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忽然殺出來的神秘強者,來了一手聲東擊西,搶走了葉明月手中的遮天葫蘆,讓陳恪很是生氣。
一個修行者在他的眼皮底下差點打傷葉明月,這是陳恪無法接受的事情。他修道這麼多年以來,還從未有過如此大意的時候。
即便是以前麵對更高境界的強者,陳恪也能做到心中有數,這一次,陳恪是真的沒有料到有人竟然隱藏在自己的身邊。
“好了,不要生氣了,是我自己非要煉化此物,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葉明月反而安慰起陳恪來了。
她與陳恪朝夕相處,更是坦誠相待,對於陳恪的性格,葉明月很是清楚。看到陳恪這種模樣,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冷靜的感覺,有一種瘋狂的趨勢,讓葉明月連忙安慰起陳恪來。
這個家夥瘋起來,那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事情。
比起陳恪的狀態,葉明月對於遮天葫蘆並沒多少的興趣。她煉化遮天葫蘆也是因為擁有自保能力,可以陪著陳恪一起麵對凶險。
葉明月可不想因為一個遮天葫蘆,引得陳恪癲狂入魔。
陳恪黑著臉說道:“這一次是我托大了,以後不會了。”
葉明月抱著陳恪,用柔軟的身體來安撫陳恪的情緒:“你又不是神仙,哪裡能有那麼多的保障,我也要多多修行,保證自己在你身邊的時候,不會讓你多次救我。”
葉明月紅唇靠近陳恪的耳邊,笑著說道:“怎麼說我也是青木宗的天才弟子,如今的代宗主,若是修為太弱了,豈不是讓人恥笑。”
旁邊的紅羅刹等人看著陳恪這位元嬰境界的頂尖強者竟然需要葉明月來安慰,一個個有些尷尬,氣氛也變得詭異起來。
杜百靈拖著晚櫻出了門,晚櫻還有些不解:“杜姐姐,你拉我乾什麼,我還沒有問話呢。”
謝宏斐說道:“老奴還燉著藥膳,先去看看火焰,主人你們先聊。”
“我記得院子裡麵有一朵花,不如一起去欣賞?”放翁看向紅羅刹說道,趁著這個氣氛詭異的情況下,放翁心裡的一些想法也出來了。
紅羅刹隻是想要快些離開這裡,沒有多想放翁的心思,點頭道:“正好去看看。”
一時間,殿內的人紛紛離開,整個大殿空曠起來。
殿中,隻有抱著陳恪還在安慰的葉明月,她此刻臉色緋紅一片,剛剛的氣氛就是她搞出來的。
雖然有些尷尬,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葉明月在與陳恪心神相交的時候,忽然發現陳恪的境界有些問題。葉明月猜到了是什麼問題。
陳恪修行速度太快,導致因為此事心中生了魔念,而葉明月準備幫陳恪疏解陳恪心中的魔念。最好的疏解辦法,就是清心。
但是陳恪現在無法清心,葉明月還掌握另一種清心之法。陳恪當初教給她胡鬨的閨中秘術三十六式裡麵,便有很多清心之術。
三十六式看似是一種雙修之法,但是其中蘊含的卻是陰陽相合的天地至道。這種雙修之法,可以幫助修行者疏解心中苦悶、暴虐、悲涼、仇怨。
是很好的解除各種負麵感情,恢複修行者正常清明狀態的一種修煉道法。
隻是尋常人在此法上,沉迷於**之中,忘記了修行,才會導致把這種道法叫做邪道功法。但其實不然,此法本屬陰陽,暗含生死,溝通天地,乃是不可多得的一種修煉道法。
隻是此法精深,境界不夠的人修行此法,變回被外魔侵染,隻會沉迷於情愛之中,卻無法感悟情愛之中的天地至道。
現在,正好葉明月要幫助陳恪疏解,可以試一試。
紅唇印在陳恪的嘴上,涼涼的,有些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陳恪此刻猛然間一驚,他道:“我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葉明月伸出白嫩的玉指,點在了陳恪的胸口上:“你的境界是不是又提升了?”
