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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雲錚笑了笑。
他麾下之將,以他的觀察,能與曹元一戰者,除了徐浪、林之靖以及自己之外,其他人,均力有未逮。宣豹勇力過人,亦富智計,然恐怕與曹元交手,也沒有太多勝算。故,他暗遣鄭八爺保護宣豹,便是不想宣豹有什麼閃失,那到時候,可就不好向宣家交代。
“如此,便請王爺允我去武陟,會一會他!”
見桂雲錚這麼一說,林之靖立馬起身請命。
“嗬嗬,何須太急?林兄,且再等兩日,我當與你一道共赴武陟,一並向這曹元討教幾招。”
桂雲錚卻是一笑,搖了搖頭。
一切,在敵人計中,亦在他的計中。
暗裡,丐幫弟子四出探訪消息,早已陸續報之於他。故,曹元一出駐武陟,他大致上就猜出了曹元的意圖。一方麵固然是要牽製宣豹,使自己不敢全力攻打懷州,一方麵,恐怕是想找機會壓縮自己在黃河北岸的生存空間,從而最終解懷州之危,也將自己趕過黃河去。這等用心,不謂之不良苦,不謂之不周密。所以,桂雲錚亦得隨之設謀,力保孟州一線不失。如此,對岸的將士們才能進一步鞏固防禦,不給曹元一點機會。
“好,一切謹聽王爺之命。對了,那匡人傑亦那般厲害?”
林之靖拱了拱手,又問起匡人傑來。
“嗯,此人是朝廷宿將,智謀勇力,並不在曹元之下,在軍中聲望尤高。韋武將軍便是為他所敗,而後才為曹元所傷。此人,實不可輕視也。”
桂雲錚點點頭,簡略了說了說匡人傑。
“敢與韋將軍打野戰的,自然不是庸碌之士,哈哈,說得我真是有些技癢了!”
林之靖點點頭,又笑了兩聲,真還頗覺躍躍欲試了。
“還是那句話,林兄,等兩日。”
桂雲錚卻很神秘地一笑。
“兩日?”
林之靖不解。
“對,就兩日,最多,三日。”
桂雲錚伸出兩根手指,笑得很耐人尋味。
……
於是乎,這兩日,變得尤其充滿期待。林之靖雖不清楚桂雲錚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以他對桂雲錚的了解,深知桂雲錚絕非隨口開玩笑之人,說兩日或是三日,便必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他隱隱猜測此事或是與徐浪有關,因為,自他來到這裡,便一直未見到過徐浪。按這小子的性格,沒理由不來與他一會。
所以,他認為,也許這兩日的時間,就是要用來等徐浪的,等徐浪帶來個什麼樣的消息。
至於懷州城,也像是很有默契一般,高舉吊橋,渾無一戰之意,而那寧侯和匡人傑等,也未曾在城頭露過臉。
如此說來,這亦算是雙方都想偃旗息鼓的兩日。
一切,都在暗中進行著。
駐軍武陟的曹元,雖有些怨懣之意,然善於用兵的他,確實有集合牧野、鄴城、朝歌的兵力,以進一步緊逼溫縣,經略孟州的戰術意圖。
若不是新喪了三弟曹豐,懷城守軍吃了個大虧,以他用兵的策略,早已是乘勝向宣豹發起了攻擊。
故,這兩日於他來講,也是暗自蓄力,欲有所動作的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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