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們真的?”有女子悄悄地問向葉明月,但是周圍的人都是修行者,哪一個不是耳聰目明。聽到有人詢問葉明月,當即紛紛支棱起耳朵偷聽葉明月的回答。葉明月笑了笑:“父親已經答應了她的求親,我們現在算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了,姐妹們我聽到了什麼!”有女子忍不住驚呼一聲,什麼叫一家人,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聽到這種話,紛紛帶著一種八卦的眼神不斷地看向葉明月與陳恪。這兩個人一個是修道界的後起之秀,簡直就是一匹黑馬,從微末之中殺出來,短短數年便是名聲大噪,響徹整個修道界。一個是修道界四大頂級正道宗門青木宗的弟子,現在的青木宗的代宗主,未來青木宗的宗主。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愛情,一定是非常令人羨慕的愛情。謝清影看著一屋子女子都在打聽葉明月與陳恪之間的關係,輕聲咳了一聲,拉回眾人的思緒,她清聲問道:“你來找我有何事?”陳恪說道:“是有關郭震的事情。”謝清影揮揮手,讓殿內的女子們紛紛離開了大殿,隻剩下了葉明月幾人,她才道“此事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叫來處置此事的人,你與他問問情況吧。”“多謝清影仙子。”陳恪說道。“謝就不用了,下次和我們明月休息的不要用那麼大的力,溫柔一點。”謝清影露出一個壞笑。葉明月當即臉色變得緋紅一片,推了推謝清影的手臂:“清影姐姐,你在說什麼啊,哪有你說的這種事情。”“他很溫柔?”謝清影順著葉明月的話問道。“哎呀,你……”葉明月被憋得怎麼說也不對,反正正著說是錯,反著說也是錯。陳恪笑了笑,輕輕摟過葉明月,讓謝清影發出一聲嘲笑的聲音,聽得葉明月不願意多說什麼。晚櫻小臉紅撲撲的,聽得很是激動。謝清影笑著與葉明月說道:“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再說人家明月仙子要打我了。我可打不過你!”同為大宗門的弟子,葉明月此刻的身份已經是青木宗的代宗主,修為也到了凝丹境後期的境界。而謝清影此刻才剛剛突破凝丹境不久,身份還隻是花月宗的聖女,與葉明月的身份相差很遠了。她這樣一說,葉明月從陳恪的懷中出來,拉著謝清影的手說道:“又有人說你了。”謝清影灑脫一笑道:“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如今兩人的身份相差有些大,花月宗的弟子若是嘲諷謝清影,一定會拿此事來嘲諷謝清影,畢竟同為修道界的雙月仙子,人家葉明月是什麼身份、什麼境界、配的是什麼人。你謝清影配的是什麼人,又有什麼顏麵能成為修道界的雙月!陳恪在旁邊沒有任何的表示,這是謝清影的事情,與他沒有多少的關係,若是謝清影求他對付人,陳恪或許會考慮考慮,但是這種宗門內鬥,陳恪不喜歡參與其中。就在幾人簡單的聊天的時候,門口有弟子進來稟告:“師姐,執法閣的師兄來了。”“請他去外廳,我們去外廳見見他。”謝清影與通報的弟子說道。“走吧,你去見見徐柱師弟,他負責郭震的事情。你讓明月找我打聽的時候,我便是從他這裡得到的有關郭震的消息。”謝清影與陳恪說道。“好。”陳恪點點頭,一行人走出內殿的殿閣,來到了外廳。“師姐。”來人是個年輕的俊朗公子,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等著謝清影,直到看到謝清影,他才起身向謝清影。“徐柱師弟,這位是陳恪道友,他想要知道有關郭震的一些消息,你儘管告訴他就是,不用的擔心泄密,至於責任我會與宗門的長老說。”謝清影說道。徐柱點點頭道:“好的師姐,陳恪道友在下有禮了。”“麻煩道友了。”陳恪淡淡說道。徐柱笑了笑道:“不過是些小事,無須客氣。我們出去講?”“好。”陳恪點點頭,跟著徐柱一起大廳。“這樣把你們宗門的事情告訴外人,你們宗門的長老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吧。”葉明月問道。謝清影笑道:“若是尋常人,當然會找我的麻煩,可是青木宗的代宗主有要求,天下第一的陳恪過來求個人情,那群長老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找我的麻煩。”