“要不要替你安排一輛車?”
“那你是想擔責任?”陸硯睨他。
陳醫生確實擔心,這位主要是在鵬城出事,鵬城的司法機關恐怕不得安寧。
“給你準備車,其它的我自己會和王院長說。”陳醫生說道。
“那行!”
出門前,陳醫生和王醫生兩人都對陸硯的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確保身體無恙,這才讓他走。
醫院樓下,有人開車過來,陸硯和另外兩位安保人員上車。
到警察局後,陸硯被領去了探視室。
周寒和王飛目前屬於嫌疑,因為隻進行了拘留,兩人見到陸硯,皆是鬆了一口氣。
“陸硯,你沒事吧?”周寒激動地問。
“沒事!”陸硯回答。
王飛連忙起身,“陸硯,我真不知道你有這毛病,不然我絕不會讓周寒帶給你。”
“我知道,現在過來保釋你們。”
王飛鬆了一口氣,回過神來,差點快哭了,還好陸硯相信他。
坐在一旁的值班同誌,打了個哈欠,主動站起來,“我去打個電話。”
見人出去,陸硯又交代,“你們倆出來後,等我一會。”
“你還要去哪裡?”周寒緊張地問。
陸硯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女人為什麼針對他的情況下,不想透露,免得他們一驚一乍的。
“我去有點事,差不多半個小時!”
陸硯出來,兩個安保人員寸步不離,陸硯對值班的公安同誌說道:“麻煩帶我去見一下王警官。”
王警官就是剛剛押送劉婷的警察之一。
“王警官出車禍了,現在被送去了醫院。”
陸硯心裡一驚,“嚴不嚴重?”
“不嚴重,但押回來的犯人死了!”
陸硯隻感覺眉心一炸,差點眩暈,真夠快的。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另外一位警官怎麼樣了?”
“他沒有受傷,正在積極配合調查,這樁案子目前被定義為交通事故案,不過我們一定會儘全力調查。”
“有勞了!有進展結果,麻煩讓王警官通知我一聲。”陸硯客氣道。
說完正準備去探視室,就有工作人員拿著一份文件遞到陸硯麵前,“您簽下字,他們就可以保釋了。”
陸硯簽名後,周寒和王飛被人領出來。
兩人看到陸硯的臉色不對,連忙湊過去,“你怎麼了?是不是除了你的病,還有什麼彆的大事發生?”
“沒有!”
“那發生了什麼?”周寒關切的問道。
“回去後再說。”陸硯回答完,先上了車。
司機按照指示把陸硯三人送到周寒的海邊彆墅,兩名安保人員被安排住在樓下住,三人一起上二樓。
到了書房坐下後,王飛才開口,“陸硯,你剛剛怎麼了,臉色很不好。”
陸硯捏了捏眉心,“沒什麼,你從哪裡弄來的榴梿?”
“是我領導萬華生從港城帶過來的,總共三個,就分了一個給我。”
陸硯點了點頭,“那你領導有沒有單獨找你問過什麼?”
王飛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說前幾天接過你領導的一個電話,你要來咱們所裡交流探討,他就向我打聽了許多關於你的事。”
“具體問些什麼?”
“就問咱們之前的關係啊,也問了沈教授。”
陸硯垂眸思忖,修長的指節點著桌麵,“他有沒有特彆感興趣我和沈教授之間的關係?”
“有!有!有!他還說了一句,沈教授很偏心,除了把女兒留給你,指不定還留了彆的東西。”
“彆的東西?”
王飛點了點頭,“他問我有沒有見過沈教授有一本藍色的硬殼筆記本。”
陸硯心裡咯噔一下,果然如此。
可麵上波瀾不驚,“那你有見過沈教授的這本筆記本嗎?”
王飛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我連清宜都沒見過兩回,怎麼可能見過沈教授的筆記本?”
陸硯睨了他一眼。
王飛連忙解釋,“我對清宜沒想法。”
“好了,你要是沒有其它問題了,趕緊去睡吧!”陸硯開口。
兩人起身,見陸硯不動,“你不去?”
陸硯抬腕看表,淩晨四點半,“我等會要打電話。”
周寒勸道,“有什麼重要的電話非得等著一大早打,都熬了一夜了,趕緊休息。”
陸硯沒理他。
周寒見說不動,拉著王飛一起去另一個房間去睡覺。
書房的門關上,陸硯以手支顱,合眼假寐。
不知過了多久,陸硯終於睜眼,抬腕看表,剛好五點半,他拿起電話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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