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寶寶還沒出生,就吸二手煙。
景珩側頭,唇角還斜咬著煙卷,心想,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是打消了抽煙的念頭。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
樂澄的手機忽然閃了一下,她拿起來,見溫歌兒發來了信息:
【樂澄,今晚的事情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就把那三百萬還給我!】
樂澄心虛地撓了撓頭,按鍵回複:
【景珩要做的事,我也沒辦法,再說,他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景家的臉麵。誰讓你哥故意喊一元的?】
汽車不知不覺到達星月灣彆墅,樂澄推開門下了車,打開彆墅的門,一轉眼,竟見景珩也下來了,就站在她旁邊,那姿態,顯然要跟她一起進去。
樂澄問:“你不回酒店嗎?”
結婚後,景珩天天讓她獨守空房,成默說他都住在景氏的酒店裡。
景珩生硬地吐出兩個字,“不回。”
樂澄秀眉不禁蹙起。
景珩看到她的表情,俊臉黑了黑,“樂澄,這裡也是我的家,難道我現在回來住一晚都不行了?”
樂澄咕嘀:“你又沒把這兒當家,都是我自己住,突然多一個人,不習慣。”
景珩不耐煩地撫了下額頭,聲音低了些,“我在酒會被人挨個敬酒,這會兒頭暈得很,快進去。”
樂澄聽此,便沒再吭聲。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到了大屋,輸入密碼開門。
景珩直接坐在了沙發上,將領帶扯下,隨手扔到一旁,“幫我倒杯水。”
樂澄默默去了,不一會兒端了一杯蜂蜜水給他,“喝吧。我也累了,先上樓睡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景珩握著玻璃杯,看著她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的身影,暗道,女人變臉真快。
沒結婚的時候,他們還和奶奶一起住,每當他應酬累了或者醉了,她都跟個小媳婦一樣,端茶倒水,扶他進房,把他安頓好,看他睡著,她才會離開......
他暗歎了口氣,喝了幾口蜂蜜水。
明明加了蜜,他卻喝出了一股苦澀。
失意是酒精的助攻,喝了半杯水的景珩,頭暈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厲害了,昏睡在了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之間,景珩聽見有人喊他。
“阿珩,阿珩......”
景珩慢慢睜開眼睛,隻見溫歌兒趴在他跟前,兩隻眼睛正含情脈脈看著他。
更過分的是,溫歌兒和他都躺在床上,溫歌兒穿著超短的吊帶睡裙,姿勢嫵媚誘人。
他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薄唇張翕,“這是哪兒?”
發出的聲音是沙啞的。
溫歌兒終於等到他醒了,趕緊湊過去,一隻手撫在他胸口,指尖遊動,挑逗性地掠過他的喉結。
“阿珩,你是不是很難受?”
她一說,景珩才感覺到身體的異樣,莫名的燥熱,口渴得厲害,心跳不穩。
溫歌兒的指尖輕刮他的喉結時,他下腹更是有一種衝動。
他頓時頭大。
溫歌兒怎麼也跟他玩起這個來了?
溫歌兒不知道景珩在想什麼,見他看著她不作聲,她以為他已經著迷,她立刻柔媚地叫了一聲,“阿珩,彆忍著,我已經洗乾淨了,就等著你把我吃乾抹淨呢!”
景珩滿頭黑線,此時他已經看清四周的情況,這是星月灣彆墅的臥室。
突然,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樂澄趁他喝醉又“逃”跑了嗎?
又或許是,溫歌兒這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又對樂澄說什麼過分的話,把樂澄氣走了嗎?
想到這些,景珩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將溫歌兒推下了床。
溫歌兒知道景珩向來不解風情,以前她諸多誘惑對他都沒用,今天都這樣了,他還能堅守住,也太不是男人了!
溫歌兒見他要走,飛快從地上爬起來,像條美女蛇一樣抱緊了他,“你要去哪裡?”
景珩一把推開他,冷聲道:“溫歌兒,誰給你的膽子,敢給我下藥?!你想乾什麼?!”
溫歌兒理直氣壯地說:“孤男寡女,夜半三更,躺在一張床上,你說我想乾什麼?”
景珩問:“你怎麼來的?誰給你開的門?樂澄呢?”
溫歌兒不滿,“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問她!”
景珩不理她,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樂澄!”
溫歌兒聽他聲音還挺有力氣,看來藥不夠給力,她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瓶小噴霧,對著景珩的臉就是猛噴。
景珩哪料到,這女人還有後招,警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暈了過去。
溫歌兒見狀,得意地笑了笑,扔掉噴瓶,蹲到景珩身前,歎氣道:“阿珩,我本不屑用下三爛的招數得到你,才等你醒過來的,沒想到,你中著藥,麵對我這麼一個大美女都不知道撲倒,反倒先訓我,我隻有對不起你了。”
說完,溫歌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景珩從地上拖到了床上,三兩下扒掉了他的襯衫。
她癡迷地看著景珩肌肉緊致的上半身,又摸了摸景珩俊美的臉龐,幽幽歎氣:
“我算是知道了,不給你用點狠招,你在我麵前永遠都是柳下惠。也許,我們發生了實質關係,你麵對我時就不會再犯老毛病了。”
為了防止景珩再次醒來,她在體力上搞不過他,她把床單撕成布條,將他的四肢綁在了床上。
打了死結!
今晚,她誌在必得!
一切弄好,溫歌兒累得氣喘籲籲,她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又噴了點香水。
再次回到床上,剛想對景珩上下其手,景珩的膝蓋猛地曲起,她沒防備,身子不穩,從床上滾了下去。
他又又醒了!
溫歌兒摔到地上,暗道,什麼狗屁聽話水,分明一點也不聽話!
她爬起來,柔媚地朝景珩笑,“阿珩,我是為了你好,你那個毛病總要克服的。咱們有了第一次,你就習慣我了,以後我們倆親密,你就不會有應激反應了。”
景珩發現四肢被綁,氣到臉色發青,簡直想要殺人。
他身為景家根正苗紅的大少爺,龍城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他朝溫歌兒厲吼,“應激反應要都像你這麼治,還要醫生乾什麼?!你給我解開!否則,歌兒,彆怪我不念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