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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賈東旭想著這個事情,想了好幾年了,也就是不讓易家管他。
但事到臨頭,賈東旭還是慌亂了起來。
賈東旭驚慌道“師父!”
易中海卻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行了,事情也說完了,回家吃飯去吧。”
賈東旭慌亂的走了,這玩意,肯定要儘快告訴他老娘的。
不一會兒,賈張氏就殺了過來。
怒氣匆匆,卻是對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什麼意思?”
易中海抬頭看了賈張氏一眼,真就沒眼看了,他都不知道,當初怎麼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個貨的。
對賈張氏,易中海就沒有對賈東旭的溫柔了。
說實話,養條狗養幾年,都是有點感情。
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易中海雖然各種設計賈東旭,把賈東旭變成了現在這種性格,但實際上,易中海還是對賈東旭有感情的。
彆的不說,賈東旭挑個眉毛,易中海都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易中海來說,賈東旭是他能拿捏的。
易中海聞言冷笑道“這不是正合你的意嘛?你天天在胡同裡說的那些,不就是說我易家占伱賈家便宜了嘛。
正好,今天咱們說清楚。
當初是你家老賈出了意外,你領著東旭跪在我麵前,求我給你們母子一條活路。
我才收賈東旭為徒的。
你當時說,隻要賈東旭能學一門手藝,能留在城裡有條活路。以後賈東旭就給我養老,這個話是你說的吧?
怎麼?現在變成了我求著你賈家要收你寶貝兒子,要求著他養老了?
賈張氏,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賈家了?
我跟巧雲,收入大幾十萬一個月,想找個什麼好孩子找不到?
除了你賈家,沒人了?
既然合不來,就乾脆分開。
以後賈家是賈家,易家是易家。
我們易家不指望你們賈家養老,你們賈家以後出了什麼事,也彆賴上我們易家。
以前我對賈家的好,就當是喂狗了。”
賈張氏聞言,真正慌亂了起來,她胡言亂語道“易中海,你彆忘了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
易中海也是一拍桌子低聲罵道“有本事你去街道說,去所裡說,看誰會信你。
就你這副鬼模樣,你讓大家說說,你值不值這個價?
說句不好聽的,惹火了我。我能把你賈家弄到城裡來,也能把你賈家送回去。
不知好歹的家夥。”
賈張氏下意識的就是往地上一癱,準備撒潑打滾那一套。
易中海幽幽的說道“正好,哭吧,鬨吧,把大家全部招過來,我正好當著大家把事情說清楚。
賈張氏,要大家不看我的麵子。
你以為就你這個臭名聲,院裡能留你?”
易中海拍桌子的時候,是驚動了何雨柱跟幾個在中院的鄰居的。
何雨柱看看易家,又看看坐在門檻伸長脖子望向易家的賈東旭。雖然不知道具體內容,卻是知道賈家易家吵架了。
不同於其他鄰居的三五成群的嘀咕,何雨柱忙完手上活,就回家了。
這段時間胡同裡的閒話,何雨柱也聽過了。
有些是閆埠貴說的,有些是郭母說的。
說實話,這也跟上輩子不一樣。
上輩子這個時候,賈易兩家磨合的很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一點都沒有。
更彆說,賈張氏主動在外麵敗壞易中海名聲了。
那個時候的賈張氏,在院子裡,連矛盾都很少跟鄰居起。
除了對秦淮茹刻薄一點,其他一點毛病沒有。反而何雨柱有幾回,看到賈張氏偷偷的買點鹵味一個人偷吃。
說實話,那個時候的何雨柱對賈家隻有羨慕,他不知道賈張氏哪來的那些錢,還以為是賈東旭給她的。
不過聯係這輩子發生的事,何雨柱哪裡還不明白,那些錢就是何大清當初留下來的。
也就是前世賈張氏開的小灶,都是吃的何家的錢。
何雨柱在等待,如果易家真跟賈家鬨翻的話,何雨柱不介意跟易家玩一把默契局,把賈家趕出廠子,趕出院子。
雖然很難,但如果何雨柱想的話,還是能想辦法辦到的。
曠工偷東西搞壞機器等其他事,都是可以坑人出廠的事情。
當然,何雨柱也知道,自己這算異想天開。
要是那樣做了,就太暗黑了。
而且容易惹火上身。
再者,何雨柱覺得,賈家易家沒這麼容易崩。
事情發展跟何雨柱想的差不多,賈張氏的哀嚎還沒出嗓子,就被易中海一句話堵了回去。
相比於易中海,其實賈張氏更在乎自己的名聲。
雖然賈張氏乾了那麼多破事,還進去待了三年,但實際上,賈張氏在老賈家那個村子,名聲卻是很不錯。
哪怕因為各種矛盾,現在賈東旭跟那邊不來往。
但每年掃墓,賈東旭還是要回去一趟的。
每到那個時候,他老家那些人,就會湊上來拍他的馬屁。
畢竟賈東旭在賈家村來說,算是出息了嘛!
他的出息不是祖宗給他的,而是他媽賈張氏為他爭取的。
這要賈張氏百年以後,跟老賈合葬,賈張氏也能挺直腰板去見老賈以及賈家的祖宗。
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就是這個說法。
隻要人生成功了,什麼都能洗刷乾淨。
就包括賈張氏怎麼靠上易中海的,前些年在賈家村也不是沒人傳,但現在都說賈張氏有本事。
賈張氏現在真心後悔了,她後悔自己怎麼會飄成這樣?
更後悔,原來可以拿捏易中海的事,為什麼現在不管用了。
賈張氏癱在地上,卻是像反應過來似的,對著易中海不停的磕起了頭。
這玩意,可以說前段時間有多張狂,現在就有多卑微。
她想解釋,卻不知道從哪開始。
她現在也隻能磕頭,以期望能讓易中海消氣,把關係恢複成以前那樣。
當然,賈張氏也清楚。易家夫婦也沒想把路走絕,不然的話,根本就不會讓她進門,現在隻是要她一個態度而已。
易中海眼見賈張氏已然隱隱磕出血痕了,卻是鬆口說道:“老嫂子,起來吧!
犯不著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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