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黑色的洞口,可以吞噬萬種靈力道術的吞噬道術,這一次卻在緩緩地縮小,而沉入黑洞裡麵的手掌,也逐漸的顯露出來。
毫發無損,沒有人能傷到陳恪。
“你敗了!”
陳恪笑了笑,看向對麵的黑洞之人笑著說道:“你可知你此刻的修為還能與我一戰否?”
沈歸臉色一沉,這個人當真是令人討厭,已經獲得了資格,還想繼續的嘲諷自己。
作為元嬰境後期的頂尖強者,沈歸自然不會退卻,他昂首挺胸,威勢不減,雙目閃爍著不可直視的光:“年輕人,不要以為有幾分實力,就敢上房揭瓦,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的實力的確很不錯,但是你也應該明白,你並非不可戰勝。”
陳恪神色平靜的說道:“在我心中,我是無敵,在世界上,我是否有敵,那要看你們是否能勝過我。若是不勝,如何能成為我的敵人。給你機會,你又能否是我的對手。”
“狂妄!”
沈歸怒聲說道,他伸手一摸,一道青光出現,一柄青色玄劍閃爍著寒光,被他握在了手中。
“是青冥劍!”有人認出了沈歸的玄器,高階玄器青冥劍,據說此劍已經到了靈器的地步,隻是缺少鑄造成為靈器器靈的材料,才讓此劍一直在玄器階段,無法晉升為靈器。
但它隻是缺少了靈器器靈而已,它真實的戰力卻沒有缺少多少。
想要與之交手,恐怕不是一個人能夠輕易解決的問題。
陳恪伸手一舞,長槍如龍,他的白金槍更加的狂暴,還未出手,強大的威壓氣勢便釋放出來,直接橫壓整個血海金堂山門。
“這是什麼兵器,居然能有如此恐怖的氣勢。”有老怪物活了七八百年,仍舊是無法看穿陳恪的白金槍屬於什麼段位的兵刃。
也有老怪物眉頭緊鎖,不知道陳恪的兵刃究竟到了什麼地步。
但是他們知道一點,此兵刃不是一般的兵刃,想要與之對抗,需要弄明白,這是一件什麼樣的兵器。
每一個兵刃都有屬於它自己的獨特力量,但是大部分兵刃攜帶的力量皆為殺伐之力。可是一些活的比較久的老怪物在陳恪的白金槍之上,感受到的不隻是殺伐之力,還有一種毀滅的世界的力量。
這種力量疊加起來,所爆發的力量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提並論,而是陳恪自己可以出手的力量。這種力量落下來,便是一種十分可怕的力量。
殺伐、毀滅,甚至還有滅世之力。
“看來血海金堂的沈歸要吃大虧了。”有人忍不住嘲笑道。
其他人也麵露驚色,甚至發問道:“此人為何能有這般兵器,莫非是外麵某個大宗門的嫡傳之人?”
