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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頭廠主任辦公室。
鄭伍德一聽說馬勃被趙山河從4號生產線撤了下來,頓時暴跳如雷。
“好他個趙山河,敢給我小舅子穿小鞋,他是活膩歪了。”
凡在罐頭廠上班的人多少都知道點馬勃的身份。
生產銷售一把抓的廠主任鄭伍德的親小舅子。
要不然也不能剛一上班就被廠領導當重點工人培養。
原本隻需要在生產線攢足點工作經驗就可以調到辦公室工作,最次也是李袁華現在這個副主任的位置,現如今這麼一鬨,是把前路毀了大半。
辦公室,鄭伍德把馬勃找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你今天被瘋狗咬了?”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和趙山河對著乾,他現在是廠子的承包商,你得罪他沒什麼好果子吃!”
“況且當時陳龍在場,你胡鬨一通,不是下陳龍麵子嘛,要不然他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不可能把你調到彆的生產線。”
“憑借我的關係,你成了廠子重點培養的新人,現在你一通胡鬨差不點把自己前程給毀了。”
馬勃不忿,“姐夫,不是你和我說李袁華那個雜碎聯合趙山河搶了你的生意嘛,我今天是想幫你出氣,殺一殺趙山河的威風,順便給李袁華幾分顏色。”
“匹夫之勇!”鄭伍德被氣的頭昏腦漲,“趙山河現在是廠子裡的承包商,日後想整治他,機會多的是,你非要當著陳龍的麵給趙山河難堪,你知不知道,現在陳龍和趙山河是一個戰線的,得罪了他倆,你沒有好處。”
“況且你踏馬的一通胡鬨,趙山河毫發無損,反而殺雞儆猴,拿你立威,你真是腦子進水了!”
鄭伍德就差掄圓了一巴掌扇過去。
馬勃被罵的泄氣,“那現在該怎麼辦?”
“忍唄,還能怎麼樣,隻怪我當初輕敵,沒瞧出李袁華的野心,他鉚足勁兒找來趙山河合作,無非是想往上走一步,我是他第一個絆腳石,不搞垮趙山河,李袁華必定反!”鄭伍德把後槽牙咬的嘎吱作響。
……
從生產線出來,陳龍和李袁華帶著趙山河去看車,老白緊隨其後。
剛才在生產線,趙山河那一陣仗,老白都有點看懵了。
噴了幾個吐沫星子就把馬勃就給治的死死的,真乃神人也啊!
老白心裡很佩服,“趙老板,你年紀輕輕,說話辦事卻很老道啊!”
“老白,你可彆誇我了,我臉皮薄,害羞。”趙山河打趣道。
陳龍和李袁華聞言,一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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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臉皮薄?
都快趕上城牆厚了!
走了幾分鐘,到了廠子的老廢倉庫。
空地很大,一輛重型貨車停著。
雖然年頭有點長了,但接貨送貨沒有問題。
陳龍把鑰匙交給了趙山河,“這輛車是以前二分廠退下來的,閒了好幾年了,車子零部件需要更換一下,基本沒啥大毛病,你拿去隨便開,算是廠子和你合作的誠意。”
接過鑰匙,趙山河遞給了老白,“老白,以後這車歸你管,你就負責3條生產線的貨物運輸,有問題沒有?”
從罐頭廠下崗好幾年,這幾年裡沒再碰過汽車,老白早就手心癢癢了,拿著鑰匙,打開車門,就跳了上去,聞著熟悉的汽油味,老白樂的合不攏嘴,“趙老板,多謝你啊,我這輩子就踏馬的愛開車,舒坦!”
坐上駕駛室,老白頗為熟練的鼓搗了一番,隨後發動了車子。
震耳欲聾的汽車轟鳴,伴隨著老白的笑聲,回蕩在老廢倉庫空地的上空。
“趙老板,上來坐一坐,舒坦的很!”老白招呼著。
趙山河點了點頭,麻利的翻上了副駕駛,海綿的皮座,被太陽烤的直燙屁股,不過確實越坐越舒坦。
一輛汽車,解決了運輸難題。
這車可比三輪車帶勁多了。
見趙山河坐的起勁兒,陳龍忙在外麵擺著手,汽車轟鳴聲太大,根本聽不清,趙山河下了車,任由老白開著車舒坦。
“趙老板,這生產線也定了,汽車也開了,咱們是不是也該研究一下那50000瓶罐頭了?”陳龍開口,那50000瓶罐頭可不是小錢,搞不好能撈點油水,最起碼買塊小金表帶帶。
無利不起早,陳龍唯利是圖,趙山河早就明了。
“好,那就去陳副廠長辦公室坐坐,咱們詳聊一下。”
留下老白在舊倉庫鼓搗汽車,趙山河、陳龍、李袁華一行三人到了副廠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吳有容穿著酒紅的過膝紗裙,身材豐腴,猶如海浪波濤洶湧。
這模樣,這身姿,陳龍見了她色眯眯的,吳有容卻也見怪不怪,趙山河當即明了。
這美女會計,早就是陳龍的盤中餐了。
“趙老板,快坐!”陳龍說道。
趙山河坐了下來,李袁華隨後也坐了下來。
吳有容端上了三杯茶,輕聲細語道:“趙老板,你嘗嘗這茶葉合不合你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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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勾人,趙山河卻視而不見。
倒是李袁華,瞧得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吐沫。
嘗了口茶,趙山河開口道:“陳副廠長,你統計一下錢數,50000瓶罐頭的貨款我儘快打到你們廠子的賬上。”
“不急。”
嘴上說著不急,可心裡早就癢癢的難受了。
“趙老板,馬勃你還記得吧?”
聞言,趙山河眼皮一跳,放下手裡的茶杯,“幾個意思?”
陳龍眼神瞥向了李袁華,是在示意李袁華開口。
李袁華不情願,也不得不開口道:“趙老板有所不知,馬勃是鄭主任的小舅子。”
豁然明了。
趙山河笑了笑,“陳副廠長的意思是我今天得罪了鄭主任?”
“不是!”陳龍連忙搖頭,“讓馬勃調離生產線這事兒是我定的,和趙老板沒有關係,我的意思是……馬勃是鄭主任的小舅子,你看在鄭主任的麵子上能不能放他一馬,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鄭伍德讓你來說和的?”
沒有稱呼鄭主任。
而是直言名諱。
趙山河擺明了立場。
陳龍捏了把汗,心裡暗罵馬勃。
幾十個工人沒有唱反調的,偏他跟個跳腳兔子似得站出來。
要不是剛才鄭伍德塞了兩條華子過來,他還真不想開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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