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做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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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我剛請人打掃過,你可以直接搬過來。”

傅初霽神色淡淡地掃了一眼,輕嗯了一聲,沒有太大的反應。

沈諾:“那我……先走了?”

“不坐坐嗎?”

傅初霽走到沙發旁,姿態隨意地坐下,儼然已經將自己當做主人。

“不了吧……”

傅初霽抬眼,清冷的嗓音透著些許低沉沙啞,仿佛在刻意引誘一般:“花了這麼大的價錢,難道你就舍得這樣走了?”

他拉長了語調,淡色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沈諾覺得現在的情況好像不太對勁,為什麼明明她才應該是上位者,主導權卻在他手裡。

勝負欲被激了起來,沈諾挑眉道:“你說得對,好像確實是有點太虧了。”

她朝坐在沙發上的傅初霽走了過去,傅初霽就這麼看著她走到自己麵前,彎下腰慢慢湊近了他。

他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她卻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傅初霽還沒能反應過來,沈諾就已經鬆開了他,往後退了一步。

她一臉鎮定地說道:“這次我就先收點利息,下次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她表麵大放厥詞,實際上手心都因為過於緊張而出了一層薄汗。

傅初霽掠起眉眼:"那又何必等到下次?"

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慢條斯理地解起了襯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鎖骨。

“擇日不如撞日呢,你覺得呢?”

他語氣平靜,修長白皙的手指卻繼續往下解著扣子,簡單的動作被他這樣放慢後,透著一絲欲氣。

沈諾看得頭皮發麻,她腦子轉得飛快,迅速從包裡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地開始對著手機說話:“什麼?你說你有事找我,那我現在過來。”

“掛了”電話,沈諾一臉遺憾地看著傅初霽:“雖然我也很想留下來,但是我現在有事要辦,隻能委屈你獨守空房一下了。”

她說完也管傅初霽是什麼反應,便轉身離開,匆忙的腳步看上去像是落荒而逃。

看著門被關上,傅初霽停下了動作,他指腹輕撫上唇,眸色晦暗不明。

手機再次震動,他拿起來一看,並再是傅文宣,而是方斯越。

剛一接起來,就聽方斯越說道:“傅總,那些人又來了,我實在攔不住,你……”

方斯越話還沒說完,就聽旁邊有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道:“傅初霽到底在哪兒?趕緊讓他滾出來,他不會是故意躲著不敢出來見我們吧?”

方斯越安撫了對方兩句,有些為難地對傅初霽道:“傅總,您……”

“知道了。”

傅初霽慢條斯理地扣著上衣的扣子,他站起身,眸底劃過一抹戾氣,語氣冰冷:“讓丁勇洗乾淨脖子等我。”

方斯越:“……”

掛了電話,他對上丁勇不屑的目光,“怎麼?他人呢?不會找地方躲起來了吧?”

方斯越在心裡為他默哀了幾秒,他又不能轉達傅初霽的原話,便隻能道:“傅總馬上就到。”

丁勇冷哼:“傅總?他算什麼傅總?一個毛頭小子,他憑什麼接管傅氏,我看他根本難堪大任。”

方斯越隻是笑了笑道:“您這些話還是見了我們傅總再說吧。”

.

沈諾離開南山彆苑後又有些懊悔,剛才那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就不上呢?

都怪這不爭氣的腿,關鍵時候抖什麼抖!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她穿書前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現在一上來跨度這麼大,她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算了,再緩緩,反正看著他那張臉,過過嘴癮也夠了。

回到沈家後,沈諾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好像都沒告訴過他自己到底叫什麼。

她想了想,拿出手機給他發消息,她把“沈諾”兩個字打出來,猶豫了一下又刪掉了,隨便編了個名字發過去:【忘記說了,我叫沈箬。】

她決定謹慎一點,她雖然隻是個炮灰女配,原著裡也沒有聽過季楚這麼個人,但萬一呢?劇情的事誰說的準?

男女主本來就是天生的麻煩吸引器,她現在是沈淮的妹妹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反正她給了錢的,那隱瞞一點點也沒什麼關係……?

但她千算萬算卻沒想過傅初霽其實也騙了她,而且還認識她。

收到沈諾發來的消息時,傅初霽正在會議室聽著這些股東們為了自己的利益爭得你死我活。

“董事長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傅初霽你該不會以為你能將消息壓一輩子吧?”

“反正我是不會讚成這麼一個毛頭小子接手傅氏集團的,既然董事長現在還在醫院,那我提議我們再選一位出來暫時擔任董事長一職。”

丁勇大聲道,期間還朝傅初霽投去輕蔑的目光,可惜傅初霽看也沒看他一眼,這讓他心裡更是不服。

他實在是太過狂妄,完全不將他們這些元老放在眼裡,以後真讓他接任傅氏,還能有他們的立足之地嗎?

"我也讚成丁董,傅英傑傅董就是個合適的人選。"有人附和著他的話。

“我也推薦傅董,分公司這幾年在傅董手裡風生水起,相信在他的帶領下傅氏集團也能更上一層樓。”

對此,坐在傅初霽左下方的傅英傑站了起來。

他今年四十出頭,長著一張國字臉,大腹便便的模樣。

他站了起來,謙虛地表示道:“哪裡哪裡,隻是僥幸而已,我哪裡擔得起董事長一職?”

他們早就串通一氣,傅英傑這麼一說,丁勇便又說道:“傅董的能力和眼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有您擔任董事長大家都能放心。”

傅英傑故作為難:“這怕是不合適吧,老爺子中意的一直是小霽……”

"傅初霽才多大,他再厲害也還得磨礪幾年,哪裡能和您比得了?"

方斯越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傅初霽上任的時候正好是傅氏最艱難的一年,眼看著就要開始走下坡路,他硬是力挽狂瀾挽回了傅氏的頹勢,甚至績效還有所上升。

再看傅初霽,他就仿佛沒聽見他們說的話一樣,眉眼冷淡地坐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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