陳恪聞言點點頭道:“在遮天葫蘆裡麵突破了,現在是元嬰境中期。我本以為我穩固了境界,不會有其他的事情出現,現在看來還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葉明月眸子蓄滿了水意,她拉著陳恪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柔聲說道:“你雖然境界鞏固,但是修行時間太短,一旦遇到心中憂煩之事,便會引發你的心火。”
陳恪點點頭說道:“我已經感受到了,元嬰境看似容易,但是其中凶險也隻有修行者本身才能感受到!”
旁人修煉到元嬰境界,怎麼也是兩三百年的事情,陳恪一個年輕人,短短幾年修煉到這種境界,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這種速度過快,即便是陳恪擁有著穩固境界的方法,但也會因為修煉速度過快,導致他的境界之中生出魔念。
這種魔念是**的化身,**不一定是情愛,還有憤怒之**,殺戮之**。
這種種**,讓人心煩意亂,修行便會千日一裡,難以前行。
葉明月說道:“你能自己發現,看來還算不錯。”
葉明月的境界雖然不如陳恪高深,但是陳恪的狀態連她這種金丹境界都能察覺出來,若是陳恪自己感受不到,那麼陳恪才是真正的藥石難醫。
隻能讓陳恪自己去渡過!
而陳恪自己能夠感應得到,證明陳恪已經可以控製心中的魔念**。她現在做的,就是幫陳恪疏解掉這部分魔念**。
“去我房中吧。”葉明月靠在陳恪的耳邊,吐出一口熱氣。
陳恪道:“其實不用故意如此,剛剛你的態度,已經讓他們誤會了。”
葉明月笑了笑,冷豔的容顏如同玫瑰花盛開,幾讓人迷戀,又讓人感覺驚豔。她看著陳恪,認真的說道:“你我本事夫妻,俱為一體,為了你的安危,一些外人的目光,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再說……我也想了。”
最後一句話,像是一個炮彈,在陳恪的心底炸開。
本就是在壓製心中的魔念,葉明月這樣一搞,陳恪前功儘棄。
“走!”
陳恪拉著葉明月走出大殿,葉明月告訴了陳恪她的房間,陳恪一股風卷起,帶著葉明月消失不見。
房門開啟,再次閉上,隻是一個呼吸之間,不遠處的守衛都沒有察覺到此地的變化。
這些守衛是紅羅刹的門人,全是年級比較大的女子。
一道結界在四周出現,封印了房間,讓人無法看到裡麵的情形,唯有旁邊吹動的風亂了一下,證明這裡的確有了變化。
良久之後,兩人唇分,陳恪眼中的光更加的晦暗不明。
“著急什麼,衣服都給我撕壞了。”葉明月好笑的摸著陳恪的腦袋,長舒一口氣,似乎進入了某種狀態之中。
她也有了發現,今日的陳恪與往常格外的不同,他很粗魯,也很暴躁,像是一個莽漢,沒有一點憐憫,橫衝直撞。
指甲輕輕扣在陳恪的背部,陷入背部的皮中,卻沒有穿透。陳恪的肉身足以抵抗玄器的刺入,葉明月的手指即便再尖,也無法插裡麵。
像是貪食的孩子,忽然落到了一處米山之上,不管不顧的趴下就啃,還無顧忌米山是什麼感覺。
魔念在不斷地壯大,讓陳恪心裡有些意外,他低頭看著臉色潮紅一片的葉明月,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魔念,你快些走吧,我自己能夠解決。”
葉明月微微眯著的鳳目睜開,一雙蕩漾著秋水的眸子盯著陳恪,認真的說道:“我又不是嬌弱女子,怎麼說也是一個金丹境界的強者,需要你來憐惜嗎?還是說,你不行?”
不行了與不行,完全是兩種概念,前者不需要多講,後者就是在嘲諷蔑視。即便是葉明月,陳恪也不能接受,而正是因為是葉明月,陳恪更不能接受。
外人說他,陳恪隻是不屑,而葉明月這個知根知底,他們互相了解長短深淺的人,怎麼能這樣講。
這不是汙人清白!
