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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滋味帶勁。
老板娘更帶勁!
那小屁股溜圓一個,小腰軟的像水蛇一樣。
摟在懷裡還不知道要多香軟呢。
劉世強想著想著就有點偏離軌道了。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打開,趙山河走了進來。
見了劉世強,他笑了,“劉主任,這幾天沒見你咋變草雞了,頭發也不支楞了,你這頭發得支楞起來呀!”
話是打趣。
可這幾天劉世強確實沒有前些日子意氣風發了。
熨的板正的襯衫也不穿了,擦的鋥亮的皮鞋也沒蹬上,頭發更是炸毛了,好似一個雞窩。
粗布素衣板鞋,一點也看不出是當領導的樣子。
平易近人了。
“我這白天農村市裡兩頭跑,忙活的腳不沾地,晚上回家倒頭就睡,連我媳婦兒都說我是鐵人一個,這陣子還總埋怨我沒時間陪她。”劉世強捋了捋自己炸毛的頭發,隨後拎起桌上早就點好的花茶,給趙山河滿了一杯遞了過去。
“劉主任,這事業和家庭兩者都要兼顧好,可不能為了事業就冷落了家裡的媳婦兒,這女人如花,得細心澆灌。”喝了口茶,趙山河道。
“你這小子,還怪知道疼人哩!”劉世強笑了笑,“我不如你,我就是糙人一個,我覺得讓媳婦兒吃好喝,被窩子裡睡覺的時候再多用點心,比啥花花招數都強。”
“我媳婦家庭條件好,說是千金大小姐也不為過,還上過大學,所以就養成了嬌滴滴的習慣,要我說,這婆娘就該皮實點,那過起日子來才帶勁呢,柔柔弱弱,跟朵沒經過風霜的花兒似的,碰一下就疼的直叫喚,沒啥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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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現在混的挺有頭臉,當了個主任瞧著牛幣哄哄,其實我年輕的時候也吃了不少苦,我10多歲的時候家道就中落了,家裡欠了一屁股債,彆說供我念書了,就是每頓吃飯喝米湯,那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要不是當年,我媽嫁給了我現在的繼父,能供我繼續念書,我也不可能認識我現在的媳婦兒,更不可能借著老丈人的勢混到今天這番光景。”
“說起當年,我和我媳婦兒談戀愛的時候,我老丈人覺得我出身不好,處處不待見我,可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了,他越不待見我,我就越要把他閨女娶到手!”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乾脆就生米煮成熟飯,兩個人鑽被窩不就是那點事兒嘛,什麼千金大小姐,還不是嫁給了我這個赤手空拳搏鬥出來的窮小子。”
說起以前的事跡,劉世強還有些神氣。
說他命好吧,他少年家道中落,日子過得處處不如意。
說他命不好,可命裡,卻又多逢貴人相助。
所以,一個人的成功,往往真是三分努力,七分命數。
有人相信人定勝天。
可事實卻是,天定勝人!
“我老丈人養了半輩子的寶貴花,還是讓我連盆帶花都端走了。”說著,劉世強拿起筷子夾了一片肉,放在嘴裡嚼了嚼。
他在鄉鎮供銷社跑了一上午,中午好不容易能歇口氣,又被一個電話叫到了城裡,折騰了半天,連口飯都沒空閒吃。
現下肚子正餓的咕咕叫。
吃了幾口,填了填肚子,劉世強道:“聽說最近楊春赫不太安分,有意挑起罐頭廠和其他幾個廠子的矛盾,甚至還想把手伸到我們供銷社,這事……你知道不?”
“前幾天楊春赫剛來過,話裡話外都是威脅,意思無外乎是想讓我和罐頭廠取消和供銷社的合作,實則更深的目的是想要搞死我在罐頭廠的生意。”趙山河說道。
今天沒點烤全羊,而是點了一盤子的椒鹽羊肉,趙山河夾了一口,放在嘴裡嚼了嚼,香而不膩,配上一口花酒,簡直要舒服死了。
見劉世強的酒杯空了,他給滿了一杯,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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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之前楊春赫到罐頭廠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我和楊春赫之間早就有梁子,他來搗亂我根本就不稀奇,他過來為虎作倀,三言兩語的就想讓我取消和供銷社的合作,我心平氣和的和他談,已經是給他臉麵了,要不要這個臉麵是他的事,下一次給不給他臉麵是我的事!”
舉起滿杯酒,和劉世強碰了一杯。
把酒含在嘴裡,咽下去,劉世強道:“楊春赫仗著背後有楊建業這麼個靠山,在南城勢頭大的很,市裡的某些大領導跟他都通著氣,他手底下背著楊建業也有幾個私人的小買賣,說是背著楊建業,可楊建業那麼個人精,咋可能不知道楊春赫在他背後搞的那些彎彎繞,隻不過是人老了,不願意搭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他這個人心思不正,上門威脅你,讓你取消和我們供銷社的合作,實則前幾天在酒桌上還和我們供銷社的幾個領導談過關於和罐頭廠合作的事宜,他當時的口風可是大力支持,這麼兩麵三刀,可見也是難拿呀!”
“他這麼顆老鼠屎,掉到哪一碗粥裡,都是惡心人的事兒,要說靠山,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誰踏馬背後沒有靠山,就憑著他認了一個有權有勢的乾爹,咱們這幫人就要對他俯首稱臣,咱們辛辛苦苦的拿命搏,到最後比不上人家叫上一句乾爹來的痛快。”
“真踏馬的是讓人恨的牙根癢癢呀!”
劉世強也很氣憤,上門威脅趙山河取消和供銷社的合作,這無異於也是斷了他的財路,他當然氣。
況且還是在根本沒有通知過他的情況下,這明擺著是把他的臉麵當成鞋墊子放在腳底下踩。
一個乾私營買賣的,仗著認的乾爹有幾分勢力,就把手伸的這麼長,確實很惡心人。
聞言,趙山河道:“我看楊春赫就是金湯匙含在嘴裡太久,好日子不想過,專門要找死。”
劉世強當即點了點頭,“你這話說到我心坎裡了,人狂必有禍,都不用咱們動手,老天自會給他好顏色!”
“對了。”趙山河想起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手裡有一種叫沉香的老牌子香煙嘛,我想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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