其他人也微微一頓,紛紛深思起來。若是陳恪剛剛展露的實力還說得過去,那麼陳恪手中的白金槍施展出來,便是十分可怕的殺伐之器。
這種殺伐之器一旦落下來,就是恐怖的力量,如此恐怖的殺伐之力,一旦落下來,就讓人感到深深的壓力。
沈歸此刻眉頭凝得更加深了,他已經感受到了陳恪的力量的可怕,這種強大的力量,已經是他現在的兵器可以抵擋,即便是他的青冥劍,也無法與陳恪的白金槍對抗。
“這個小子到底是誰?能渡劫的時候引動天雷,擁有可怕的吞噬力量,還有如此珍貴的靈器,此人的身份定為不凡。”沈歸心中暗道。
“出手吧,讓我試試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與元嬰境中期的修行者有什麼不同!”陳恪笑著長槍一指,槍尖對著沈歸,在等待沈歸的進攻。
當著眾人的麵,即便沈歸不想出手,也不得不出手了。否則,他血海金堂沈歸的名聲就要被陳恪徹底的敗壞了,而且葉槡等人也不能出手幫他,否則也是在敗壞沈歸的名聲。
為何是這樣,因為陳恪是以元嬰境中期對抗元嬰境後期。
這是低境界對高境界的挑戰,隻有一對一的交手。
墨海不怕以大欺小,但是以多欺少卻是令人嘲諷,甚至會被人笑話百年。
你以多欺少證明你不如對麵,在墨海是實力為尊,以多欺少無法證明你的實力,最終的結果,就是你隻能成為墨海之中的一個笑料。
沈歸立即出手,狂暴的力量化為殺伐之力最為恐怖的力量,向著陳恪一劍當空斬去。
青冥劍之上爆發出一道可以分割天空的青色匹練,向著陳恪當頭斬去。
如此可怕的劍芒,已經彙聚了沈歸全部的力量,元嬰境後期的全力一擊。
陳恪已經感受到了這股力量,他也沒有托大,直接全部的力量凝聚在自己的身體上麵,所有的力量彙聚在自己的身體之上,爆發開來之後,化為了最為恐怖的殺伐之力。
白金槍隻是揮動了一下,力量從白金槍之上暴發出去,與青冥劍的力量撞擊在一起。
青冥劍的力量就像是泥牛入海,翻不起一點的浪花,劍氣就像是碰到了最為可怕的消除力量,全部的被白金槍的力量一掃而光。
“怎麼可能,你怎麼能把我的力量消散一空!”這些力量融合起來,當真是讓人感到了恐懼,恐怖的力量爆發出來,當真是令人感到危險。
這些力量融合在了陳恪的身上,讓陳恪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狂暴力量,這些力量化為了最為簡單的恐怖之力。
便是沈歸與他的青冥劍也不是陳恪的對手,這一下,在場的人終於認可了陳恪的力量。隻是陳恪還未結束,他再次向著沈歸方向殺去。
剛剛的攻擊,一直都是沈歸進攻,陳恪作為防守的一方,現在,輪到他陳恪進攻,沈歸防守了。
陳恪身形化為了一道影子,眨眼之間出現在了沈歸的身前,陳恪揮搶擊去,沈歸眉頭一皺,感覺到了一股如同大地撞擊過來的力量。
沈歸想也不想,直接持劍去擋。
身上的靈力瘋狂的轉動,化為最為堅固的屏障,落在了沈歸的身上,護佑著沈歸的身體。
“碰!”
沈歸直接倒飛出去,陳恪的一擊,沈歸雖然擋住了,但是沈歸與其周圍的空間卻沒有擋住這股力量。連同沈歸周圍的空間,全被陳恪一擊擊飛,拋向了遙遠的天際。
“他被你打跑了?”一名元嬰境界的老怪看著陳恪,目瞪口呆了許久,才緩緩的問道。
陳恪笑著說道:“打跑了,這些力量根本就隻是簡單的力量,誰知道他居然如此經受不住,我也不是故意的。”
隻是打飛了沈歸,陳恪沒有出手斬了他,已經算是給血海金堂一個麵子,否則,陳恪真的能在剛才沈歸分心的時候,一擊斬殺掉沈歸。
但現在還不是對血海金堂開戰的最好時候,陳恪需要讓血海金堂的人承認他的實力,承認他的地位,承認他有資格在這裡與所有人一起爭奪長生丹藥,爭奪遮天葫蘆的資格。
“哼!”葉槡冷哼一聲,與身邊的人說道:“派人去找一找沈歸,看看他情況如何。”
“是。”
有修行者立即飛出去,向著沈歸飛走的方向而去。
陳恪看向在場的所有人,淡淡說道:“不知道諸位覺得,我現在是否有資格與你們一道爭奪此寶?”
“你的確有資格,我黑龍山承認!”一旁一直看戲的黑龍山強者笑著開口,很想把陳恪這樣一個十分玄奇的殺入者拉入自己的陣營之中。
黑龍山雖然與靈光故的人聯盟,但是雙方皆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想要真誠合作,那是一種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兩方人馬聯手擊敗了血海金堂,他們還會為了遮天葫蘆與長生丹藥廝殺起來。黑龍山的人看到陳恪如此的強,心中生起了小九九。
靈光故的一名元嬰境後期的頂尖強者笑著說道:“我說黑龍,你們對待客卿是什麼態度,整個墨海修道界都知道,還想在這裡哄騙這位道友?”
