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的蓮花仙子回來了,她對著眾人搖頭道:“沒有看到林愷天,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已經以傳音道印通知他,他現在還未回信。”“他能去何處?這個時間點不在竹屋內修行。”一名老者遲疑道,說著他又看向趙信易,問道:“趙道友,你不是最後見他的人,他去哪個方位你可知道?”趙信易雖然對陳恪有意見,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能聽出來老者話中的含義,這不就是在懷疑林愷天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趙信易道:“我不知道,剛才聽到郭兄出事,我們一起出來,林愷天說他看到了一個熟人,就向北麵去了,我與蓮花她們一起過來。”“現在有些奇怪了,郭兄被抓,若是陳恪道友陷害的郭兄,陳恪道友豈能還在我們這裡與我們一起探討?反倒是林愷天,他在郭兄離開之後,卻是第一個跑掉了,當真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旁邊的一人不解的說道。他說的很是模糊,但是眾人不是傻子,就是連趙信易也聽出了此人話中的含義,林愷天這是畏罪潛逃吧。林愷天的問題已經影響到了他們幾人的安全,尤其是他們幾人為林愷天擔保之後,更是能夠明白林愷天犯事之後的凶險。若是隻有一個林愷天他們或許還不會在意,但是他們還未林愷天擔保了,一旦林愷天出事,他們都要因為這一次的擔保,被花月宗問責。得罪一個花月宗,卻是因為一個林愷天的連累,這種事情放誰身上,誰都接受不了,尤其是他們是來尋求機緣,不是來得罪花月宗。“老夫早就說過這個林愷天心術不正,郭兄非要拉他一起,現在可倒好了,郭兄自己被陷害進去,我們也自身難保了。”一個中年男子歎息一聲,很是懊悔,自己當初為何沒有阻止郭震。“現在說這麼多也無用,我們看看能否找找認識的人,請他們幫忙問一下郭兄到底犯了何事!”此刻年紀最大的那名老者站了出來,說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不過這種說法還真的有些問題,尤其是郭震這裡,更是無法預料其中的不穩定性,在郭震生死未料的情況下,也隻有他們幾個一同出手,才能打探出郭震到底因為什麼事情被連累。這裡的人之中有幾個有來自花月宗的請帖,證明他們在花月宗內還是有點人脈關係,或許能夠查到事情的原委。於是這群人紛紛走出門去,打探郭震的消息。陳恪也出了門,向著外麵而去。趙信易看了陳恪一眼,沒有再出言讓陳恪不要想著逃走,雖然他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一切的問題都被林愷天完美的接住,尤其是郭震出事,林愷天居然消失不見,趙信易也沒有辦法洗刷林愷天的冤屈,更無法與陳恪針鋒相對。“陳恪道友,我與你一起去吧。”蓮花仙子走了過來。趙信易看過去,臉上更是鐵青一片,這個混蛋,為什麼總能吸引蓮花仙子!陳恪笑著道:“那還真的不行,我要去找的這位是個女修,她很喜歡吃醋的,若是看到我身邊有蓮花仙子這樣一個漂亮的姑娘在,她可能就不會告訴我有關郭震的消息。”“這樣啊。”蓮花仙子有些失落,但還是帶著一絲絲小開心,因為陳恪誇她漂亮。她隻能無奈的說道:“那你自己去吧。”陳恪離開之後,蓮花仙子也準備去找她在花月宗認識的幾個門人打聽情況,趙信易見到陳恪拒絕了蓮花仙子,心中更是暗罵陳恪有眼無珠,竟然敢拒絕蓮花仙子。“蓮花道友,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在花月宗也無什麼認識的關係人脈,不如跟你一起去。”趙信易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蓮花仙子搖頭道:“不必了,趙道友,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不用你來幫忙。你和孫如道友在這裡等著我們回來,順便看著這兩座竹屋,莫要再被人搶了去。”“啊,這……”趙信易臉上帶著失落之色:“好吧。”趙信易垂頭喪氣的走回座位上,孫如輕輕歎息一口氣:“我去旁邊的竹屋看看去。”