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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州將軍周元謹遵這一兵法要義,隻死守懷州,不讓敵再更進一步,同時,亦發動附近州縣,迅速向懷州、孟州靠近,行滋擾之計,令得關一鳴和徐浪一時間也無暇它顧。
徐浪倒還好,他的作用,就是守住濟源一線,不讓懷州援軍過濟河,所以,有限的兩萬兵馬,他用在防禦上還是夠的。但關一鳴卻有些惱火,他屢攻懷州東郊,不過是令懷州兵不敢輕出,哪知,周元看破他的用意,欺他兵少,竟時不時地反守為攻,令得他這一路沒辦法有更多兵力投入到對商都的圍攻中。
所以,看似鐵桶般的合圍之術,仍是有些難以預知的變數。
數日後,桂雲錚水陸齊下,與馬俊合力打下鞏義,曹元隻得退守虎牢關。
與此同時,柳少南一行,終於抵達商都,順利地見到了寧侯。
“侯爺,您受苦了!”
見到頗有幾分憔悴的寧侯,柳少南顯出關切的樣子。
“唉,莫說了,少南兄,終歸是本侯太過無用,才致今日之窘境,如今,西麵之敵,已抵虎牢關下,水陸相擊之下,隻怕曹元將軍也是難以守住了。你能在這時候來,本侯十分感激呢!說來說去,還是隻恨本侯無能,一路喪師丟地,想來,真是無顏去見攝政王啊!”
寧侯與柳少南素日有些交情,故而說話也就隨意得多。
“侯爺,勿憂也。少南出來之時,王爺已遣大軍隨後來援,料得應已到了懷州,不日便將攻下孟州,為您撕開口子呢!”
柳少南安慰他道。
“希望如此吧!這些日子,在二賊交攻之下,商都軍民人心浮動,幸得本侯恩撫得宜,夏統領監察有方,各部將官更恪守本職,才沒出什麼亂子,真要是發生了嘩變之事,本侯隻怕,早已不在這世上了。”
寧侯苦笑一聲。
戰事是一天比一天不利,要不是懷州那邊有所動作,這商都恐怕早已陷入敵手了。
“會的,侯爺,您且寬心。少南這番潛來商都,就是要力保您的安危無尤。不管後麵的情況會怎麼樣,少南都一定會想法子助您脫離險境。”
柳少南再次慰道。
“嗬嗬,有少南兄在此,本侯無憂也!”
寧侯這才提起些精神來。
……
又數日後,韋武親率大軍出牟州,幾番猛力攻打後,攻破商都城東郊。
形勢,越來越危急。
商都城中,軍民都陷入在了更深的恐慌裡。為防桂雲錚和韋武利用攻心戰術,寧侯一方麵嚴令各部死守商都內城,要求寸步不讓,寸土必爭,一方麵則令夏勃率隊在城中巡查,嚴防城中百姓裡通外敵,尤其對於疑似為丐幫弟子的閒散人員,一律抓來囚於商都大獄裡。
於是,不幾日時間,商都城中,再看不到一個叫化。
但饒是如此,也掩蓋不了寧侯的兵力已經捉襟見肘的事實。即便桂雲錚和韋武不用攻心戰,不行裡應外合之計,商都城的守軍,也已經漸漸的軍心浮動。
“侯爺,虎,虎牢關,破了!”
果然,兩日後,在寧侯還對援軍充滿期待之際,又一個壞消息傳來了。
要知道,虎牢關一破,商都便再也無險可守,隻能是固守內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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