是可忍孰不可忍,陳恪怎麼也不能放過葉明月,即便沒有魔念作祟,陳恪也不會放過葉明月。
他眼睛裡麵帶著一種讓葉明月感到害怕的暴虐之感,一手按在葉明月的脖頸上,似乎隻要稍稍用力,就能扭斷她的脖子。
葉明月就這樣注視著上方的陳恪,好不在意自己的危險。
“小娘子,看來還是我沒有好好地讓你感受到什麼叫做無敵!”陳恪猛然間低頭。
“嗯——哼!”葉明月悶哼一聲,聲音發顫:“我有些怕。”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陳恪低頭悶聲乾大事,忽然不在意葉明月的求饒,而葉明月也真的被陳恪的征戰嚇到,不斷地求饒起來,但她說的話讓陳恪很是氣憤,力量與速度的雙重加重,比往日更加的狂暴。
“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守衛的女弟子回頭看了一眼房門,似乎之前好像有關門的聲音。
“沒有聽到,是不是你最近累了,要不要去休息。”另一個女弟子說道。
“算了,這是主人的客人,我們還是認真的值守吧。”女子搖了搖頭,但是她剛剛的確是聽到了其他的聲音。
“你去旁邊的樹下休息一下吧,我們又不是什麼修為高深的修行者,身體勞累也是正常。”另一個女子說道。
“好,多謝你了,回去請你喝靈露!”這個女子說道。
她來到樹下,靠在樹上休息,身體的確是有些疲勞,清風拂過,夏日的酷暑雖然烈,但是在這裡卻也隻是能夠讓人感覺的一點點的熱而已。
女子閉上眼睛,漸漸地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快要日落的黃昏。
房門忽然打開,主人的客人從裡麵走出來,女子立即回去,麵色有些緊張:“貴人還請恕罪,我不知道貴人在內。剛剛隻是……”
葉明月聲音有些輕,似乎喊了很久,很是疲勞的樣子說道:“無妨,累了就休息便是,不用擔心什麼,我也不會告訴你們主人。”
“多謝貴人。”幾個守衛紛紛道謝。
旁邊的女子看著葉明月如同出水芙蓉一樣,鮮嫩欲滴,不覺得開口道:“貴人當真是美豔,簡直就是人間最美!”
葉明月笑了笑,更是光彩照人,她說道:“多謝誇獎,不過外貌終歸是外貌,我們修行者還是要修心為上。”
“多謝貴人提醒。”幾名女弟子說道。
房門再次打開,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從裡麵走出來,眉如劍,目似星,英武不凡,氣宇軒昂。
“這位是?”女弟子有些不解,她們何時看到此人走進來的?
葉明月介紹到:“這是我的夫君,你們無需擔心。”
幾個女弟子更加的,但是身為下人,她們也知道自己不能亂問,隻能點頭表示明白。
葉明月摟著葉明月的腰,笑著與幾個女弟子說道:“看你們修為也無法提升了,不如找個好人嫁了。”
“去……”
葉明月陳怪的輕輕的白了陳恪一眼,被陳恪摟著走出了客房。
“那位公子是何時進來的,你沒有看到?”睡著的女子問向同伴。
同伴搖頭道:“我也沒有看到,我一直都在這裡值守,沒有睡覺,他若是進來,我應該能察覺到。”
“那真是奇怪了。”睡著的女子有些不解。
而陳恪與葉明月也說說笑笑的走向紅羅刹她的主殿,此刻的葉明月當真是美極了,兩頰還有未曾消散的緋紅,如同世間最美的胭脂,看上一眼就能無法忘記。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不施粉黛,卻又比粉抹墨染更加的令人感到驚豔。當冷豔與風韻融合在一起的時候,青澀與成熟混雜,才是最美的時候。
“還疼嗎?”陳恪輕聲問道。
葉明月臉色微紅,搖頭道:“不疼了,我用靈力恢複了,若是不用靈力,恐怕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想起來自己若是這樣死掉,葉明月心中便是又羞又氣,這個蠻牛,真是當初那日吃藥的狀態一樣。
不過那日他是無意識,這一次陳恪是主動帶著意識,反而比當時更加的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