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豆芽，菌菇作坊，還是供暖係統的首次亮相四九城，都是引起了四九城職場的轟動。
上麵如大領導那個級彆的，來了不止一個。
怎麼深研，怎麼表彰，也不關何雨柱什麼事。
不過看李主任那段時間笑眯眯的，也可以知道，那一次李主任這些領導得到的好處應該不小。
但，隻能說高興總是太早了。
今年的全國工人技術大比武之前，軋鋼廠在市級技術比武當中喜提倒數第三的名頭。
廠裡那些高級工，老師傅，平時在廠子裡牛皮哄哄的。
等到比試後，才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一個個都沒了精神。
這玩意，有客觀的原因。
像是有些軍字頭的廠子，可以搜羅全國最優秀的工人。
還有一些完全親兒子的廠子，比如說四九城鋼廠，規格上隻是比軋鋼廠高了一級。但軋鋼廠是合營的，而四九城鋼廠是完全集體的，那人家自然也可以到處要高級人才。
但哪怕再有客觀理由，軋鋼廠連一個八級工級彆的人都沒有，總歸是丟臉的事情。
這要是放到全國技術比武場上，那丟的就是整個四九城的臉。
倒也是公平，上次被表揚的幾個領導，這次又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連李主任也不能幸免，哪怕車間的事情與他一點乾係都沒有。
雖然沒給什麼書麵懲罰，但讓軋鋼廠苦練內功這些話，肯定是要說說的。
這玩意，雖然軋鋼廠領導都感覺委屈，但也隻能點頭接受批評。
總歸在大煉鋼鐵，還有滅老鼠這些事之外，還進行著一個苦練內功，提高技術的活動。
說白了，就是市裡安排專家開了個高級培訓班，要給幾個排倒數老幾的廠子，想方設法堆幾個八級工出來。
在這個上麵，院子裡兩個老貨，都被排除在外。
劉海中主要問題是文化不夠，其他問題都是小問題，但文化不夠，想在短短時間內把那些大部頭理論書完全學出來，沒幾個老師能教他。
而易中海就比較倒黴了，早幾年檔案裡一條可能私德有虧的論斷，讓市裡管這個事的領導還特意過來詢問。
因為不論在技術上，還是在文化上，易中海都符合參加高級培訓班的條件。
本來大家已然忘記了易中海那些破事，結果被市裡領導過來一問，大家又都是想了起來。
這個事情的關鍵又落到了何雨柱頭上，因為易中海檔案裡也不能確定易中海乾的那些事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麼易中海就該開除，就該進去。
可如果是假的，隻是誤會，那麼易中海就有參加培訓的資格。
所以找當事人問個清楚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市裡領導也不是真就那麼重視易中海，但易中海是難得的，清晰的，有國中學曆證明的技術工。
這個在現在來說，一般都是從事文化工作，或者管理工作才正常。
放到技術工裡，就是鶴立雞群，相當出彩了。
像是其他的工人，大多是識幾個字，會加減乘除，然後工作後自學以及參加夜校培訓，才有了現在一些初中結業證明。
正兒八經的初中出來，然後學技術的那些人，大多還是些小年輕。
高中的，就更不用想了，那些都是管理崗居多。
現在咱們缺人才就是這麼缺。
何雨柱安靜的坐在了小會議室裡，他神情冷漠。
並沒有什麼忐忑不安，也沒有想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想法。
說實在的，何雨柱不管易中海走了誰的關係，讓市裡領導注意到他這顆“滄海遺珠”，但隻要經過何雨柱這邊，何雨柱就不能鬆口。
這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市裡領導重視過頭了，必然是有人在他麵前提了一句。
何雨柱也算是職場上混了段日子的，哪怕再木訥，但職場上一些小手段還是懂的。
比如說，拿著易中海的學曆，指著那條“可能私德有虧”的論斷，像說笑話似的說一句，~這個鉗工師父倒黴，一看就是在廠裡得罪人了。
那引起市裡領導的興趣，也就是很正常的事。
肯定不是軋鋼廠的領導想著替易中海洗白，真要楊廠長那個級彆的，犯不著這麼複雜。
都不用找何雨柱，直接讓人事科把那條疑似劃掉，也就是領導一句話的事。
畢竟不確定嘛，沒證據乾嘛汙蔑人家？
世界上的事情，都在筆尖之間。
很多事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關鍵是記錄曆史者的喜好。
市裡領導饒有興趣的看向何雨柱，他剛到軋鋼廠的時候，的確是對易中海感興趣，但當了解了一些何雨柱的情況後，卻是知道事情複雜了。
這個事還真不能強壓，這個小廚子，在很多領導麵前都露過臉。
市裡領導笑眯眯的說道：‘小何同誌是吧？我是市裡負責這次培訓班的，有關於易中海同誌······我們本著嚴謹求實的原則，來跟你求證一下。
我們在廠裡也調查過一些，小何同誌，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易中海同誌乾過坑害你爹這個事?’
何雨柱詫異的看向市裡領導說道：“我要是有證據早就送他進去了，再說，領導，您幾位說是調查清楚了，那麼怎麼不知道當年鄰居賈張氏偷竊我何家兄妹活命錢的事？
賈張氏如何知道我爹何大清離開時間的事，當年可是有論斷，就是易中海告知她的。
賈張氏為人品行整條胡同也有論斷，一直就是占小便宜沒夠的主。
這些事，請問您幾位調查過沒？
我爹何大清在離開前，把當時的麵值好幾百萬的錢藏在我家床底下，就告知了易中海一人，所求不過是讓易中海轉交給我們兄妹，讓我們兄妹以此謀生。
賈張氏與我家關係並不好，她是怎麼在淩晨天黑時分，摸進我家，並且把這筆錢找到的？
所以給易中海一個私德有虧，我個人也認為不準確。
我個人認為，他們就是同謀。”
“小何同誌，你不要激動，我們也隻是來調查一下。····”市裡領導被何雨柱一番話說的臉色也是很不好，他的身份，何雨柱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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