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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要當就當廠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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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弦又不是什麼聖母婊。

北影廠都明著這麼擠兌他了,他還回去宣誓效忠北影廠,要為北影廠的明天發光發熱?

賤不賤呐?

既然《電影創作》離開文學部已成定局,羅承翰吃了個啞巴大虧,江弦也就懶得再去北影廠那邊摻和了。

沒勁。

讓他們蓋他們的明清風情街去吧。

而且跟江弦有交情的王洋廠長這也退下去了,那江弦就更沒必要再顧及誰的麵子。

反正他跟胡啟明又不熟。

怎麼,你胡啟明急了還能用氣功打我不成?

他不回北影廠的消息很快就傳到胡啟明那裡。

“不回來?”

剛上任不久的廠長同誌瞬間紅溫。

這叫什麼事兒?

給個主任當都不稀罕?

這可真邪門了。

胡啟明撓破頭也想不明白,他們可是堂堂北影廠,這一個主任的職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

還得求著彆人當不成?

要放彆人,胡啟明也就不管這件事兒了。

但偏偏這事兒碰到了江弦。

陳荒煤點了他的名,讓北影廠分他去當《電影創作》的主編。

就這麼一件事,他胡啟明如果辦不好,以後陳荒煤那兒他怎麼交代?以後在陳荒煤麵前他臉往哪兒擱?還去不去文化部開會了?

唉,回想起當時他剛接任廠長,王洋老廠長拍著他肩膀說:“江弦是個順毛驢。”

現在想來,老廠長手上的繭子硌得人生疼。

總之,這件事情遠比想象的複雜。

胡啟明在家把這事兒和自己愛人說了一遍,愛人聽完以後眉頭緊皺。

“要不,你去親自請請他?”

“啥?”

“我說你親自去請他一回試試?”

“我一個廠長,去請他?”

胡啟明臉刷的漲紅。

這叫什麼事兒?

堂堂北影廠的廠長,去親自請一個毛頭小子來上任?

“哎呀,你那麼在乎你那張老臉乾嘛?”

他愛人勸解說:“劉備不還三請諸葛亮呢?你就當是禮賢下士,這有什麼丟臉的?”

“”

胡啟明臉色複雜,又聽他愛人在耳邊一頓叨叨,最後不耐煩道:

“行了、行了,我這就去。”

走了幾步,又忽的停住。

他愛人還以為胡啟明反悔了,一臉怒其不爭:“你去啊!”

“我這不是要去麼。”

“那你回來乾啥?”

“我這不是忘拿東西了,催什麼催?”

胡啟明瞪她一眼,而後輕咳兩聲。

“家裡不是還有兩袋全脂甜奶粉麼?你去給我找來,聽說江弦家生了個閨女,我提過去。”

“唉。”

妻子點點頭,答應一聲。

胡啟明又忍不住歎一口氣。

他一個做領導的去下屬家裡居然還要拎點東西?

“真是倒反天罡了!”

從胡啟明手裡接過兩袋全脂甜奶粉的江弦忍不住感歎。

他先看了眼禮物。

長虹牌的全脂甜牛奶粉,325克,內蒙那邊產的,在生產力並不發達的這個年代,絕對算是一件非常貴重的禮品。

胡啟明出手還特大方,一拿就是兩袋。

“您說您來就來嘛,還拎啥東西。”江弦笑道。

“哪有空手來的道理。”

胡啟明背負雙手,抬眼看了兩眼四周。

“你這院子可是不錯。”

如今正是春季,燕京城一如既往的沙塵席卷。

江弦家這院子因為院兒裡麵樹木茂密,免遭了些殃,翠綠的枝葉與鮮豔的花朵交相輝映,倒還有幾分滿園春色的意味。

“這院子就你們一家?”

“就一家。”

“怎麼弄來的?”

“從一親戚那兒倒騰過來的。”江弦隨口編了一句。

“哦。”

胡啟明點點頭,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挖。

“江弦同誌,之前的事兒,算是我考慮不周,文學部裡情況這麼複雜,交接工作的時候,我對這方麵情況沒了解到位,這個,我要向你道歉。”胡啟明滿臉歉疚說。

“喲,您客氣了。”

江弦表露出一絲受寵若驚,但總體坦然。

“胡廠長,我可沒想鬨什麼矛盾,您真是誤會我了,不過您這回過來,要是還是為了讓我回北影廠,我也就不跟您廢什麼話了,北影廠,我鐵定是不回去了。”

“不回去?”

