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鄧子越的咆哮,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而原本隨莊荷,站在賭桌前的金錢幫弟子們,先是麵麵相覷一番,隨後嘶喊道:“敢跑到,永盛賭坊殺人?”
“你特麼的……”
‘噌!’
‘滋啦。’
都不等他們把狠話說完,藏身於賭徒之中的錦衣衛,直接拔刀宰了幾人。
直至這一刻,剛剛還在圍觀的賭徒們,瞬間意識到對方來者不善。
“跑,跑啊!”
‘咣當。’
可不等他們跑出賭坊,從二樓雅間內衝出來的堂主丁三爺,便命人把大門緊關。
“一個都彆放過!”
“老子倒要看看,你們有何本事,膽敢跑到**砸金錢幫的場子。”
‘砰。’
對方的話剛說完,當即踩在賭桌上的鄧子越,拔起刺在了桌麵上的刀刃,一躍而起的衝向了二樓。
“我這個暴脾氣!”
“老子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利。”
‘噌!’
‘滋啦。’
剛晉升百戶的鄧子越,亦是督查司,為數不多實力遠超職位之人。
邊戎副將出身,本就有先天九品巔峰的實力,這些年雖然蹉跎了一些,可殺人的本領,從未落下。
再加上許山的慷慨,把賞賜的丹藥及功法,全都一股腦的給下麵兄弟。
這使得,現如今的鄧子越,也是半步宗師境。
故而,麵對隻有先天九品的丁三,那絕對是追著砍。
‘噗嗤,噗嗤。’
數十息之後,被鄧子越連捅數刀的丁三,死不瞑目的癱在了牆根處。
‘呸!’
“血都是臟的。”
暴力輸出的鄧子越,濺的自己滿身鮮血!
“嗎的,跟大人說好了,今晚過過賭癮呢。”
“你特麼的不賒賬了?”
“留你做什麼?”
轉過身的鄧子越,嘴裡碎碎叨叨著。
出門看到還有金錢幫的弟子負隅頑抗後,提刀就衝了過去。
……
寶月樓,永盛賭坊以及多個場子被掃,亦使得**最為繁華的街道亂成了一團!
自【風雨雙流星】向鬆被殺,【無情劍客】荊無命了無音訊後,如今則是由【金剛鐵拐】諸葛雄,一人總.理整個幫派事務。
這也使得,他在**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與往常一樣,留守幫派總部內的他,喝著小酒,摟著花魁,甚是愜意。
可距離此地不遠處的**大道,突然的嘈雜聲,亦使得他下意識酒醒幾分道:“外麵出了什麼事?”
“雄,雄爺,不,不好了。”
“有幾夥人,跟商量好了似的,直接跑到寶月樓、賭坊等場子裡,白.嫖不說,還出刀砍人。”
“四個堂主,現在死了三!”
“還有一個,完全失聯了。”
‘砰!’
“混蛋。”
“誰特麼的吃了熊心豹子膽,跑到**砸金錢幫的場子?”
勃然大怒的諸葛雄,一巴掌拍碎了身前的石桌。
吼完這些後,手持鐵拐的他,糾集了金錢幫的眾多高手,急匆匆的出了門。
緊急上馬的,麵目猙獰的諸葛雄,暴怒的叮囑道:“等會兒到了地方,見人就殺。”
“出了事,幫派一力承當。”
“是!”
‘駕。’
‘啪嗒嗒。’
十多匹駿馬,第一時間馳騁在**大道的儘頭。
‘嗖!’
‘砰,砰。’
此刻,**大道到處都是金錢幫弟子求援的信號彈。
看到這一切的諸葛雄,心急如焚。
連帶著手中的馬鞭,落下去之際,都加重幾許。
“狗雜種,這次老子非把你們千刀萬剮不可。”
‘唰。’
“噅……”
可就在他們策馬往前衝過去之際,拔地而起的絆馬索,直接切斷了急速奔馳的馬匹前蹄。
以至於,戰馬前蹄著地,座上的數人,當即滾落在地上。
而對於實力超群的諸葛雄等人來講,在事發之後,第一時間崔勁騰空後撤。
‘啪。’
在他們著地的一刹那,便看到冒出來的數道黑影,動作麻利、殺伐果斷的斬殺著,那幾名未能躲開的弟子。
‘嘩啦啦。’
不僅如此,在他們之前駛過的岔口處,也多了數名手持刀刃的黑衣人。
很顯然,這是一場針對他們的精心殺局!
‘啪。’
持拐而立的諸葛雄,在左顧右盼一番後,強裝鎮定的嘶吼道:“閣下何人?這般針對我金錢幫!”
“你們可知,對金錢幫下死手的後果?”
“之前,被鎮撫司予以厚望的武騎尉許山,就是最好的詮釋。”
“爾等,可要想清楚嘍。”
待其說完這話,李元芳那冷厲的腔調,乍然響徹全場。
“活剮了他們。”
“是。”
‘唰。’
伴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其麾下的錦衣衛,持刀而至。
‘噌!’
‘滋啦。’
“嗷嗷。”
僅僅數個照麵,以諸葛雄為首的金錢幫中高層們,便淪為了這些人的活靶子。
親自對諸葛雄用刑的李元芳,出刀快而狠辣。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肉條滿天飛的諸葛雄,經曆著人生至黑至暗的一刻。
‘噗通。’
百刀之後,體無完膚的諸葛雄,應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疼痛,讓他的身體,不斷痙攣、抽搐著!
感受到脖頸處,鋒刃的冷厲,用儘全身力氣的他,一邊咽著血,一邊呢喃道:“上,上官幫主,一定會替我們報仇的。”
聽到這話,李元芳目光鄙夷的俯視對方道:“我家大人,不會讓他看到明天的太陽。”
“大,大人?你,你們是……”
“督查司,錦衣衛!”
‘滋啦。’
話落音,李元芳當即斬下了對方的頭顱。
“按原計劃進行!”
“金錢幫的賬本及暗冊,全都帶回去。”
“是。”
上官金虹所入住的金錢莊,並不在**最為繁華的地方。
這一晚,本該睡下的他,在聽到**大道處,傳來了‘劈裡啪啦’的求援信號彈聲後,便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當即攜貼身‘四鬼’,出山莊的他,策馬朝著**大道趕去。
‘嗖。’
可在其,即將抵達之際,一麵旗幟連帶著旗杆,夾雜暗勁刺入了他們麵前的石板路上。
‘噅!’
受驚的馬匹,前蹄上揚!
催勁後的上官金虹,這才勉強把它安撫下來。
回神之後的他,望著那迎風招展的旗幟後,目光冷厲的開口道:“飛魚旗?”
上官金虹的話剛說完,有一道身影,扶刀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你,你是……”
“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