“好!”趙信易無精打采的說道。陳恪來到葉明月這裡,一群女子鶯鶯燕燕,吸引人的眼球,讓人應接不暇,不知該看哪一個女子。環肥燕瘦,當真是各有不同。“喲,這不是我們十萬山的第一強者陳恪陳大修士嗎?您老人家怎麼出關了。”謝清影看到陳恪的一瞬間,眼睛微微一亮,出言卻是嘲諷之話。殿內的人紛紛看向陳恪,有神情看著冷淡,眸子裡麵卻是帶著說不儘的柔情,似乎這不是一雙鳳眸,而是一雙充滿了水意的桃花眸。這位就是青木宗的代宗主,葉明月。葉明月旁邊的幾人靠著她一起坐下的是晚櫻,右邊就是謝清影。她們身後是青木宗的女侍從與杜百靈,謝清影的身邊另一邊則是花月宗的那些傑出的女弟子,這間宮殿裡麵,除了外麵把守的幾個男弟子之外,沒有其他的男弟子在了。當陳恪走進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所有人的目光,一個女子的宮閣之中,竟然走進來一個男人,就在眾人紛紛猜測陳恪身份的時候,謝清影把陳恪的身份告訴了所有人。從陳恪的修為到了金丹境後期左右的時候,他已經被四大正道宗門確定為了十萬橫斷山的第一強者。除非是有那種隱藏的強者站出來,否則陳恪就是第一強者。“他就是陳恪?”“陳恪長得好年輕呀,我還以為陳恪是個頭發花白的人。”“陳恪還不錯,配我倒是足夠了。”“不知他喜歡什麼性格的女子……我這樣的可以嗎?”就在葉明月看向陳恪的時候,絲毫不知道,她的夫君已經被人盯上。十萬山內也有不少的俊彥人傑,但是能到陳恪這種地步的人,修道界隻有這一個。尋常的男子,在這座宮閣的仙子們或許看不上,但是陳恪卻不一樣,他不是例外,但是他的境界是例外。一個修為已經站在了修道界之巔,這個修道世界能有多少人遇到他?“諸位妹妹,收收你們如餓狼一般的目光吧,我們這位天下第一已經有了心上人,你們來晚了哦。”謝清影笑著望向葉明月,隨後又看向其他的女子。“啊,他有心上人了?”“他的心上人是誰啊?”“誰是他的心上人?”“不知道哪位姑娘能入陳恪的眼睛,真是讓人心生羨慕啊!”一眾女子紛紛說道,聽得葉明月嘴角不自覺的彎起,晚櫻看向葉明月,她能感覺到葉明月的幸福,她看向站在門口的師尊,其實她也挺幸福的,要是能一直這樣看著師尊,她會更加的幸福。幸福不是說說而已,也不是彆人感受到的,而是自己實實在在感應到的東西。晚櫻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幸福。“師尊。”晚櫻輕柔的叫道,已經起身過去。葉明月與謝清影也站起來迎擊,其他的女子見狀,也從剛剛的交頭接耳到現在的起身相迎。陳恪走進殿內,看到一群女子,目中清明,毫無半點其他的心思,讓不少女子心中頓生好感,有好感的人更是眉目之中帶著異色,不斷地對著陳恪眨眨眼睛,釋放自己的青春活力。“跟明月姐姐在這裡還好?”陳恪笑著問道。“很好,清影姐姐也很好。”晚櫻乖乖的說道。“喲,大強者這是覺得我們這群婦道人家會欺負你寶貝徒弟不成?”謝清影嘴角撇撇,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陳恪笑了笑,看向葉明月,葉明月調皮一笑讓陳恪自己處理,陳恪隻能對謝清影道:“花月仙子與我家明月可是修道界的雙月仙子,明月性格溫和,花月仙子性格大度,豈能是這種斤斤計較之人。”謝清影輕掩袖口笑了起來,邊笑還邊看向葉明月,剛剛陳恪的一句“我家明月”可謂是在整個殿閣內掀起了軒然大波。殿內的女子此刻紛紛看向葉明月,即便陳恪是十萬橫斷山的天下第一,即便陳恪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隻有宗門太上長老們才能到的金丹境界,但是他的意中人竟然是葉明月。這可謂是一個驚天爆炸的消息。這個消息在青木宗不是很驚人了,因為葉明月不斷地用陳恪試探青木宗的底線,青木宗對陳恪與她在一起的事情沒有多少的反對,當然青木的人也不怎麼讚成。但是在外界,這些女子的眼中,若是謝清影是那種結交好友的溫柔月亮,葉明月便是廣寒之中的一輪清月,冷清高傲才是她的根本。現在這輪月亮之上竟然有了人。不敢想象,也無法想象。她們覺得陳恪可能、或許配不上葉明月。為什麼,陳恪隻是一個小宗門的宗主,雖然是金丹境界,但葉明月早晚也會到這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