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這是九葉九華蓮,但不是成熟的靈物,隻能暫時穩住你的靈脈傷勢,無法幫你徹底恢複。”
溫漁拿著一個白玉盒子,上麵以靈力封印了盒子內的靈性,保持著九葉九華蓮的藥性。
九葉九華蓮是一種很珍貴的靈物,乃是雪蓮之中的一種分支,因為它有滋養靈脈的好處,更是在修道界格外的珍貴。
青木宗也隻有兩株,青木宗的長老取出一株年份比較大的九葉九華蓮給葉明月,讓她調養靈脈,恢複身體。
另一株年份小,還要作為母株培養,不能再給葉明月用了。而且葉明月即便用了另一株,也隻能是穩住靈脈傷勢。
想要真正的補足靈脈的傷勢,必須要有成熟的九葉九華蓮,再配上其他的珍貴之物,一起煉製其中的精華,讓葉明月服下。
葉明月因為立了大功,本就是在宗門內地位很高,如今更是成為了青木宗少宗的人選之一。
而且,葉明月因為機緣巧合,突破了道基境界,成為凝丹境界的強者,更是讓青木宗的長輩們感到驚喜。
不到二十歲的凝丹境強者,說明了什麼!
葉明月有機會突破金丹境界,成為更強大的存在。
葉明月已經成為了青木宗年輕一代弟子之中最有天賦的人,也是最值得培養的人,而且葉明月的長輩在青木宗也位居高位,葉明月更是葉立柏的嫡係後輩,青木宗不管花費多大代價,都想把葉明月的靈脈儘快的調養好。
葉明月結果白玉盒子,收起來之後,問向溫漁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可有鬨事?”
溫漁知道葉明月說的是誰,她清脆如同銀鈴般的嗓音帶著不滿道:“胡老二回來之後就把那位小陳哥的事情告訴了姓何的,姓何的想要派人去找小陳哥的麻煩,但是因為宗門要對付五方道人,他才沒有出手。”
葉明月聽後眉頭微皺,但想到如今陳恪已經不是破廟裡麵毫無反手之力的小子,身邊還有更加厲害的小九,葉明月也能放心不少。
而且,姓何的他們去趙國找陳恪,是找不到陳恪的,因為陳恪已經在淩空山了。
“你傳我的令,告誡宗門弟子,因為趙國安聖宮的原因,不允許門下弟子隨意的去趙國。”葉明月與溫漁說道。
如今的葉明月已經屬於宗門的少宗繼任人之一,屬於青木宗宗子級的地位,她說的一些話,也能當長老命令來用。
溫漁笑著說道:“好。師姐果真是看上那個小陳哥了,我就說嘛,他生的好看,師姐豈能看不上。”
葉明月聽著溫漁開玩笑,嗔怪道:“就你多嘴,還有若是他們這幾日來找我,你幫我推了他們,我需要療養,沒有時間同他們談天說地。”
溫漁笑著點了點頭:“師姐放心,姓何的他們敢來,我第一個攔住他們。不過,顧師兄他……”
葉明月臉上平靜,淡淡說道:“顧師兄也攔在外麵。”
聽到葉明月如此決絕的話,溫漁微微一愣,道:“那可是顧師兄。”
葉明月麵無表情地說道:“是,攔住他。”
溫漁打量起了葉明月的臉,看的葉明月有些緊張,溫漁問道:“師姐,我與你從小一起長大,我可是知道你的很多小習慣,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葉明月聽後心中微微一緊,但還是拒絕道:“彆胡思亂想。”
溫漁道:“那你為何要攔住顧師兄,顧師兄從小同我們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算是我們的哥哥,他對我們也格外的照顧,按照道理你不應該攔他。而且他若是知道你靈脈受損,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補救。”
葉明月道:“小漁,有些事情你不懂。”
溫漁道:“我怎麼不懂,你是覺得顧師兄喜歡那個壞女人,不想搭理他了吧。”
葉明月笑了笑,搖頭道:“不是,我對顧師兄一直都是待他如同兄長,從未有過男女之情。在去淩空山之前,我從未對任何人有過情愛之心。”
“去了淩空山之後,你愛上誰了?”溫漁問道。
“我……”葉明月差點順口說出來,她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從未愛過他們,情未有,如何談愛呢?我隻想穩固好我的靈脈,不會再想其他的事情。”
溫漁不信,她看著葉明月的狀態就不對勁,她本來覺得是葉明月天賦靈脈受損的緣故,但是現在看來,不像是天賦靈脈受損,而像是葉明月心中有了雜念。
但葉明月修行青木功,即便是有雜念,她心靈純淨也不會影響她的狀態。
除非……
除非她心中真的有了心上人。
“師姐,告訴我他是誰?”溫漁立即靠了過來,抱著葉明月的手臂搖晃著說道。
葉明月沉默不言,俊俏冷媚的臉上是藏起來的甜蜜。
……
……
“陳恪,如今你已經掌控淩空山了,何時對那些背叛淩空山的門派出手?”
