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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枯拉朽不說，總歸是那幫平時吹噓自己是好漢的人，卻是一個比一個慫。
但也不知道大家是忘了，還是義氣，卻是一個都沒說小五的去向。
這也讓咱們的人錯失了最佳的追捕時機。
……
年初一是不用說的，院子裡幾家關係好的互相走動一下。
磕幾個頭，說幾句吉祥話，換幾個小紅包。
至於走親戚，那是明天該有的活動。
何家自然是沒問題，何雨柱跟自家妹子，連郭家都沒去，何雨柱陪著雨水早上在院子敬了幾杯茶，然後陪妹妹各種小女孩的遊戲，消磨了一天。
但賈家卻是鬨了矛盾，這個事還是回娘家的事情引起的。
賈東旭有點頹廢的從後院走了出來，看著手裡捏著的小紅包，卻是對著許家方向呸了一聲，把小紅包丟在了地上，直接上腳碾了碾。
賈東旭陰冷著臉往中院走去，走到月牙門時，卻是又回頭，把紅包撿了起來。
五百塊錢（五分）也是錢啊！不要白不要。
這是剛才賈東旭去許家借自行車被拒了。
這種事怎麼說呢？
人家借是人情，不借是本分。
何況許家也有自己的親戚朋友要走。
但賈東旭卻是覺得自己的事比較重要，新女婿上門嘛，所以去許大茂家借自行車被拒後，相當不高興。
易中海在前幾天就答應賈東旭給他借輛自行車，讓賈東旭騎著自行車帶著秦淮茹回娘家，那該是多有麵子的事。
易中海拜托的關係，是廠裡一位老師傅的徒弟，關係本來就不深，答應的也是勉強。
再加上這兩天大家都休息，閒話傳的就快，有好事者就把賈家易家合夥坑鄰居的事，傳到了那家耳朵裡。
這玩意本來就沒啥關係，人家也討厭這種事，討厭心眼多的人。
昨兒個人家特意上門說了自家車子要用，讓易中海另外想辦法。
易中海把事情跟賈東旭一說，師徒倆都麻爪了。
南鑼鼓巷就算在四九城，也是比較富裕的一條街道，或者說社區。
有自行車的人家不少，但是兩家認識的，也基本知道兩家的底細。
沒人瞧得起兩家。
人人心裡都有杆秤，人可以好，也可以壞。
但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有車的人家，彆的不清楚，但腦子夠用卻是肯定。
他們通過漫天流言看本質，卻是看透了這個事。
賈易兩家算計身邊鄰居，還奔著把鄰居家兒女往弄死的方向算計，誰願意跟這種人家打交道？
可以說，這有點壞了大家為人處事的底線。
再加上何雨柱現在是跟街道辦混得很熟，雖然何雨柱沒混到什麼高大上的位置，但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幫誰不幫誰，至少不得罪何家，才是這些人最好的選擇。
就是這條胡同的居民小組（注1），原來都是跟易中海聾老太太交好的，但現在也沒誰願意給這倆家說話。
賈東旭是早就把這個事當著秦淮茹麵吹噓了出去，秦淮茹滿心滿意的指望著賈東旭能騎個車回去給娘家撐麵子。
結果，啥都沒有。
易中海昨兒個出去走了一圈，回來黑著臉。
賈東旭本來還想著他跟許家關係還行，也就抱著試試的心態去的。
但真被許富貴拒絕了，賈東旭的心裡，卻又是相當不舒服。
這玩意，也隻能說人心不足。
賈東旭一直以為他在許富貴麵前有麵子，卻沒想過，人家許富貴在外麵什麼人沒見識過，憑啥給他一個窩囊廢麵子？
以前跟他客氣，一個是院裡孩子，再就是因為賈東旭師父叫易中海，許富貴不想跟易中海翻臉，這才把賈東旭當個後輩對待。
上次許大茂的事，許富貴已然跟易中海翻臉了，自然不會再給賈東旭麵子了。
就像給賈東旭的紅包一樣。
像是剛才何雨柱領著雨水給院裡幾家可以來往的長輩請安，許富貴給雨水的紅包，是兩千塊。
而給賈東旭的就是五百，這還是因為許家包的紅包，最小就是五百。
這不是侮辱，而是賈東旭先不講規矩的。
像是這種給長輩請安，也叫敬茶。
規矩是沒結婚的小孩給長輩送茶水，請吃糕點，磕頭請安，然後長輩給紅包。
像是何家兄妹，也不太懂規矩，但何雨柱拎著熱水瓶，雨水端著紅糖茶杯。許家劉家閆家等敬了一圈茶還是必要的，當然糕點可以好，也可以差一點，總歸要意思一下。
主題就是晚輩磕頭，長輩拿紅包。
這比後世見麵抱拳來一句～恭喜發財，紅包拿來。～應該是要有格調的多。
紅包也不拘大小，哪怕就是一枚大錢也是長輩的心意。
像是賈東旭家，現在已經結婚了又沒孩子，要是關係不那麼近，一般是不用走動的。
在院子裡碰上了，抱拳作揖說幾句吉祥話就好。
要是關係近了，比如易家，或者聾老太太那，也是秦淮茹過去敬茶請安。
一家之主大年初一不走動。
這個不走動是說不去敬長輩，或者說走親戚，而不是說不出門。
但賈東旭是空著手去的許家，大年初一一大早開口問人家借東西。
這點規矩，全讓賈東旭給破了。
許富貴沒把他趕出來，還給他一個小紅包，就夠有涵養了。
賈東旭回到了家，秦淮茹迎向前來，開口問道:“許家答應借沒？”
賈東旭搖搖頭，秦淮茹臉色刹那間就不好了。
直接坐到了桌邊，看聳動的肩膀，伸手擦拭眼眶，這是難過了。
這也怪不上秦淮茹眼皮淺，這就像後世要是有小夫妻回娘家，原本男人答應的勞斯萊斯，女人都在鄰居當中吹出去了。
結果，卻是啥都沒有，女人難過也就正常了。
賈東旭也沒臉勸，卻是坐在一邊抽起了悶煙。
秦淮茹抹了會眼淚，也平複了情緒，扭頭看了一眼賈東旭。
目光卻是投向了窗外，投向了何家方向。
傻柱有自行車啊！
居委四九城這邊是52年成立的，在此之前各種民間組織太多，但最接近的應該是居民小組。
據說是二十戶為一組，不過筆者認為這個二十戶，應該是一個門牌號算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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