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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牌子的沉香香煙?
劉世強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這東西現在可不好淘弄啊!
這煙他小時候聽說過,那都是五九年末的時候了。
五幾年的時候,這沉香牌的香煙都是有錢人才能抽得起的,那時候一盒就要3塊5,可想而知是有多貴。
一般人彆說抽了,那是連聞聞煙味兒都算是和上流社會沾邊了。
因為能抽得起這種煙的,不是腰纏萬貫的資本家,就是有權有勢的官場人。
怕是平民老百姓連這種煙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那時候商品煙很少,大部分人都是卷煙絲兒,抽煙袋,沒錢的,就自己種點煙草葉子,自己配上點煙絲抽,俗稱蛤蟆癩,那煙勁兒大,?不住勁兒的,抽一口都要咳嗽上半天。
要是有一些錢的,都是到煙絲館子去買配好的煙絲,抽起來適中也更帶勁兒。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怕是那沉香香煙,早就絕戶了,根本都不生產了。
“近幾年還真沒見過,不過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去幫你打聽打聽門路。”要說劉世強常年跑供銷社,一般市麵上有的貨,他都能記得。
可這煙……他就算是去打聽,也沒什麼希望能找到貨源。
“那沉香牌子的香煙好像是五幾年的時候牡丹煙廠生產的,如今都好幾十年了,想再找也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煙很快就會成為軟黃金,比古董都值錢,誰要是能有一條這煙,就全靠著他發家吧。”趙山河坦誠布公。
之所以這煙後來會被稱為軟黃金,無非是物以稀為貴,靠著市場炒作,才把價格哄抬到了一個巔峰。
這煙不好淘弄,但市麵上肯定有貨源。
誰要是能緊抓住這種稀缺的貨源,那就好比挖了一口井,裡麵流出來的是金水。
世俗罕見,有錢沒處花的人才會競相搶購,這也造成了後來區區一盒沉香煙,價值高到超乎想象。
“好,既然趙老板有這心思,那我就儘力的去尋摸一圈。”劉世強道。
今天這頓飯,吃的很暢快,也加深了趙山河和劉世強間的合作關係。
如今在他倆看來,楊春赫就是條臭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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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該繼續還要繼續,臭魚爛到一定程度,該剔除也是要剔除的!
吃完了飯,到百貨市場逛了一圈,因為裝修工程時間緊,任務重,所以到了晚上,裝修工人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和工頭囑咐了幾句,趙山河就回了家。
一身酒氣,蘇婉給端了碗涼茶解酒,喝下去冰冰涼涼的,身子倒鬆快了不少。
這花滿樓老板娘釀的花酒,起初喝下去覺得勁兒不大,芳香四溢,入口香醇,甘甜,可是越到後麵,這酒勁兒上來了,實在也是衝的很,燒的他心裡難受的厲害。
和劉世強連著喝了五六杯,趙山河覺得這身上就跟燒了一把火似的,裡裡外外都熱的慌,恨不得扒光了,浸在涼水裡,好好痛快痛快。
“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心疼嗎,酒那種東西隻會傷身,唉……”蘇婉歎了口氣,本來看著趙山河喝的名酊大醉回家,她心裡有些氣。
可看到他喝醉了,那副抓心撓肝的難受樣子,她又有些心軟了。
“顏顏,乖孩子,你到外麵和小朋友們玩一會兒,媽媽幫爸爸醒醒酒,乖。”蘇婉把顏顏支了出去。
隨後關上門,燒了鍋熱水,又往裡麵兌了些許涼水,等水溫正好,她釀蹌的搬來了洗澡的大木桶,讓趙山河脫光了坐進去,好好發發汗,把酒氣逼出來。
“媳婦兒,還是你心疼我。”趙山河醉醺醺的,還不忘摟著蘇婉親了一口。
“好臭。”蘇婉推了推趙山河,擦去臉上的口水,幫著他把衣服脫乾淨。
“媳婦兒,這麼好的一盆水,咱們倆進來一起泡泡吧。”趙山河醉的顛三倒四,還不忘逗弄蘇婉。
說著,一雙大手就要解開蘇婉的衣服扣子。
“討厭,天還沒黑呢,你知不知羞的。”蘇婉把趙山河的手打了回去,將他的衣服脫乾淨。
白嫩的指尖觸碰到他那黝黑炙熱的肌膚,蘇婉腳底一陣發軟,再瞧著他那腱實的肌肉和寬大的臂膀,又微微有些害羞。
“怎麼,想要了?”趙山河瞧著蘇婉的模樣,小臉紅撲撲,眼神飄忽忽,就跟被窩子裡緊緊摟著自己脖子喘著粗氣的時候一樣。
“你能不能彆這麼胡說八道,我好心給你燒水泡澡,你倒好,腦子裡就想那些沒用的東西。”心思被看光了,蘇婉有些羞怒。
“這些東西怎麼沒用了,要是這東西沒用,人類也不用繁衍了。”趙山河壞笑著,“好媳婦兒,你給我撓撓背,後麵癢的厲害。”
趙山河轉過身,背對著蘇婉,露出了寬大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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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貓爪似的小手,在上麵撓著,差不點把趙山河撓的禁不住。
乖乖的坐進木桶,趙山河舒坦的泡了個澡,出了一身的汗,酒氣被逼了出來,身子也不那麼難受了。
擦乾淨,換好衣服,瞧著時間還早,趙山河紮上圍裙,進了廚房。
“你剛洗完澡,進了廚房沾了油煙,不是白洗了?”蘇婉有些著急。
這男人就是這樣,不知道乾淨埋汰,剛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弄的香噴噴,轉頭就鑽進了廚房。
起鍋燒油,端起炒勺,趙山河笑了笑,“這段時間忙,好久沒下廚給你和顏顏做好吃的了,埋汰了再洗就是了,我隻要把你和顏顏伺候好,你們娘倆舒坦了,我就舒坦了。”
蘇婉心裡一暖,沒有再阻攔,看著廚房裡趙山河做飯忙碌的身影,仿佛之前受的苦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
曆曆在目,卻又覺得那麼遙遠。
許是泡在甜蜜裡久了,身上的傷口也漸漸的愈合了。
又或許是之前太痛了,腦子已經麻木了,反而對那種痛逐漸產生模糊。
她也從未求過什麼大富大貴,自打她選擇嫁給趙山河的那一天起,她所求的無非就是過好平淡尋常的日子罷了。
倚靠在愛人的肩膀,一年四季,一日三餐,平平淡淡。
她所求不過如此。
“媳婦兒,給我扒頭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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