第五殿的內殿裡麵,暄暄坐在陳恪的對麵,手裡捏著一張信箋。
陳恪也看完了信箋上麵的內容,是一個叛出淩空山統屬的門派,要開宗門大會,邀請淩空山前去參加。
若是前去觀禮,淩空山可能還會派去一個雜役弟子應付一下,但是參加可就是不一樣了。
這是把淩空山的位置放在了與他們一樣的等級,而淩空山本是他們的上屬宗門,他們這樣做就是在試探淩空山的態度。
“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需要探明白有多少個門派是主動背叛,有多少個門派是不得已才脫離淩空山。”陳恪緩緩說道。
比起暄暄一言不合就要殺就要毀掉對方的作風,陳恪選擇了一種懷柔的態度。
不是陳恪性格懦弱,而是陳恪覺得萬事皆有一線生機,若是不問對錯去殺人,那與禽獸有什麼意義。
禽獸殺生,為的是生存,不會在乎對方對錯。淩空山沒有生存危機,不需要隨意的殺生,不能用禽獸的方式。
陳恪覺得每一個人都有活下去的資格,他不會隨意的剝奪彆人活下去的資格。那種感覺他體會過,很難受,很痛苦。
他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慈悲之人,也不是一個路人眼中的好人,他隻是想不進行無義殺戮。
要殺,也是殺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暄暄說道:“你這樣做不怕他們得寸進尺,對你出手?”
暄暄了解人性的黑暗,一些膽小懦弱之人,若是你在他的麵前表現出比他更加懦弱的人退讓,即便這隻是一種善意的憐憫,他也會得寸進尺,發泄心中的懦弱。
以彆人對待他的方式,來對待更加懦弱的人。
強者怒,抽刀向更強者。怯者怒,抽刀向更怯者。
暄暄想要一勞永逸,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既然那群門派亂給淩空山製造問題,更是帶來了這種羞辱,直接把這群門派全部乾掉,這樣問題就沒有了,羞辱也沒有了。
掐斷源頭很重要,但是把源頭撅了更加方便。
陳恪輕輕摟住暄暄,他不知道暄暄為何總是喜歡以殺戮解決問題,但是他能察覺出來,暄暄從前過的並不開心。
“以後在我身邊,我來守護你,就像我是小九的大將軍一樣,我也是你的將校!”陳恪笑著說道。
小九從旁邊揚起小腦袋:“大將軍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大將軍,你不能當她的大將軍,你可以當她的大丞相。”
“哈哈……那就是你的大丞相。”陳恪抱著暄暄,感受著懷中的柔軟,哈哈大笑著。
暄暄臉上帶著柔色,對著小九說道:“我就要讓他當我的大將軍。”
“不行!”暄暄從旁邊的盤子裡麵拿出一塊水晶酥,道:“我給你一個好吃的,你不要讓他當你的大將軍。”
暄暄伸手接過來,放入了陳恪的口中,笑著靠在陳恪的懷中:“好,那就讓他當我的小兵,給我牽馬。”
“嗯……”小九想了想,脆生生的說道:“好!”
暄暄笑著看向陳恪道:“你準備如何對付他們?”
陳恪說道:“不處理,他們想要反叛,就反叛吧。我已經派人暗中盯著他們,隻要不對淩空山動手,我可以容許他們存在。”
本來也是,正道宗門圍攻淩空山,能前來救人的宗門一個也沒有,事後來的宗門也隻有寥寥幾個。這些下屬宗門對於淩空山來說沒有多少用處,隻是淩空山的人外出辦事的時候,可以去這些宗門尋個方便。
但他們的存在對於淩空山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陳恪不對他們動手也隻是不想過早的進行殺戮之戰,淩空山的統屬之戰還會繼續下去,但何時進行,陳恪需要一個精準的把控。
陳恪覺得最好是他修為與五方道人差不多的時候,周圍的門派直接臣服下來,沒有人敢提反叛之事。
這才是上上之策。
“淩空山的一些靈礦被人占據,我必須要把淩空山恢複到之前的實力,然後再向外擴張。”陳恪與暄暄解釋道。
暄暄聽後道:“我幫你一起!”