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那個,最好的辦法,都是我先打入他們內部,了解一下他們的具體情況。首先,讓他們對我打消警惕心。“也好,你去了之後,主要在意一下他們講的是什麼。“我這邊也有點事情要處理,讓小飛跟著你,等我忙完了,就回來找你們。”說完,常叔點點頭,趁著外麵的人還沒有進來的時候,就從偏門溜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乾嘛去了。我本來還想先問一句,不過他好像也沒有告訴我們的意思。不由得我就歎一口氣,這個常叔總是來去如風,說走就走,神神秘秘的。“常叔這是去哪兒?”我也沒報什麼希望,就隨口問了白小飛一句,估計他也不知道。“他應該是已經找到了對付這鼠仙的辦法,估計下次再出現,這事兒就能成了。”沒想到,白小飛真的給了我一個答複。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就飛快地換上了那破舊的道士服,好好整理了一番,讓自己看起來多了點年齡感上來,也便於讓人更加信服我。我看那裡還有另外一件衣服,就讓白小飛也換上了。那衣服比我身上穿的要新一些,於是我就讓他來冒充我的小徒弟。“感覺怎麼樣?”換衣服的時候,白小飛問了我一句。“什麼?”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半天,才知道他指的是我剛剛得到的這個特意功能。我苦笑一聲,“完全沒有任何變化,到現在我都還覺得那是我昨晚做的夢,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出現,要是能派上什麼用處,還好說。”“其實我有點好奇,你昨晚看到的,或者說聽到的那些,是在什麼時間段發生在這裡的事情?”白小飛認真地問道。我一愣,這個問題,我還真是沒想過。“我想,應該是最近發生的吧,不過具體時間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之後我能不能控製。“畢竟要是幾年前,或者是更久之前發生的話,對咱們處理這件事也沒有任何意義了,那我這個特異功能不是也顯得很雞肋嗎?“都不能說雞肋,直接就是沒有一點用了。“所以我想,應該最起碼也是幾天之內的事情吧。”白小飛這個問題,倒是讓我對這能力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想著這要是到了一個地方,我能隨即調取任何一個時間段內,此處發生的事情,那可就太牛逼了。不過我對這個能力也不了解,想著等常叔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是啊,就算是發生了,估計也是短時間內吧。”白小飛喃喃地重複了一句。我無意間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的表情不太對勁,看起來十分的落寞,眼神也一直虛虛地看向某一處。“喂,你怎麼了?”我剛想走過去問他,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清晰的腳步聲。“咚咚咚——”寬大的木門被敲響,幾個一臉苦相的人走了進來,試探著問道:“有人在嗎?“這裡是不是那個……供奉鼠仙的寺廟啊?我們是來上香的。”我看到這些人都排著一字長隊,朝著裡麵探頭探腦的,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看起來,似乎都是第一次來,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陌生。不過其中也不乏有看起來很熟悉的,直接就走進來,說道:“這裡沒人的,大家進來自顧自地按順序祭拜就就行了。“動作要快些,後麵等著的人還有不少呢,不快點的話,估計今天就拜不完了。“這裡有一個規矩,讓你們過來的人沒有跟你們說嗎?”說話的是一個女人,個子很高,穿的衣服看著很是氣派,氣質像是個平時身居高位的人,說話擲地有聲,讓人不容忽視。一頭乾練的短發更添幾分氣勢,直接就充當了眾人的主心骨。那些人睜著迷茫的眼睛,不解地問道:“什麼規矩?沒、沒人說過啊。”女人攏了攏大衣,冷聲道:“第一個規矩,是天黑之前必須所有人都離開這裡,絕對不能在這裡多逗留,否則會出大事。“第二個規矩,則是在人多的時候,雖說明麵上要按照順序來跪拜。“但其實,新人應該給老人讓路,讓來過這裡老人兒先祭拜,懂了嗎?”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我沒聽說過,隻感覺這女人在胡扯,搞不好,她就是著急,為了忽悠其他人,讓自己先來祭拜。至於這第一條,我似乎還覺得靠點譜。這裡天黑之後,實在是過於的鬼氣森森,尤其是這高大的老鼠雕像,根本就讓人不太敢逼視,充滿了邪性的味道。“這……這……”其他那些新來的,都有點猶豫不決,估計都是大老遠來的,好不容易排到了隊伍前麵,竟然還是要讓路。誰會願意呢?“大家自然排隊就好,不需要按著什麼新人老人兒之分。”這時候,我拿著拂塵,一副微笑表情走上去,對大家說道。沒有料到這寺廟之中竟然還有人,他們都嚇了一跳。但看到我和白小飛這一身道士的服裝,也都緩和下來,有點疑惑地問道:“大師,你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麼?“我們都是帶著願望來的,想讓鼠仙幫我們實現願望的。”我撚了撚剛剛貼的假胡須,緩緩點頭道:“不錯,我便是這裡鼠仙手下的一名童子,這鼠仙本已經是修煉上千年的老神仙,自然可以幫助大家完成願望。“不過,最近他老人家身體不適,你們人又太多,他為了不讓你們白白地跑一趟,所以特意差遣我,來替你們解決問題。“不信的話,問問你們周圍的這幾個老人兒,看看之前來的時候,是不是都沒有我們啊?”我看準了其中有幾個人立刻對我產生了懷疑,就立刻說道。與此同時,那女人目光直接咄咄逼人地看向我。“我之前是來過,也確實沒有你們不假,可我卻不相信你們是所謂的鼠仙手下的童子。“你們兩個不會是想騙錢的吧?我可告訴你們,這光天化日,在鼠仙麵前做這種事,你們是會遭到報應的!”她言辭犀利,眉毛一吊,看起來真有幾分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