靈光故的人看向陳恪又說道:“道友,我們乃是靈光故的人,與外麵的宗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我看你道法與兵器皆為不凡,你與外麵的大宗門是不是有關係?”
陳恪微微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既然對方認定他是外麵大宗門的弟子,陳恪倒也不會拒絕,他準備利用這個機會,讓靈光故的人把他可能存在的身份說出來。
至於陳恪與五行宗之間的關係,這個倒是無需講太多。
靈光故的人想了想說道:“靈光域以四靈宗與五行宗為尊,下有數個一等宗門,你可能是某個大宗門下的一等宗門的分支弟子,我說的對或不對?”
陳恪微笑不語,其他人卻是微微色變,紛紛看向陳恪。
“他是一等宗門的人?”
“他是大宗門的核心弟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麼會是大宗門的核心弟子,大宗門的人不會來墨海,尤其是他們的核心弟子!”有人不相信。
畢竟對於外人來說,墨海就是一個陰暗的角落,這裡充滿了令人感到厭惡的東西,陰極之力與其他殺戮的氣息更是會毀掉一個外界天才。
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殺戮的氣息,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在殺戮之下毫無心動。
修行者修行的就是靜心,若是殺戮之心過於濃厚,修行者便會被殺戮之心影響。殺戮,清靜,或是無情都可以修煉成仙。
隻是每一個情緒,所修行的仙道不同。殺戮成仙,先不管能否成仙,單是殺戮一條,便是無數人走也走不到的地方。
殺戮過於濃厚,便會沾染因果業力,業力濃鬱,渡劫之時會出來天道天劫。若是業力太重,天道便會直接降下天道天罰。
所以,很少人去走殺戮成仙這一條路,不是因為它不好走惡,而是因為他太好走了,導致一旦走上去,便會停不下來,隻有不斷地殺戮。
最終,因為業力關係,還未成仙,便死在雷劫之中。
這種天道天劫一旦落下來,便是可怕的毀滅之力,無人能夠承受這一切,無人能是他們的對手。
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去做。
放棄殺戮之道,走上古先賢探究出來的最為簡單的清靜之道,才是最為穩妥,也是最為直接的修行之道。
這種修行之道,才是正大光明之道。
聽聞了他是外麵的一等宗門之後,這些人也有些遲疑了。
動手,還是退走。
一等宗門參與爭奪長生丹藥,這種情況即便是他們這些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也不敢阻攔。
為何,一等宗門的手裡,有著超越了元嬰境界的修行者前來,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裡的事情,便不是他們能夠參與。
若是陳恪誤入此地,那麼他們這些人會聯手斬了陳恪,讓墨海的寶物始終留在墨海,而不是被外麵的人知道。
因為很多時候,墨海都會偶爾隕落一兩個天才,這些天才的隕落雖然會讓大宗門與一等宗門憤怒,卻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前來墨海,隻會派出幾個人,來墨海查探情況,然後殺了仇人複仇。
若是被人知道墨海有長生丹藥,恐怕墨海將會迎來重新的力量排序,甚至是可怕到了極點的恐怖殺戮之戰。
這一點,所有人都不會否認,即便是那些已經壽元將近的老怪們,也不想看到靈光域的大宗門與一等宗門降臨墨海。
墨海雖然恐怖,但也隻是在外麵的人活不下去,才會前來墨海,若是在外麵能夠活下去,誰有會來墨海尋找什麼生機呢?
此事不隻是沈歸想不通,便是其他人,也無法想象墨海的未來。
靈光故的人,與墨海之外的宗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可以說,靈光故就是外麵的人按插在墨海的眼睛,監視著墨海的一舉一動。
隻是這一次靈光故的人麵對長生的誘惑,也沒有通知外麵的宗門,而是親自去搶奪長生丹藥。
誰得到長生丹藥是誰的,宗門得到便是宗門的,修行者得到便是修行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