胡啟明深吸一口氣,“江弦,你要是還有什麼氣”

“廠長,您誤會了。”

江弦道:“我對您,對廠裡的同誌們,那都沒有意見。

您可能不知道,我在《人民文學》那邊兒還有工作,王濛主編剛調我過去,您也知道,《人民文學》在文學界地位超然,我去那工作那真是如履薄冰。

加上家裡又有孩子了,我平時又要寫,另外,年紀也上來了,男人一到這個歲數,精力有限,實在是分身乏術。”

胡啟明聽江弦說這麼一大通,幾次張嘴又沒說出話,最後憋出一個。

“真不回?”

江弦扶著腰,一副常年腰間盤突出的模樣,“不回了,就我這個身體,也給廠裡做不出什麼貢獻了。”

“”

胡啟明握著茶杯,輕輕摩挲著杯沿,就這麼無意識的重複著,眼睛時不時往江弦那裡看去,目光中帶著不甘。

“調你去文學部當主任怎麼樣?讓羅承翰給你當副手。”

“啊?”

江弦是沒想到,胡啟明讓他回去的決心有這麼大,文學部主任這位置說給就給。

這可是北影廠的文學部主任,要是真坐上這個位置,那以後北影廠要拍什麼電影,基本上全是他江弦說了算。

因為所有的劇本都是他說能拍才能拍,他說不拍就拍不了。

“您和我說玩笑話了。”江弦輕笑道。

胡啟明盯著他,見江弦是絲毫都沒有心動,最後隻好歎一口氣。

“唉,也罷,你身上擔子太重,咱們北影廠就不給你再加了,不過廠裡麵,一定把你當北影廠的人,以後你常去廠裡看看,看看江懷延、淩子風這些老同誌,都和你關係不錯”

胡啟明打起感情牌,試圖和江弦修複北影廠和他之間的嫌隙。

江弦也不表明態度,隻含含糊糊的點點頭,“您有心了。”

說罷,又和胡啟明聊了一會,這才把他送到院兒門口,胡啟明和他道句彆,這才坐著配車離開景山東胡同。

這點事兒,也是儘收入同一胡同街坊們的眼裡,盯著胡啟明那輛配車就開始討論,這又是哪裡來的大人物。

隔壁院兒的張姨是個e人,拉著來帶娃的朱虹就開始八卦。

“她小姨,家裡這又是來了個什麼人物?還坐車來的,官不小吧。”

“不小,廠裡的領導。”

“哪個廠?”

“北影廠啊。”

朱虹抱著小小陛下,“《小兵張嘎》《楊門女將》知道吧,都是他拍的,現在人家是廠長,來家裡請我姐夫去北影廠裡當官呢。”

“喲!”

張姨一哆嗦。

這麼多年勇闖演藝圈的夢想終於有著落了?

剛想著和江弦說道說道,就聽朱虹說:“不過我姐夫不去,不樂意去。”

“不樂意去?”

張姨又仿佛失去夢想一樣,著急道:“為啥不樂意啊?北影廠的廠長來請他去當官,這都不去?”

“我姐夫看不上啊。”

朱虹滿臉與有榮焉,“哼,我姐夫這樣的人物,要當就應該當北影廠的廠長才對。”

“”

張姨還想再說點什麼,朱虹驚呼一聲“呀,又拉了?”匆匆忙忙抱著孩子回去了。

張姨轉頭就開始傳話:“都打聽清楚了,北影廠來的,人家是廠長。”

“那來找老江家乾啥啊?”

“請他去當官,人江弦不去。”

“切,估摸是封了個弼馬溫,人家看不上。”

“拉倒吧你,封個弼馬溫值得玉皇大帝親自來請?”

“就是,你們就看吧,這指定是三顧茅廬第一顧,至少是個丞相。”

“有道理有道理。”

“哎呦,人江弦每年寫多少部片子啊?這電影事業非他不可啊。”

“”

《花城》的蘇晨和馮小雙兩人跟在張潔後麵,聽著周遭街坊鄰居們的熱論。

“這下應該是來對地方了。”

“小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花城》的主編蘇晨,這位是編輯馮小雙。”

“這就是江弦。”

在張潔的介紹下,江弦和《花城》的兩位編輯握了握手。

張潔的《祖母綠》曾經在《花城》上麵發表,因而和《花城》的編輯們比較熟悉。

這次蘇晨和馮小雙一到京城,她就當起了向導。

“江司令,仰慕已久、仰慕已久啊。”

蘇晨滿臉笑意和江弦握手,“多年前我們見過一麵。”

“是麼?”

