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現在這個有心人想的,老卞這話一出,會不會有人想著告知何家,何家又會不會找他算賬···
以至於,這個有心人就完全恨上了老卞同誌。
當然,這是另一個故事了。
反正隻要老卞還在糧站位置上,借有心人幾個膽,他也不敢找老卞的麻煩。
社會上事情都是如此,不怕官隻怕管。
而老卞管的就是南鑼鼓巷所有人的“吃”這一條。
再說何家,何雨柱根本舍不得讓彆人碰他手中這壇酒。
他把酒放在了書房桌麵,也顧不得給老路泡茶什麼的。
仔細的觀察酒壇的密封狀態。
就怕有什麼破損的地方。
這壇酒是用油紙跟蜜蠟封印的,這讓何雨柱不由撇了撇嘴。
倒不是何雨柱發現了什麼。
而是最老的作坊,一般是用荷葉跟黃泥封印。稍微講究一點的,就是用木塞加豬尿泡。
那兩辦法,就是為了長時間儲存的。
而油紙加蜜蠟,雖然看上去乾淨一些,但何雨柱總感覺不地道。
當然,這也是何雨柱不懂裝懂,在這瞎研究而已。
實際上,何雨柱現在腦子裡想的,是老路這回到底找他有啥事?
會不會太難辦?
他要不要拒絕?如此等等!
何雨柱對這些老玩意,都沒特意去收集。
他也就是碰,碰到了,就收下來。要是碰不到,也就算了。
這些年,他也不分個好壞,不管是汾酒,還是二鍋頭,隻要有年頭的酒,他都會花錢買下來。
他家的地窖裡,還有當年譚大小姐送他那棟房子,都是放著解放前各種瓶裝,壇裝老酒,四九城市麵能見到的各個牌子都有。
何雨柱都想著,等到改開,他要是開一個百酒博覽館,估計也差不了什麼了。
但要是何雨柱真花功夫去收,估計這些酒的數量,會翻上幾番。
彆的不說,當年他那個一起在街道上廝混的玩伴,也就是父親在酒廠那位。
後來那丫也曾經找上過何雨柱,說是他爹那頭的酒廠,有幾十缸上年份的二鍋頭,問何雨柱要不要。
是缸不是壇。
老路送給何雨柱這壇酒,就算一點不漏也就是五斤的份量。
但要是酒廠專門存酒的大缸,五十斤,一百斤,兩百斤一缸都有可能。
那幾十缸就是幾千斤或者上萬斤。
何雨柱要是咬咬牙,找找關係,也能湊出這筆錢,畢竟那個時候散酒也不算貴,有個五毛八毛一斤的也夠了。
但何雨柱還是沒要。
太多了,連放的地方都沒有。
再說就算何雨柱能找到儲藏的地方,他也信不著人心。
麵對著近萬塊的生意,就是再好的朋友,也是不能信。
那次何雨柱雖然拒絕了,但現在每次想到那個事情,他還是心疼的要死。
能拒絕誘惑,不代表不心疼。
畢竟那可是幾十壇建國前密封儲藏的老酒。
這彆說喝了,就是泡澡都夠了。
但是沒辦法,男人就得學著拒絕誘惑。
後來何雨柱沒問,不過卻聽說,那個玩伴家老子的原酒廠一大幫領導,都是倒楣了。
“劉婷同誌,請等一等。”劉婷泡了杯茶送了進來,她剛想著出去,卻是被老路叫住了。
劉婷有點發懵,平時這個路領導來何家,她都是需要回避的。
事實上,這麼些年,劉婷已經養成了習慣。隻要何雨柱的書房當中有外人,她就不會停留。
今天還是何雨柱讓她泡茶,不然她這個事情都不願意摻和。
劉婷卡姿蘭的大眼睛看向了老路,老路明知道劉婷就是等他說話,但被如此美女盯著,他還是忍不住有點臉紅。
何雨柱也盯上了老路,他自然不會懷疑老路會對自家媳婦有什麼想法。
內向的人他見的多了,也不差老路一個。
老路慌忙低下了頭,從口袋裡掏出了港島那邊發過來電報的抄送件,拍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看了一眼,不可置信,又仔仔細細的瞅了瞅,恨不得拿著放大鏡好好的分析一下。
“嘶”何雨柱倒吸一口冷氣,卻是把那張紙又遞給了在邊上想看不敢看的劉婷。
劉婷接了過去,先跟何雨柱對視了一眼,等到何雨柱的點頭確認,她才看了上去。
“啊?這麼多?”劉婷一聲驚呼,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巴。
何雨柱相當嚴肅的盯上了老路,老路眼神躲閃了一下,卻是悶聲說道:“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在何媛同學身邊沒有安排。”
“咳!媳婦,你先出去。這個事你先不用擔心,我問清楚以後跟你說。”何雨柱雖然聽進了老路的解釋,但說實話,他不怎麼信。
但不管如何,他不想讓劉婷擔心。
等到把劉婷安撫出去,何雨柱臉上的笑容全部收了。
他這個時候心裡肯定煩躁,卻是強忍著對老路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路雖然沒當過父親,但他卻是明白了何雨柱的擔憂。他思慮片刻,組織好言語,這才對著何雨柱說道:“老何,首先請您相信,我以我的信仰發誓,我們的確沒跟何媛聯係過,也沒在她身邊安排過人。
除了何媛同學有些容易露餡的動作,我們幫忙掩飾了一下以外。
其他,我們什麼都沒做。”
何雨柱聞言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對老路這番話,他還是信的。
他可以不信老路的人品,卻一定會相信老路的信仰。
老路眼見著何雨柱相信了頭一條,這才又說道:“我們跟郭書苗同誌聯係了一下,可能跟何媛同學的經曆有關。
前段時間……
但說實話,我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您閨女,何媛同學,除了漫畫家的身份以外,還是港島那邊小有名氣的社評家。”
“嘶……”何雨柱也感覺牙疼了,他這個時候,也想著飛到港島,把何媛揪住,狠狠的抽一頓屁股。
熊孩子,太不省事了。
“……要不是我們看到這個名字,還真沒辦法把何媛同學跟“元元之民”聯係到一塊。
港島某社那邊,跟我們有配合,但也不會事事都告知我們。
所以我們也是才知道這個。”老路指著電報上何媛捐款用的筆名解釋道。
“那這十萬塊,真是她自己掙的?”何雨柱放下了心結,卻是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