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大度呢,陳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水漣漪略顯有些氣憤的說道。
前世夫妻,一番恩情。
她倒是沒有發現陳元居然還有逛青樓如此惡習,真的是氣煞她也。
“什麼!不是夫妻?”
一時之間,怡紅樓的眾人皆是大吃一驚,尤其是周書生,更是一臉的驚愕。
而媽媽倒是用戲謔的眼神看向朝著水漣漪,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原來,你們二人竟然不是夫妻,你這小女子為何前來我們怡紅樓多管閒事?”
“是啊,這男人上青樓,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他還不是你的夫君,你就更沒有理由去管他上不上青樓的事情了。”
周書生倒是玩了玩手上的折扇,故作英俊瀟灑一般走上前道。
“姑娘,我看你容貌正佳,這男人故作薄情,也不認你,不如與在下一起飲酒作樂,賞花賞月,賞佳人。”
“滾,姑奶奶的鞭子,你之前還沒吃夠嗎?居然還想找打。”
水漣漪氣急,直接亮出鞭子,又朝著周書生的方向劈了過去。
周書生慌忙躲避,但還是被傷及了左腿,瞬間,左褲腿露出絲絲血跡。
“啊,你這娘們居然敢如此傷我。”
周書生疼得齜牙咧嘴,引得周圍人一陣哄笑。他臉色漲紅,指著水漣漪怒聲道:“你這潑辣娘們,竟敢當眾打傷我,我定要報官,讓官府治你的罪!”
水漣漪冷笑一聲,手中鞭子一揮,厲聲道:“報官?好啊!你這登徒子調戲良家婦女,我這算是正當防衛。看看官府是治我的罪,還是治你的罪!”
陳元站在那裡,看見眼前水漣漪這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倒也是不禁失笑,這水漣漪還是跟前世一樣愛惹是生非。
媽媽眼見局麵越發失控,趕忙出來打圓場,“各位客官莫要動氣,都是誤會一場。這位公子,今日之事確實是我樓裡的人伺候不周,媽媽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們計較了。”
說完,媽媽使了個眼色,讓人將周書生帶下去包紮傷口。
周書生本想說理,可他說到底也是一介草民。
而那美貌女子竟然能夠就拿出一隻鞭子劈人,力道如此之大,想必也不是尋常平民之輩。
萬一自己告官不成,被誣陷自己調戲良家婦女,勢必影響自己考取功名,那影響可就大了。
一時之間,周書生倒沒有奮力抵抗,隻嚷嚷了幾句,便被怡紅樓的幾個龜爺給拖走了。
水漣漪見此,也便收起了鞭子,瞪了一眼陳元,“陳元。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天?”
“不了,你可以跟男人喝酒,我為什麼不能在青樓玩玩,你有事先忙你的,更何況你我二人不是夫妻,你也管不著我。”
陳元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當即就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倒起酒來,喝的下去。
“你,陳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水漣漪氣急,倒也是走了。
待她離開後,媽媽搖頭歎息道:“這小姑娘性子真是剛烈,不過這周書生也是活該,誰讓他招惹人家。”
“謝了,媽媽,在下今天也玩累了,該走了。”
陳元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錠,往桌上一放,頓時讓媽媽喜笑顏開。
這天底下,還有沒怎麼消費樓裡的姑娘,就給銀錢的客人,真不錯。
恍然之間,陳元也消失於青樓之中。
天色昏暗。
此刻的陳元想到了自己的正事,立馬趁著大清皇宮門口的守衛不注意,鑽進了大乾皇宮的之內。
大乾皇宮的建築四處都有被火燒的痕跡,但好在不嚴重,修繕了不少地方,一眼望去,都是已經快完工的雕梁畫棟。
上次他來過禦膳房,因此,這次熟門熟路地就摸到了禦膳房。
陳元謹慎地用手捅破了門上糊的絲綿紙,通過捅出來的小眼,往裡望。
一眼望去,禦膳房裡麵沒人。
而上好的佳肴都擺放整齊在桌子上。
陳元悄咪咪推門而入,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靜靜地等待了片刻。
須臾,兩隻人形大耗子,又結伴而來到禦膳房掃蕩美食。
“誰?“
瘦道士耳朵極度靈敏,一下子就發覺禦膳房內有人,因此沒有急於進去。
胖道士目光一凝,一推門,就發覺陳元在此坐著。
“原來是道友。”
“是呀,上次我們三人還在這裡飲酒作樂。”
陳元坐在那裡,麵前一堆禦膳房的美食,陳元拱了供手,作出一番請的姿態。
胖瘦二位道士也是不客氣,立馬開吃起來,拿起桌上的豬蹄和烤鴨,就是一頓胡吃海塞。
胖道士一邊咽下一塊牛肉,連忙說道。“今日倒是巧了。”
“不巧,我就是專門坐這裡等待二位道友的!”陳元也跟著二位胖瘦道士一邊吃著,笑著說道。
陳元越看眼前的兩位倒是越發的有眼緣。
畢竟在他看來,這兩位道士雖然看起來一胖一瘦,吃相難看,動作行為比較滑稽,但是還是行事處世,頗有原則,是可以相信的人。
”什麼意思?”
“你這家夥難不成是官府想要緝拿我們,派來的人?”
胖瘦二位道士一聽,如臨大敵。
他們看陳元的眼神都微微有一點敵視,這個年輕修士居然專門在這裡等著他們二人。
難不成,眼前這個年輕修士是官府的人,特意在這裡守株待兔想要緝拿他們二人,坐牢領取賞。
“官府?我不是官府的,你們想說笑了。我這麼一副君子作派,怎麼可能是官府的人?放心吧,兩位道友,在下還不至於為了一些許身外之物就出賣你們二人。”
陳元不禁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