“是在你的《米》的討論會上。”蘇晨笑著說。

“有印象、有印象。”江弦有些尷尬道。

當時《米》的研討會開的又多,來的嘉賓也多,具體都是誰,他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請坐、請坐。”

江弦給眾人倒上茶水。

“小弟。”

張潔喊住江弦,關心道:“北影廠的事情怎麼樣了?”

她是北影廠的編劇,因而對這些天的事情有所耳聞。

“害,也沒啥。”

張潔是自己人,江弦就雲淡風輕的把剛才胡啟明來拜訪的事情講了一遍。

蘇晨和馮小雙聽得有些傻眼。

什麼?

北影廠的廠長來親自請去廠裡當主任?

這麵子給的也太大了。

關鍵是江弦還不去!

“不愧是大作家”蘇晨不由得感歎。

寒暄幾句就切入正題,蘇晨和馮小雙把《漂流者》和《饑餓遊戲》的稿子取了出來。

“這是您在國外發表的作品?”

江弦看了一眼,輕笑道:“你們消息怪靈通,我這兩篇才在國外發表沒多久。”

“果然是。”馮小雙激動的點點頭。

蘇晨笑了笑,“江弦同誌,可不是我們消息靈通,隻是我們對國外比較熱門的都有關注,我們能發現你這兩篇,說明你這兩篇在國外真的是太火了。”

“什麼東西?”

張潔還一頭霧水。

聽馮小雙一解釋才明白,“小弟,你在國外發表了?!”

“張老師,可不止是發表,還掀起軒然大波啊!”馮小雙補充一句。

“厲害。”

張潔朝著江弦豎起大拇指。

同時心裡一陣感慨。

當年她剛剛一腳踏進文學這個圈子,江弦也幾乎是同時發表了他的處女作《棋王》。

當時張潔就時常羨慕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才華,他舉手投足間展露的閃光點都那麼耀眼。

如今她在文壇成名已久,江弦竟然已經把目光對準世界。

這份格局和實力,實在是讓她歎服。

“江老師,我們《花城》有個欄目,常刊登一些國外,我們想把您的這兩篇也放上去,這次過來,也是想征求一下您的同意。”馮小雙道。

“給稿費麼?”江弦問說。

這可不是他市儈。

《花城》的這種模式,他大概明白,就是把國外的和文章搬進自己的雜誌裡。

但是國內這會兒完全沒有版權意識,所以國外那些,基本上都是白嫖來的,很可能大部分都沒有得到作者的授權。

像是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就是這樣進入國內讀者視野的。

後來馬爾克斯來了中國,接待他的人非常熱情的告訴他,我是您的書迷,您的作品已經在中國暢銷好多年了。

馬爾克斯一聽,當即非常憤怒:

“我都沒有給你們授權!”

“這個當然要付。”馮小雙回答說。

“那翻譯的事情呢?”江弦又問。

《漂流者》和《饑餓遊戲》還都是英文稿,《漂流者》這裡他有一份中文稿,這篇初稿就是中文的,當時還是聶華苓給他翻譯成英文的。

至於《饑餓遊戲》,那初稿就是英文稿。

“這個您不用擔心。”

蘇晨道:“翻譯的事情我們雜誌社來辦就行,您要是有什麼顧慮,自己找人翻譯也可以。”

“我自己來吧。”

“什麼?”

“我自己來翻譯。”江弦開口道。

《饑餓遊戲》的中文稿一開始就在他腦海當中,直接調出即可。

雖然抄寫出來很累,但江弦覺得還是有必要親手去做的。

畢竟國內環境這麼緊張,萬一被人誤導了讀者對的理解,那問題可就大了。

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彆人可不知道。

蘇晨和馮小雙兩人光剩震驚了。

他們是沒想到,江弦這位作家在翻譯方麵也這麼擅長。

又會寫作又會翻譯,文學界這樣的人物可不多見。

蘇晨一下子想到一位文學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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