“我可沒有要求,是你自己答應的。”葉明月笑道。“好啊,過河拆橋是吧,看我不教訓你。”謝清影說著雙手向著葉明月的腋下撓去。“好姐姐,我錯了,饒了我。”葉明月連忙往後退,甚至繞著晚櫻轉圈圈。外麵,陳恪與徐柱走下寬闊的青玉石鋪成的巨大平地上。徐柱先問道:“不知陳恪道友想要知道什麼事情。”陳恪問道:“郭震是不是會被牽連?”徐柱點頭道:“是會被牽連,因為對方臨走的時候,報的名字就是郭震,而且對方是由郭震等幾個人擔保,那人出了問題,郭震他們幾個都會被我們花月宗問責。”“實不相瞞,其實擔保之人裡麵也有我。”陳恪笑著說道。徐柱眉頭微皺:“道友,你真是糊塗,那人一看便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幫他失算了!”陳恪笑道:“不是失算了,而是我在做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需要幫他,也需要他犯錯。隻是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快犯錯,讓我沒來得及準備。”當日,陳恪正在溫柔鄉內,沉浸在溫軟之中,哪裡想到林愷天他們會在當日偷窺花月宗的女弟子沐浴,他們是如何想的?“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徐柱不知道陳恪的具體身份,隻以為他是謝清影的朋友,聽到陳恪說是他故意安排,頓時警覺起來。陳恪看著徐柱的模樣,知道他想的有些多了,他笑著說道:“道友無須擔心,我若是想要動手,還真沒有人能攔得住我,我隻是在考察一些事情,所以才用了這個局,隻是他們下手速度的太快了,導致我根本施展補上手段!”“道友,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你的問題我已經無權解決。你是謝師姐的朋友,此事與謝師姐關聯,我執法閣需要查清楚事情的緣由與內幕。”徐柱沉聲說道。“不要誤會,看來你是沒有聽明白謝清影的話,我把她喊來,你一問便知。”陳恪知道徐柱還沒有搞清楚他真身的身份,他不想與徐柱交手,立即傳音通知了裡麵的謝清影。謝清影很快的從殿內飛奔而出,幾個腳尖輕輕點地,如同蜻蜓點水,飛躍而來。“師姐,他的身份……”徐柱還想解釋。謝清影道:“怪我沒有講清楚,他的身份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淩空山之主,修道界的第一人陳恪。”徐柱麵色微微一頓,目光變得呆澀起來,謝清影的話對他有些衝擊。修道界的第一人陳恪。他怎麼來花月宗?也對,宗主過壽,他的確有資格前來。隻是……隻是他為何會關心郭震。“真是抱歉陳恪道友,是我的錯。”謝清影麵露歉意,她以為她讓徐柱對陳恪把所有的事情講清楚,就已經說的很多了。誰知道徐柱聽完陳恪的話有些傻眼了,才導致徐柱想要捉拿陳恪,回執法閣問罪。因為是陳恪說的,林愷天他們能進來,是陳恪自己一手操辦,而不是旁人在旁邊做的其他事情。簡單說林愷天能偷窺,就是陳恪故意而為之。“陳恪道友,真是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陳恪。”徐柱道歉說道。陳恪是什麼人,不需要徐柱自己去多想,修道界的第一人,與金丹境界的強者交手,名震整個十萬橫斷山修道界。不可謂不強。這樣一個人來花月宗想要做些什麼,還真的讓人無法阻攔。陳恪說道:“無事,還請徐柱道友多給我講講郭震此次要遭受到的懲罰。”徐柱看了看謝清影,謝清影點點頭,徐柱才說道:“道友,郭震這一次的罪責不大,但是他此時一口咬定不是林愷天所為,讓長老們很憤怒,此刻長老們也抓來了林愷天,正在逼問林愷天,若是林愷天承受不住刑罰自己招供,恐怕長老們對郭震會嚴肅處理!”本來可能隻是道歉賠些東西,然後處置了林愷天邊可以的事情,因為郭震的牙硬,導致花月宗想要對郭震懲罰變重。修行者對付修行者有什麼特彆好的手段?不外乎幾種,但是這幾種手段,看似很好處理,卻非常的困難,想要不讓對方記恨,想要對方受到懲罰,有不想要對方報複。即便是凡俗界的凡人被放了之後,還會痛恨官府,更不要說是掌握超凡力量的修行者,他們被放了之後,會不會對花月宗更加的敵視。修行者不會做出放虎歸山的事情,所以,他們有極大的可能不會放過郭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