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待到陳定天急頭白臉的說完這番話時,文綰綰笑得是花枝招展。
知道自己被許山調戲了的優優、露露,俏臉羞紅,但眉目之間儘顯媚態!
若不是針對蜀郡的戰略部署,容不得他許山停歇、休憩,就兩女這欲語還休的樣子,許山少說得讓她們一起‘合不攏嘴’。
“大巫,聖女……”
“剛剛從金沙吳寨、岐山麻寨,那裡獲得的消息。”
“棺山紅苗大巫石螣,在日月神教的協助下,兵分兩路奇襲了這兩個寨子。”
“他們巫祖廟的內【巫靈】,皆已被搶走。”
就在此時,一名黑苗長老,在接到苗疆域四族中,其他兩族的飛鴿傳書後,急匆匆的衝進來彙報。
“嗯?”
“麻寨和吳寨的【巫靈】,被搶了?”
“那棺山巫祖【殘屍敗蛻】(降臣)的實力,豈不是能恢複五成以上?”
這一結果,對於即將兵諫棺山紅苗的許山等人來說,無異於噩耗!
“就【地書】記載,剛覺醒的【殘屍敗蛻】(降臣),就有接近偽陸地神仙的境界。”
“如今,又獲得其他兩寨的【巫靈】,待其完全占為己有後,實力將再上兩個台階。”
聽到陳定天這話,眾人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偽陸地神仙境起步,再上兩個台階?
那不就意味著,隻有天一道人或張真人,親自來此,才有可能重新鎮壓對方嗎?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一旦【殘屍敗蛻】(降臣)實力達到一定境界後,是可以大麵積進行【巫降】。”
“到了那個時候,隻要不臣服於他的苗人,都將受到反噬。”
“黑苗,是他現在唯一沒能奪走【巫靈】的。所以,當他完成自我修複後,首先針對的一定是文山寨。”
臉色稍緩些許的黑苗大巫文婧,一字一句的說道。
待其說完這些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偌大的文山寨,被驚恐的氣息,所深深籠罩。
而就在這時,胸有成竹的許大官人,則打破了這份寧靜。
掏出一罐丹藥的他,一邊遞了過去,一邊喊道:“元芳。”
“到。”
“把這些丹藥,分發給下麵的兄弟。”
“就地休整半個時辰後,按原計劃進軍棺山。”
‘嘩。’
當現場的眾人,聽到許山這話後,整個文山寨一片嘩然。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許人屠,這麼勇的嗎?
要知道,那可是棺山紅苗的巫祖魁身啊。
起步就是偽聖境,吞噬了兩族巫靈之後,更是整個大明乃至凡域天花板級的存在。
“是!”
“所有人,都有!”
“分發丹藥,就地休整。”
“半個時辰後,進軍棺山。”
‘轟。’
“誓死追隨,許大人!”
與文山寨眾苗人,對【殘屍敗蛻】(降臣)的畏懼截然不同,隨許山一起來的這些兄弟們,他們卻各個戰意盎然。
開什麼玩笑……
俺們跟著許大人,殺了多少九品,斬了幾個天人,滅了多少股勢力了?
特麼的,把誰放在眼裡過?
聖境又如何?
正陽刀所指,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們也義無反顧的衝過去。
活著,加官進爵;死了,名垂青史。
怎麼算,都是賺的。
再說,他們這些跟著許山,從式微時一起崛起的老兄弟們,有著對他的盲目信任或者說推崇!
隻要自家大人說:紅苗得片甲不留,那整個棺山就得寸草不生,一個不留。
“許大人,三思啊!”
“暫且不說,棺山有七陣十一彎,單就目前的【殘屍敗蛻】(降臣),就足以令人生畏。”
“另外,他們還有石螣,這個棺山三大巫中,實力最強的大宗師。”
“你主動進攻棺山,會……”
不等黑苗大巫把話說完,許山拍了拍身旁陳定天的胸膛道:“嬤嬤,沒事的。”
“我們有大明第一驅魔師、天一道【鎮魔使】、集美貌與才華、實力、逼格於一體……”
“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陳天師坐鎮。”
“什麼妖魔鬼怪,什麼大巫、降臣。都不過是小趴菜!”
“輕鬆拿捏。”
“是吧,陳天師!”
說完,許山朝著身旁的陳定天擠眉弄眼。
‘咕嚕。’
聽到這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陳定天,在深咽一口唾沫後,當即開口道:“老子活了幾十年,都不敢吹這麼大的牛逼。”
“阿山,你來真的?”
“會死人的。”
當陳定天表情誇張的說完這些後,許山霸氣的指向棺山方向道:“此去若是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本座不介意陪你瘋一把。”
“下麵的小嘍囉交給老子,保證不會影響你,獨戰【殘屍敗蛻】(降臣)及大巫石螣。”
“靠!在這等著我呢?”
“哈哈。”
兩人輕鬆的交談,哪像是馬上要與聖境決一死戰的?
“許,許大人,你,你們……”
不等文婧及文綰綰,出口相勸。許山笑著打斷道:“嬤嬤、綰綰。棺山不除,蜀郡禍亂不止。”
“我跟紅苗,不僅僅是國仇,更有家恨。”
“就在我入蜀之後,紅苗最少派了三批金巫,分彆潛入京城、餘杭,針對我的親人、長輩動手。”
“雖最後都未得手,可我很清楚,若是不斬草除根,這樣危機會時常發生。”
“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至於【殘屍敗蛻】(降臣)、棺山石螣……”
說到這,許山稍作停滯,隨後,霸氣側漏的補充道:“放眼整個大明乃至凡域,如今誰敢說,穩贏我許山?”
“臥槽,臥槽,臥槽……”
“我是聽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
“怎麼感到一股濃鬱的逼氣,直接特麼的蓋老子臉上了。”
抓著天靈蓋的陳定天,當即吐槽道!
他這如同‘老頑童’般的表現,著實也讓眾人的神經大條,不似之前那般繃緊了。
“我陪你一起去。”
一臉篤定的文綰綰,沒再去勸許山,而是選擇了結伴而行。
不僅僅是她,哪怕是優優露露,也相繼表態。
“都受了傷,怎麼陪?”
“真要是稀罕我……咱們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你們看‘乾’點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